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拒绝的干脆,对面那个丫头却是忽然笑了一声,声音没有,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格外的阴森,而看见这一次阴森的笑容时,莫名的流星打了一个寒战,那一瞬间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忽然之间意识到,和钱姥爷比起来好像眼前的女子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刘星心中这叫一个苦啊,顿时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眼前桌子上的饭菜饭菜同样不次,同样精致,但对于他来说,现在确实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在这里算计着,当然也有人在那里,雷霆大怒,愤怒不已的是皇帝陛下,此时是因为接到了一个疾驰而来的消息,消息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南路大桥垮了。
说起南路的这座桥,那可是至关重要,每年都会派专门的人定期在这里查看,前两天的报告还在书桌上摆着,如今这座桥确实没有一点征兆的就断了,而这座桥断了,让信封里这个写信的人,似乎是有些怨怨不平,而他更是在这里公然的指出这桥断了,似乎背后另有隐情,因为南路那边已经渐破而上,想要朝廷出这笔修桥的钱。
看着这字里行间所说的事情,老皇帝的脸上是一阵又一阵的扭曲,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这自己的最后下一刻,脸上是一下子带上了一种愤怒啪的一声,这封信就直接的被拍在了桌子上,身边这一个个的宫女和太监纷纷的打了一个寒颤,扑通又扑通地跪在了地上。
老皇帝慢慢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跪在地上的大太监,他眉眼眼当中带着一种冰冷,悠悠的就这么说了一句,“周将军说,南路的人是故意把桥毁了,现在那桥已经是断的没边儿了,现在南路也要开口管中路也要钱,要去修这一座桥,你觉得周将军的话里面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朝堂之事本来是不问宦官,此时大太监在那里跪着听到这句话之后,本能的也带上了几分胆战心惊,他抬起头来下意识的看小皇帝陛下,他想说这些事情他一个公公就不便在这里发言了,而那边的皇帝在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时,以挥手眉眼当中带着一种干脆,“这里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谁要是敢在这里嚼舌头根子,那我就把他的舌头一起拽出来。”
皇帝陛下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看向4周的明显眼底带上的是一种冰冷的警告,他的视线悠悠的滑过,那边跪着的太监和宫女们脸上就带上了一种难言而喻的恐惧,这头低的是更紧了。
“陛下,周将军的话里或许有气氛在里面,但南路的桥毁了,是真的,南路不止一次向陛下这边讨要维护桥的钱,这一次又一次的都没有得逞,所以心中肯定会有所怨念,这一次的桥如果真的就这么断了,南路又在这里放挺的话,对我们来说是真的不利。”
“哼!”一听这话老皇帝更生气了,他背着手转过头去看,向了这偌大的窗外,看着那边的蓝天,看着蓝天上悠悠飘过的白云,他的目光定在这正南方向,眉眼当中带着一种冰冷,“以前我还说这四个大陆当中只有南路嘴听话,除了这座破桥的事情,南路从来都没有跟朕计较过任何的事情,每一年也都是乖乖的把粮食给交了上来,今年虽然有所短缺,但也在于听话,所以我才痛快的把这南陆王的位置现在给了他,却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也跟我在这里较真,难道他们南路没有钱去修这座桥吗?这简直就是一个借口,要朕看镇南路是故意的!”
什么事情一旦看好,带着的那可就是失望,此时的老皇帝就是如此的觉得的,他看着现在的情形似乎是有些生气,而他一旦生气的时候,就会在这里想着,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让那些故意惹恼他的人,知道他们的代价是什么。
所以下一刻皇帝陛下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竟然看着外面的蓝色的天空,开始在这里酝酿着应该如何才能够收拾一下南路,只是身后抬起头来的大太监,确实想到了一个问题的关键,于是在这一刻开口,不得不去提醒着皇帝陛下,“陛下,您千万不要忘记了南路的这座桥有多么的事关重要,那可是牵扯着东路河北路东路如今有多远,南路趁火打劫,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切莫因小失大呀。”
大太监终究是旁观者清,此时在这里说着的时候,他考虑的比较多,北路现在在他们看起来还算是太平,当然此时的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北路此时已经乱了起来,而且用不了多久之后这消息就会传到中陆,而在现在的他们看来东路已经忙了乱了,如果南路在这个时候再不好好的安抚下去的话,那事情肯定会越来越糟糕。
一句话让那边的皇帝陛下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严肃,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太监,眼神变化了很久,终于恢复平静下一刻他转过头去,却是带着一种咬牙切齿冷冷地看着南边,而此时他对于南路的态度也翻然变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看好,有的是一种忍气吞声,当然这样的忍气吞声,也是有一个时间限制的,相信在不久的未来,他一定会找出一个很好的借口很好的办法,收拾收拾南路,收拾收拾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王爷。
此时他在这里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他这主意打的未免有些早了,南路的那个小王爷可并不是一个吃素的主,既然这事情已经安排到了,现在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听他摆布呢?
皇帝陛下最终不得不拨了一些银子出来,这银子的数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这圣旨确实整得浩浩洋洋,几乎天下的人都知道,中路这个老皇帝在这里打算伸手修一下南路段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