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在侧王妃的面前打小报告。”墨宸睿冷声开口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天气已经够冷，墨宸睿这样的语气。仿佛给寒冷的冬天又加了一层冰冷。
两个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开口。
“说！”墨宸睿再一次沉声开口。
而一旁的季宁姝仿佛看戏一样，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喝着茶。
“慢慢来，不着急，不着急。”季宁姝开口劝说着墨宸睿。
墨宸睿有些不解的看着季宁姝。
季宁姝看着地上两个人瑟瑟发抖的样子缓缓开口：“墨霆把炉子往前搬搬，看把这两个丫头冷的。”
冷？他们不冷，他们怕！
“哎呀！不着急你们慢慢想，我们就慢慢等着。”季宁姝不慌不忙的说着。
“再说了，你们都不怕这地上凉我们怕什么？”
“你说是不是王爷？”季宁姝浅浅一笑看着墨宸睿。
墨宸睿似乎看透了季宁姝要做什么！
“你们两个慢慢跪着，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说？”
“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知不知道这两句话什么意思啊！”季宁姝吃着手里的东西继续问着。
两个丫鬟摇了摇头。
“意思就是不隐瞒，说实话，坦白自己的‘罪行’，会得到原谅，反之吗？你想喽？”季宁姝耸了耸肩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们爱说不说，反正王爷也会查到的，毕竟府里就那么些人，一个一个查终会查到的。”
“只是那个时候……就不如你自己说来好了。”
季宁姝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一个丫鬟开口：“王爷，王妃真的不关奴婢的事情，奴婢一直都是在外面伺候的。春儿才是在里面伺候的。”一旁的丫鬟低着头说了出来。
春儿看着一旁的人开了口，自己也连忙磕头开口：“王爷，王妃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季宁姝轻笑一声：“你们不是不说吗？”“怎么又说了呢？”
两个丫鬟咬唇低着头。
季宁姝瞥了一眼两个人：“你下去吧！”
结果两个人起身都要往外走。
季宁姝秀气的娥眉皱紧，一拍桌子说着：“春儿，我让你下去了吗？”
春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王妃，奴婢错了。”
季宁姝轻哼一声抬手看了看自己如葱爆的纤纤玉指：“春儿，你府里也算很长时间了吧！”
春儿跪在地上：“回王妃，已经四年了！”
季宁姝笑了笑：“那是挺久了。”
“王爷，你这王爷当的够差劲的，四年这么久的时间还是没能让有些人学会府里的规矩。”季宁姝看一眼墨宸睿说着。
一旁的墨霆被季宁姝的话吓得不敢动弹。
王妃这明显是话里有话，这哪是再说王爷分明是，“你来府里四年了，府里的规矩体统通通没学会吗？”
“王妃是奴婢没有学好府里的规矩，请王妃责罚！”春儿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着。
季宁姝看着春儿冷笑：“先别着急认罚，先说说吧！”“王爷夜不归宿，经常去酒楼的事情是不是你说的？”季宁姝轻声问着，看似没有的逼迫，可语气中藏匿的却是不容反驳。
春儿低头头沉重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府里的规矩吗？”“你知道主子的事是你不能插手的吗？”
“你不仅如此，你还把主子的行踪暴露出去，”“虽然对方是侧王妃，可你觉得你做对了嘛？”季宁姝冷声一字一句的问着。
像这样的人府里就不该留下她。
万一将来有什么事，她第一个背叛。
春儿咬了咬唇：“是……是侧王妃逼奴婢说的。”
“她说……奴婢要是不说，就……就打断奴婢的一条腿。”“王妃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春儿跪在地上满眼泪水的说着。
“好，就算是她逼你。”
“可王爷回来你却只字未提。”
“王爷问你的时候，你却闭口不言，这又该如何解释！”季宁姝步步紧逼。
“奴婢……奴婢……”春儿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季宁姝看向墨宸睿：“你府里的你自己解决，我可不想得罪人。”
墨宸睿看着季宁姝，她还不敢得罪！他都敢对自己发脾气了，还怕一个丫鬟。
真的是……
如果谈一个人最会装小白兔，那么一定非季宁姝莫属。
墨宸睿起身走近季宁姝身边：“王妃想怎么处置呢？”
“不管！”季宁姝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她才不要说，万一被怀恨记心怎么办？
“王爷，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春儿跪在地上磕头。
“王爷，奴婢愿意自动离府！”春儿咬了咬牙说着。
如今闹成这样怎么可能留下呢！
即使被留下也会被针对，与其这样倒不如离开。
墨宸睿满意的点了点头：“墨霆带她多领一个月的月例，明天一早让她离开。”
“是，王爷。”墨霆上前一步，拱手说着。
“下去吧！”墨宸睿瞥了一眼地上的人说着。
“谢王爷，谢王妃。”春儿磕了一个头说着。
墨霆和春儿退下后。
墨宸睿看着一旁的季宁姝：“怎么样！我的处置可还满意？”
季宁姝轻声开口：“她虽说是被逼迫的，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透漏你的行踪，让季婧偌知道你在我哪里。”“还故意要找我的事，看我的笑话。”
墨宸睿听着季宁姝的话觉得那里怪怪的，哪里不对劲。
“她虽是一个丫鬟，但是透漏主人的行踪是最忌讳的。”
“倘若一点点好处或者威胁就可以收买，那么将来留下也会是一个隐患。”
“如果在你回府的时候，她提前禀告这一切，那么又是另一种做法了！”可偏偏她没有，她还故意隐瞒。
她以为可以瞒住，却不知，要不是猜到了是她。又怎么会只让他们两个人过来。
哎！终究是自作聪明。
季宁姝看了看外面沉下来的夜色：“你早些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你不留下吗？”墨宸睿问着季宁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