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姝手中的拳头发出轻微的响声。
“喜儿,去拿绳子来。”季宁姝吩咐着身后的人。
季宁姝看着愣在那里的墨霆。
没好气的开口:“喂,你就站在那里看着?”真不知道让他来干嘛?当木头吗?
“啊!”墨霆一脸懵。
季宁姝扶了扶额头:“去把他们绑起来呀!”
真的和墨宸睿一样,真是一块木头。
“哦!哦!”墨霆连忙点头。
季宁姝摇了摇头,墨霆你可别像墨宸睿一样。
要不然媳妇都没有,人家好歹是个王爷不愁媳妇,你呢?
哎!
真是抄不完的心。
一炷香后
三个小混混全部被绑起来。
“我再给你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谁指示你们的。”季宁姝一脸清冷的问着。
几个小混混还是不肯开口。
季宁姝冷笑一声:“你们倒是会讲究江湖道义。”
“墨霆告诉他们?”季宁姝给墨霆使了一个眼色。
墨霆上前开口:“你们维护她,却不知她派人要杀你们。免的夜长梦多,要不是我家公子,你们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
几个混混犹豫了下,有些不相信。
季宁姝冷笑一声:“你们爱信不信,你们不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们说。”
“墨霆你过来!”季宁姝喊过墨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墨霆点了点头。
墨霆心里暗暗道:“这个王妃,真的是很绝很绝了,什么招都能想出来。”
墨霆心里突然想起一个不好的想法,以后可不能惹季宁姝,要不然那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墨霆拿出季宁姝准备好的鸡毛,脱下他们的鞋袜,在他们的脚底不停的挠着。
“哦!忘了告诉你们,笑可是会笑死人的。”季宁姝勾唇浅笑。
“不要了……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几个不停的笑着,眼角都流出泪水。
“怎么还是,不肯说吗?”季宁姝挑眉问着。
“哈哈……哈哈……说……我们说。”带头的混混实在受不了说着。
这比大牢的那些惩罚更加折磨人。
大牢的那些惩罚只是痛,而这个确实又痒又难受,会让你一直忍不住去笑。
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喘口气都难!
这就是所谓的笑刑吧!
不用任何惩罚,就让你笑,就能把你笑死。
“说吧!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季宁姝拧眉问着眼前的人。
“是一个女子让我们去拦那位姑娘,说是若成功了,就让那个女子当我的媳妇。”带头那个混混向季宁姝解释着。
“那她叫什么名字?”季宁姝连忙问着。
小混混摇了摇头:“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把她的样子画下来。”
“墨霆,给他纸笔,让他画下来。”季宁姝对着墨霆说着。
“是!”墨霆点了点头,从马车上找来了纸笔。
“您先把我松开呀!”小混混看着被绑着的手和脚。
“松开他。”季宁姝冷着脸说着。
“画!”季宁姝语气严厉的说着。
“是,是,”小混混连忙点头。
爬在地上,画出那个那天让他去欺负人的女子。
看着小混混一笔一划勾勒出的容颜,季宁姝的双眸紧了紧“巧儿?”
果真是季婧偌。
她竟然这般狠毒,名节多女子来说有多重要,她知道,却还是这样做,她……
季宁姝的双眸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季宁姝收起手里的画:“墨霆我们走!”
“他们呢?”墨霆看了眼身后的人。
“你说呢?”季宁姝反问着墨宸睿。
“属下知道了!”墨霆脸上竟是冷漠之色。
“我们回府,把这个交给我们的好侧妃好好看看。”季宁姝笑眯眯的说着,眼中满是怒气。
“墨霆,回府。”季宁姝沉声说着。
马车上
季宁姝紧了紧手里的画:“季婧偌,从此你我势不两立。”
“王妃,为我值得吗?”喜儿看着一脸怒气的季宁姝。
“值得,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一切值得。”季宁姝拍了拍喜儿的手说着。
从今天开始,她要护住身边所有的人。
至于他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宸王府
季宁姝刚下马车,就看到季婧偌和墨宸睿站在门口。
“王爷,我就说吧,姐姐私自出府,还换了一身男装!”季婧偌拉着墨宸睿的衣服说着。
季宁姝狠狠的盯了一眼季婧偌,除了会打小报告,还会做什么?
“你去哪了?”墨宸睿一脸严肃的问着季宁姝。
季宁姝勾唇:“去给喜儿报仇啊!哦!还有,他们那个人全都交代了呢?”
“怎么会?”季婧偌在一旁开口。
季宁姝轻笑一声:“妹妹说什么呢?”
季婧偌冷着脸:“没什么!”
“哦!对了他们还给了我画了一张人像,不知道王爷和妹妹有兴趣吗?”季宁姝唇角弯起,眼中满是打量。
“什么……什么画像?”季婧偌有些结巴的问着。
“当然……是那个……”季宁姝将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
“是什么?”季婧偌连忙问着。
“哎呀!妹妹这么着急干嘛?难不成此事与你有关?”季宁姝有些阴阳怪气的问着季婧偌。
“你胡……胡说。”季婧偌有些结巴的说着。
季宁姝摇了摇头:“妹妹别着急,结果很快就知道了。”
“不如王爷先看看。”季宁姝拿出刚才小混混画的人像。
“还是给妹妹先看看。”季宁姝将画纸在季婧偌面前慌了慌。
季婧偌紧紧盯着季宁姝手里的纸,里面到底画了什么?
是她的画像吗?
会是吗?
季宁姝看着季婧偌的表情,真的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都心虚成这样了,还在假装镇定。
“亦或者,你们两个一起看?”季宁姝勾唇一笑问着眼前的两个人。
看着季婧偌的表情,一会放松一会皱眉,季宁姝想笑的很。
“还是王爷先看吧!万一妹妹手抖撕了,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妹妹?”季宁姝眯着笑着,将妹妹两个字咬的极重。
“姐姐…姐姐说的是。”季婧偌有些结巴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