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尚书大人在家钓鱼,我还真是不可置信,本来还以为是附中的吓人,在这里逗着我玩儿,没想到过来一看,真的看见尚书大人竟然在家里钓鱼,到了这个时候大人竟然还能够掉下去,在下真是佩服之极。”对面的那个人也没有跟他含糊,直接就开门见山了,只是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嘴上说的脸上都是一脸的雾水,这似乎有些不明白,这个平时和自己交情不怎么深的,钱大人为何忽然之间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好像他在这里钓鱼是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
“我在福中钓鱼,钱大人似乎有些不满,只是不知道钱,当然这么的不满,到底为了什么?”崔尚书也没有在这里兜圈子,直接开口问道,他的脸上带着的是浓浓的不解,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忽然开口看着,好心在这里提醒,崔绍书的心中本能地带着一种谨慎,而他脸上就自然而然地把这种谨慎给露了出来。
“我承认崔尚说在这都城当中混的却是风生水起,地位也是不同,一般我呢只是一个小人物,我无心于官场,我呢就喜欢去做一点生意,所以我觉得我这样的人应该是谈不上什么台面儿,所以我也就不会在这里自己贴着脸皮去凑在崔尚书的身边,但不代表我这个人没有家国情怀。”前青山树枝的时候,眉眼当中带着的是一种浓浓的慷慨将梅雨中更是带着一种担心,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焦急的事情,他在这里说着眼神当中的这一种担心,然后就直接的坐在了村上书对面的凳子上,然后紧接着就皱起了眉头,“但是我认为到了如今的这个时候,上述大人应该再往前进一步才是,你觉得现在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你觉得你是从京城来的,陛下就肯定会眷顾你,到改天会一直圣旨给你送过来,让你作为这未来的登陆之主吗?你错了,上述大人天天在自己的府中,难道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吗?你不知道这南路的大桥已经断了好几天了,这京城的人就算是有心想来也不会轻易的过来吗,还是说你难道不知道在东路的民间现在有一个人已经比你我还要受到推崇,受到尊敬了吗?”
对面的钱青山一开口就在这里说了很大的一堆话,那一对话打的催上书是有些措手不及,毕竟就像是眼前钱青山所说的那样,他的视线只看在这东路的都城里面,对于东路东城外面的事情现在他并不太清楚,对于南路大桥的事情他也听到过,不过是一些商贩在那里的抱怨,对于他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看此时秦青山脸上的表情,好像他在这里不闻不问也成了一种错误,当然对于这位民间现在追推崇和尊敬的人是谁,崔尚书也并不清楚。
不清楚不代表此时他心中的这种疑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莫名激动的青山的时候,崔尚书的眼神中带上了更深的困惑,“我确实是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但是我想要问你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在府中钓着我自己的鱼,好像也没有碍到钱大人什么事情吧,怎么今天钱大人过来好像是兴师问罪一样,怎么我碍着你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他的话,对面的秦青山脸上的神色是忽然之间就沉了下去,他似乎是有些生气,脸沉得跟块黑炭似的,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眼前,坐在这里的崔尚书忽然之间就站了起来,好像是带上了一种失望,铿锵有力的说道,“看来我是高看了催上书了,催上书也不过如此而已,这东路未来的天下还不一定是谁的,既然匆匆催上书,没有远忧那必有尽愁。崔尚书若是不相信我的话,尽可量的就在这里等着,看看有朝一日你会不会像那两个人一样死无葬身之地,看看有朝一日会不会有人的呼声比你还要高,把你轻松的给踢下去!”
他语气当中似乎是意有所指,坐在那里吹上树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脸上带上了几分不耐,一挥袖子,语气当中带着那样的直接问道,“你不用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直接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今天能够找到我来,那就证明你对我还是有几分感情的,那你我之间又何必在这里兜兜转转,你说的这些我实在是没有听懂。”
听到崔尚书这么说,对面钱青山的脸上一下子带上了一种着急,他拍了一下手,整个人变得就有些无奈了,看着崔尚书说道,“难道上述大人不知道现在京城的人已经鞭长莫及了吗?难道上述大人没有察觉到事态是越来越严重了吗?尚书大人怎么还能够在府中坐着等呢?与其在这里等还不如主动出击,你没见这两天在登陆的百姓心中有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丫头,现在的风声是越来越高,很多的百姓们都已经在这里自动的支持着他们,难道少数单人就没有感觉到有些危险的感觉吗?难道尚书大人还要在这里天天的钓着鱼,等到那个小丫头得到了所有百姓的支持,来了一个公然的反叛,那我们这个都城里面所有的人是不是就会被打的烟消云散了呢?”
这句话一说出来的时候,似乎那边的催生书明白了什么,他的眼睛忽然眯了一下,眼神当中带上了一丝冷光,“你的意思是现在有人蠢蠢欲动要娶我而待之敢在这京城无法顾及的时候,这怎么可能呢?听你的意思好像还是一个小丫头,这更不可能了,整个路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自认为现在没有一个人能有我的本事,更何况是一个都城外面的小丫头,而且据你所说,不过是东路的百姓在这里支持的一个人而已,不过是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