隔壁的村子发生了凶杀案,而且行凶的人竟然是孙柱子,有一个人当场死亡,而且还是镇上的一个负伤。除了这些之外,竟然还有一个寡妇也身受重伤,虽然说侥幸的逃过了一劫,但现在也是凶多吉少,这个消息传回来的时候,那整个村子可都震惊了。
“哎呀,小丫头啊,你是没有看见,今天晚上镇上的衙役来了,现在还在孙住的家呢,孙柱子家所有的地方都被翻了,而且那边的牙医说这孙柱子呀,可是犯了大罪了,真不好,是要秋后问斩的呀。”本来都已经下了班儿,但院子的隔壁实在是太闹的慌了,刘婶又过来了,此时坐在大院中说着隔壁的情况,都一脸的心有余悸,好像这个孙柱子是他家的人一样,此时他都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了。
而那边正在那里跟着一个汉子学着编竹筐的潇潇,抬起头来看着刘婶,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无奈极了,她在那里摇着头笑着,确实什么都没说,对于孙家的事情她无话可说,那个人只不过是跟之前的那个人有着一些交集罢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看着他脸上这么的平静,那边刘婶忽然之间就动了动眼睛,然后小心的搬着自己的凳子坐到了一边,靠着潇潇的旁边,然后低声地说道,“要说你这个丫头看起来稳稳当当的福气还真是很大,幸亏你没有跟这个孙家有什么来往,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现在就连你都被牵连了,你啊是一个福气大的孩子,而且绝对好人有好报。”
刘婶在这里说着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此时此刻他的心还在狂跳,抬起眼睛看了看河的对面,即使眼前有高高的墙在这里挡着,但似乎能够感觉到河对面的那种嘈杂,那边还有官兵在那里查着,至于查什么他就不知道了,现在他只是想要在这里躲一个清静,但有的时候清静也不是那么容易躲过去的。
“张春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声音,声音对于刘婶来说特别的陌生,更是带着一种似曾相识,但却让她无比的害怕。
他是忽然之间就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赶紧的就站了起来,然后在那里本能的回了一句,“在这呢!”
那个人说完之后便慢悠悠的走进来了,在这一片光亮中,那个人的脸上带着一种稳稳的笑容,笑容当中还带着一种温和,就这么挑着眉头进来的时候,目光却没有落在刘婶的身上,而是看着那边低头正认真地编着竹筐的小丫头,他眼中怪异的光芒滑过,然后这才把目光落在了刘婶的身上,“你将邻居杀人了,按照正常的流程,我们是有些问题想要需要你在这里配合一下的,你是跟着我们回去一趟还是在这里?”
没办法呀,这是流程,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他也不可能亲自的过来,要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影响极大,尤其是现在皇帝陛下的人就在登陆,所以这件事情他务必的要处理好。
“白大人,这所谓的两个院儿,两个家,两个室,他家邻居杀人了,那刘婶可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要说问一问这个孙柱子是什么人,那你尽管在这里问好了,但我可以在这里证明,刘婶一天都在这里给我们做饭来着。”手里的竹筐有些不伦不类,把它放在地上,那边的萧萧抬起眼睛,眼神中没有半分的慌乱,眼底却是在这一种睿智,“恐怕白大人这一次过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怎么我这个曾经和这个孙柱子有着婚姻关系的人,是不是也应该接受一下询问呢?”
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正恩听见他的话,白正恩的脸上一下子扬起了一丝无奈,他对着那边紧张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揉着自己衣服脚的刘婶,摆了摆手,眉眼当中带着一种笑容,“刘婶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例行公事,过来问几个问题罢了,主要的是这借这个引子过来看一看。”
白正恩说到这里脸上带着兴趣盎然,是匆匆的从角落当中拿出了一个凳子,就这么自来熟的坐到了小小的不远处。他眼睛此时是精亮一片,就这么带着兴趣盎然,看着对面坐着的萧萧,这一开口说的可绝对不是跟案件有关系的事情,“唉,你这个小丫头你想没想过,如果这件事情被那个人知道你会怎么样,我跟你说现在那个人正在那里呆着,呆不下去了,如果这个消息让他知道,我给你打赌,他不到五天的时间肯定会出现在你面前。”
看见白正恩脸上那种兴趣盎然的光芒,坐在那里的萧萧忽然之间勾了一下唇角,然后他抱着胳膊就慵懒地靠在了身后的栏杆上,靠在那里的时候他看着白正恩,忽然之间悠悠地说了一句,“他什么时候过来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白带人我要在这里好心的提醒你一句,这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打听的事情别打听你,只要记住你今天过来干什么就可以了,对于那个孙柱子虽然你不会问我,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遍,我对那个人不太了解,我爸脑袋受过伤,之前的事情全然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这一醒来的时候他就要跟我退婚,我呢这个人脾气不太好,而他呢是惹到我前面来的,所以呢,他就被我给收拾了,这所谓的一场婚姻关系也就没有了,我们两个人坐在那之后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今他已经出了事情,作为一个守法的好公民,我对于那两个受害受伤的人表示无比的同情,但我也觉得作为在这里的父母官,白大人,千万要把这个案子给审理好,要还百姓一个公道,要给百姓一个定心丸吃,要不然谁都发起疯来,逮着人就砍,逮着人就杀,这东陆不就乱了吗?”
潇潇在这里说的是公事公办,而他话里当中带着的那种认真,确实让白正恩一下子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