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神的不重要,我就想着在这个地方能够安然的活下去,那些太惨的事情我不愿意看我呢,想改变我自己,当然如果我有一大片的土地,我宁愿我自己先富起来。”萧萧没有这么大的理想,他在这里说的是无所谓,当然他并不知道此时他的想法对于之后是多么的可笑,而之后他就是有些事情不想做,渐渐的也在这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
小丫头的脚已经受了伤,肿得跟个大石块似的,可是她却格外的忙碌,那些东西洗干净了之后,她留了一小部分,剩下的竟然直接的在他房子的后面的空地上埋了起来,把那上面的紫云英彻底的清除干净,然后那块地方就被她给架起来栅栏。
当然他腿脚不好,架栅栏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去做的,而是他身边那个被他当成苦力的男人在这里做的,当然还有浇水施肥什么的,也是这个男人在这里做的。
“丫头,你确定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有用吗?”坐在床边,此时精神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的萧老爹,眼神中也带着怀疑。
“爹爹你也什么都不用干,这里已经铺上了枯草,你若是有时间你就在这里看着,觉得这草下面的土不湿润了,你就赶紧跟我说一声,我呢在浇水。”小丫头说的兴奋,脸上带着神秘。
因为之前这个小丫头始终都是时时惊喜,所以小老爹倒也相信他女儿的话,连忙在那里赶头,只是下一刻他转过头看着默默在那里干活的男人时,眼中却是划过了一道深意。
萧萧的忙可不止这些,等到晚饭之后,她立刻地又拄着他们简易的拐杖出了门,这一次是去不远处的山谷,那里有马,但另外的一侧还有人,他要去交代一下那些人,要交代他们学会捕猎,让他们试着进入那片荒山的边缘地带,如果不学会不练,那这些日子他们可就没饭吃了。
只是当她从山里面好不容易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觉得他们家似乎有些热闹,好像有人在那里哭。
这哭声凄厉的很,隐隐约约是个女人。
听到这一声哭声,萧萧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抬起眼睛看了看此时的天色,现在已经黑天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应该是入睡的时候了,谁到了这里呢?
“王爷,我实在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竟然如此的对我,王爷可曾想过,我该如何在南陆立足?”宽敞的院子里,这干干净净的亭子中,有人跪在地上哭得成了个泪人,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偏偏这样的楚楚可怜,无法撼动对面这个男人的心,他依旧坐在那里脸色沉的能够滴下水,“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最后问你一遍!”
他的行踪没有人敢透露出去,就算是他的娘亲也应该知道他每次出来都是要办大事情的,如果都像现在这个样,那他的人生不是乱套了,他这个南陆王也不用当了,早就滚出去了。
所以此时他在这里坚持着,只有这一个问题。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你就回答我,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还是我哪里做错了?”跪在地上的何家小姐,在这里执拗的要一个答案。
只是她说着的时候,眼睛却始终都往后面的房间看去,眼神中带着一种冷光。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这样的目光南宫凌看得清楚,下一刻眼睛一眯,眼底带上了冷意,“你不要以为你的父亲是何老,我就会对你纵容,我不出席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与你,你也无缘我这个王妃之位,所以你离开吧!”
话这么说应该说的很明白了,可是下一刻眼前跪在地上的何家小姐却一下子被深深的刺激到了,他猛地就站了起来,一挥衣袖脸上带上了一种跋扈,“这个时候王爷说不喜欢,那我这脸该往哪里放,王也高高在上,可曾想过我这一个女儿家,遇到了这种事事情会怎么办?”
“现在知道脸没地方放了之前,难道我没派人告诉过你,你不要在那里耍心机,要不然我会让你很难看吗?既然何小姐当初不当回事,现在又管我来要说法,难道不是你在这里自取其辱吗?”何老是一个憨厚耿直的人,却没想到竟然养了这么样的一个女儿。
一听这话,何丽颖脸上的神色是更难看了,下一刻她抬手一指,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你不愿意娶我是因为这房子里面的那个小丫头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都住在这里,是这个小狐狸精勾了你的心魂吗?”
她在这里说着,脸上带着狠意,话音刚落,身后吱呀一声,大门却是开了。
“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你是哪路神仙,请你把嘴巴放的干净一点,不要把我带上,他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我还嫌他烦呢,你若是觉得在这里事情太烦了,或者是不如你意,那你就把他带走!”萧萧走进来,脸色很冷,她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眼前,在亭子当中的两个人。
话说从她上一辈子开始,她就讨厌狐狸精这个名字,更讨厌这个称号,她这辈子是其貌不扬,一头干枯的头发,又何德何能在这里称之为狐狸精,而眼前的这两个人一听身份都不低,看起来都不好惹,与其得罪其中的一方,还不如把这两个东西全部都赶出去。
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长成了这个样子,何家小姐脸上带着的是一种震惊,又似乎没有想到这个人说话竟然是如此的直接,有如此的不懂礼数,所以下一刻何家小姐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如此的不知好歹,区区一个草民竟然敢在这里跟我们顶嘴,还说话如此的不客气,看来是一点礼数都没有,阿翠教育教育她!”
本来心中就带着气,如今看到了正主何家小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就命令身后跟着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