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办法呀,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多大岁数了,现在连女人都没摸一下呢,有人对我如此的好,我当然十分的感动,喝了两壶酒,我就觉得他跟我的知音一样,这话就说多了,哪曾想被他套着,顺着绎儿就走了过来。”要怪也只能怪对方太狡猾,竟然把他们这个队伍摸得清清楚楚,甚至就连自己的情况也都一清二楚,所以才让对面的那个女子有了可乘之机,现在这个人想起来都后悔不已,对于他们家王爷的怒气,他想想就胆战心惊。
一看他这个模样,那边的人抬脚飞驰,身后的这个人就立刻跟上,在这种火辣辣的热气当中,往前飞驰的时候,他们这个队长忽然转过头,就那么看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恨恨的说了一句,“见到王爷的时候你先不用出来了,你去找一下流星大人,看看流星大人那里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同在一个屋檐下同给一个人办事,对于王爷身边的人,这个队长早已经十分的了解,如果这个事情去找流风,那以流风那个冷面阎王的称号,绝对会公事公办,一点情面都不讲,但他的双胞胎弟弟流星就不一样了,那个人平时看起来就嘻嘻哈哈,而且心地很善良,找他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而听见队长的建议,跟在身后的人立刻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就匆匆的跟了上去,于是这两拨人马是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而今天的东陆似乎是格外的热闹,这一次来的人可真不少,有个人恩怨的,也有公事公办的,就比如说刚刚登上东路,感受着这一片的荒记,此时的这一队队伍。
“大人顺着这条路再往下走,环境会越来越艰苦,这是我们这一次的路线图,小的已经在地图上画出了所有我们可以居住的地方,尽可量的每天赶路,都要选择在这些地方休息。”眼前的人正在看着这一片盆景,眉头紧紧地皱着,眼中带着不耐烦,身后有人匆匆过来打着一张地图,对着这个人说道。
“我们是行武出身,环境艰难一点,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你好好的量一量看一看,我们几天才能够到达东陆都城。”这个人是老皇帝身边的一等护卫,平时的时候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危,深得皇帝陛下信任,这一次北陆王和东陆出了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无比的棘手,皇帝是想了两天之后才想出来,让他这个看起来非常重要,但没有挂着任何官阶的人过来负责这一次的事情。
“钟勇,你别忘了,这一次两边都不是轻易能够得罪的,在朕身边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朕的心思,这一次的事情你要巧妙去处理,不必真的在这里较真,东西我们收到多多少少都很高兴,但有的人能得罪,有的人不能得罪朕现在老了,需要依靠的人很多,你应该知道朕说的是什么意思吧?”那天晚上在那片明亮的光芒中,皇帝转过头来看着他的时候,说着的就是这一番话,意味深长,意有所指。
钟勇当然知道他们皇帝陛下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最担心的就是害怕北路生气,毕竟北陆世子的回去让北陆王又重新的振作了起来,北路又成了一个天下的兵王所在,又成了北方的屏障,陛下如今倚仗的是北陆,而绝对不是这个贫瘠一毛不拔的东陆。
所以这一次钟勇要在这里做的不着痕迹,偏袒着那边的北陆就可以了,但此时的他绝对没有想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打码继续走上前这热浪就随便扑了过来,带着的是一种难得的干燥,走在这里刚刚踏入,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正在这一片无聊的紫色当中走着的时候,迎面有人却是匆匆而来,那个人骑着快马身上背着一面旗子,棋子上写了一个字,却是让钟勇的眼睛瞬间的眯了起来——兵。
这个棋子在他们朝廷人当中都有印象,这是传令兵的型号,因为有多少的秘密都是在他们的奔波当中来来回回的传递的,因为这里的条件十分的特殊,所以东陆的消息现在还是由这些传信兵在这里负责着,只要到达不远处的南路,找到下一个信号站,就可以用信鸽去传书。
眼看着这个士兵已经跑到了近前,钟勇一抬手拦住了那个匆匆过来的士兵,“我是大内钦差,请问消息往哪儿送?”
一看这个人身上穿着官服,手中又持着皇帝陛下的令牌,那个士兵一下子就停了下来,脸上带着匆匆更是带着风尘仆仆,跪地行李,然后恭敬地说道,“启禀大人,消息是往皇宫去送的,刚才突发紧急消息,东陆王被人害了!”
皇帝陛下身边的人那自然是过来处理这些日子比较棘手的事情,所以这个传信兵就知道这个消息眼前的这位大人是能够用得上的,因为之后需要处理的时候还要再进行变化,果然他说完之后,眼前马背上的那个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说什么人被害了怎么可能呢?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被害了?是被谁给害的?把话说清楚了?”这个消息可把钟勇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人刚刚到了这片土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一下子感觉到这件事情不好处理了。
“东陆现在已经混乱一片,至于是谁在背后下的手,现在还没有定论,甚至连怀疑的目标都没有,不过刚才却是在边陲镇的一个小山村,发现了北陆世子,而他所在的地方和东陆王遇害的地方,不过就隔着不到二十里路,所以北陆世子已经被东陆王手下的人请到都城去做客去了,眼下东陆势态十分的不好,请大人千万要小心。”那个士兵脸上都带着愁眉不解,在这里说着的时候,语气中更是带着担忧,小心地看了一眼这个皇帝派过来的特殊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