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于男女之事就有着大方,此时曲玲珑这个样子可把司马冀给吓得够呛,慌忙之间就朝着一边躲了过去。
而他这猖狂的模样却是把曲玲珑给逗笑了,这个女子就在那里捂着嘴笑得乐不可支,就连笑着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种妩媚,如果不是这一头花白的头发,那这个女子绝对是一个倾城的绝色大美女。
“世子爷你这个样子,以后咱们之间可要怎么相处啊?”曲玲珑在这里笑得妩媚,捂着嘴痴痴的带着一种娇憨可爱,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还有你是谁派来的?是我父王派来的吗?”偏偏对面的司马冀躲着他躲得十分的严实,这个人在桌子的这边,那司马冀就已经跑到了桌子的对面去了。
看见他这个样子,曲玲珑笑得更欢了,下一刻却是一回事,带着一种轻飘飘,那微微的一动直接的坐在了床边,然后靠在床头上,脚微微一曲,带着说不出的魅惑,看着这边防着他房子十分严实的司马冀,笑容中带上了几分意味深长,“你还真是天真,你父王派人守着你是不错,但东陆出了事情之后,你们北路的人是被杀的杀,被砍的砍,剩下的早已经回去禀报消息了,现在你在这东陆算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曲玲珑笑着,眼神中带着一种亮光。
“你不是我父王的人?”司马冀的眉头却是忽然一皱,眼神中带上了一种戒备,猛然之间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想到了一个人,脸上的神色微微有些难看,“你不是我父王的人,那你就是那个人派来的,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之前的时候不把话说明白,这个时候又派人过来保护我,真的觉得我是一个好打发的人吗?”
现在他已经想明白,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南陆王派来的,如今知道他在这边不安全的,也恐怕只有他了。
“世子爷爷为何对那位主子有着怨念这一点我不知道,但据我所知世子爷能从东陆逃困,那可是那位的出手相助,你们之间或许有纠葛在其中,但这个时候既然我曲玲珑来了,那就证明那个主子是惦记你的,刚才我也就你与死亡的边缘,那你是欠着人家的救命之恩的,前前后后有两次了吧,所以如今这话你是不该这么说的。”曲玲珑的脸上妩媚的神色忽然消失,带上了一种严肃,话语中带着一种说教。
而他这样的严肃,让司马冀的脸上一下子滑过了一道红色,那样的红色是有些惭愧的意思。
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叫曲玲珑的人说的是有道理,对于那个南路王他是欠着天大的人情的前前后后不说这其中的丈夫,就是这两次的救命之恩都让司马冀必须铭记在心,但一想到自己心爱的那个女人和他现在的关系的时候,司马冀心中就不舒服。
“嗤!”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曲玲珑微微的撇了一下嘴,笑容中带着一种讽刺,“要不说你们这些大男人就是死心眼,有的时候太自以为是了,就因为那个黄毛小丫头吗?不管你也好还是那位主子也好,你们别忘了人家是人,跟你们没亲没故更不是你们府上的奴隶,人家是有自由的,你们喜欢有什么用,关键还要看他的选择,若是他不选,难道你们两个人就成了陌生人吗?又或者她选了其中的一个,那你们就可以连之前的恩情都忘了吗?”
曲玲珑的话,就像是一根针一下子扎在了司马冀的心头上,他微微的沉下了眼,认真的在这这里坐着,想确实如此,那个小丫头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府中的奴役,更不是其他反而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有救命之恩,缘分的事情或许他一开始就注定好了,只是自己这边却是始终都无法介怀。
看见他在这里沉思,曲玲珑坐直了身子,脸上带着一种认真调了调柳叶弯说道,“这话就谈到这里吧,若是有时间你记好了,从今之后我是在你身边守护你的人,你对我也可以说我是你的妾室,至于我怎么进来的,不用他们管了。”
话这么一说,司马冀愣了一下,然后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能是妾呢?不能换个别的身份呢,又或者你收拾收拾做我的护卫不行吗?”
“哼!”却不想这个妖艳女子竟然冷冷一哼,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屑,“除了这个你剩下什么都别想,我是来无影去无踪想要护卫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闲暇时间在你身边守着,平时若是没什么事,你干脆是连我都不能着火的,还有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不算太好,所以你要知道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
能做妾室已经是曲玲珑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剩下的她是一概都不接受。
想到刚才这个人特别的出场方式那边,司马冀就没了脾气,乖乖地点了点头倒是什么都没说。
而这一场劫难就被这个妖娆的女子给解决了,此时这里暂时的安稳了下去,但对于有的人来说,现在还不是十分的如意,甚至心中是带着气的。
夜色悠悠一片的黑暗,在这片到了夜间空气都无比干燥的地方,就算是在马车里四通八达,但依旧觉得闷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你没吃饭吗?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心情不爽,心里的燥热是更难受了,此时靠在马车的小铺板上,何家小姐是一脸的火气。
而他的话音落下,那边打着扇子的小丫鬟赶紧的加快了手里的步伐,只是脸上一个个的确实带着愁眉苦脸,因为接下来他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孙车夫,你尽快的往前面赶,赶看看这个边垂镇还能不能让进去了,不管想尽什么办法,我们尽可量的都要进去,找一个舒服的地方休息休息。”马车里大小姐的脾气又上来了,要让他在荒郊野外他自己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