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
扎马步?
“王爷可是在说笑?”
白小小压低声音,强迫自己别泄出怒火。
这个混蛋是不是故意戏耍她?
树林长时间保持寂静,轩辕淮斜斜的瞥了她一眼,那张惯来冷清的脸颊此刻憋着红,眸子里燃着一小簇火苗,莫名生动。
比起每日绷着神情故作冷淡的模样不知好看多少。
轩辕淮看着她,心神动了动。
冰凉的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轩辕淮身子骤然前倾,眸中流光浮动,更仔细的观察她的神情,脸上划过笑意,"现在这样子,可鲜活多了。”
鲜活的让人想在此刻就吞了她!
露骨的视线移到她玲珑有致的身上,眸色一暗。
白小小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有些不稳,他此刻的眼神诡谪又邪肆,幽深的黑眸释放着丝丝点点的光,勾着她的心神,喉咙忍不住泛干。
他长的真的很好看!
白小小被忽如其来的想法吓的浑身冰冷。
她这是在做什么?
脑子里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迅速拍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敛下心口古怪的情绪,散去脸上的热气,白小小抿抿唇,沉声道:“王爷若不肯教直说便是,何必戏耍臣女。”
眼前人又露出生疏的模样,轩辕淮顿时神态恢复如常,抬起腿,向前逼近,强势的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脚尖在她的膝盖掠过,向下一压,幽幽道:“下盘不稳,力道不重,身子不强,你如何习剑术?”
“学跑之前,你自需要会走,否则再好的剑在你手里和朽木有何区别?"
白小小被他带着已经蹲下,忍不住惊呼,听着他的话,目露歉意。
"是臣女误会,请王爷见谅。”
她的声音刚落下,被轩辕淮打断,"本王若不见谅,以本王秉性,你此刻早已成了破败的布娃娃。”
布娃娃?
白小小抬头看他,那双眼涌动乌云,引着人朝某方面思考,刚理解一点,他的话直白的砸了下来,“被本王压在身下,扯成烂布。”
白小小脸霎时红的能滴下血来,怒意翻滚,眼睛顿时瞪的老大,“你…简直不要脸!"
粗俗!
下流!
"啪。”
嘴巴还没张开说完接下来的话,下巴一痒,一股力道忽然带着她往上抬,一抹身影已经走到她的身后。
一只手从她的腰上,大腿下了力气,整个人被强势的气息环住,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牢牢地伸开,低笑道:"求本王办事,自当要受本王的戏弄。”
轩辕淮伸手捏住她的脸,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幽声道:"若你受不住,本王也可以不教。”
“所以白大小姐,你还学吗?”
白小小咬了咬牙,吐出一个字,"学!”
韩信尚且能受胯下之辱,张良尚且能替老者捡鞋,她不过听流氓说些下流话.....她能忍!
轩辕淮望着她眼中的挣扎,浮出愉悦。
习武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时过夜幕降临,白小小已经练的浑身酸痛。
尝试的走了两步,脚踝痛的已经整个人蹲了下去。
一道内息穿过膝盖,骤然她被轩辕淮横抱在怀里,衣袍从手中拂过掠过凉气,白小小挣扎了一会,很快放弃。
反正指不定她这么累,是某人的恶趣味。
春日里的夜带着凉气,他的怀里暖和的紧,熟悉的香气不知不觉散了她的警惕,白小小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渐渐地合上了眼。
怀中人像是冷了,往他怀里凑了凑,轩辕淮低头,这人宛如猫儿一般赖着,微张的唇透着娇憨,看的人心底浮出涟漪。
距离白府还有一段距离,轩辕淮落了下去,抱着她缓缓朝前走。
白小小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她醒是被吓的。
轩辕淮也不知抽什么疯,忽然松手,她的身子陡然下降,梦里落下悬崖,惊的睁眼。
抓着他的衣襟,白小小站稳,迷茫的看着他。
轩辕淮挑眉,"白府到了。”
话毕,眉眼含着戏谑,“难不成你想本王抱着你进去?”
"你若想,本王倒也
白小小彻底醒了,屈膝行礼,打断他的话,"谢王爷,王爷早些回府。”
转身,顿了一下,提着裙摆迅速跑进府邸,关上门。
丢人!
"呵。”
轩辕淮看着她的背影,低低笑出声,一股血腥弥漫喉咙,唇角溢出血迹。
寒松迅速从屋檐落下,扶住轩辕淮,皱眉道:“游医已经在等您。”
轩辕淮稳住身形,迅速封了肩膀穴位,指腹擦去唇角的血迹,沉声道:“你且先去,本王稍后便回。”
一阵风从面前掠过,寒松看着那抹钻入白府里的背影,神情复杂。
只是听说白府出事,王爷便不顾伤势要来,这般在意,已经超出他的预期!
“小姐你有没有事!”
丁香守在院子门口,见到白小小回来迎了上去,紧张兮兮的问道。
白小小摇头,看向前厅眯了眯眼,"如何了?”
她问的是早上的那场闹剧结局。
丁香刚要开口,一行人走了过来,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潇儿坏了姑娘的身子自要负责,只是依着潇儿的意思,你妹妹只能为妾。”
白小小回头,诧异的看着来人,露出乖巧的笑,"太后您还未回宫?”
"哀家见不到你回来,怎么放心回宫!”
太后一双眼亮着光,笑盈盈的朝白小小伸出手,慈爱的看着白小小的脸,鬼鬼祟祟问道:“寒儿带你做什么去了?”
她留在白府,就是想问这句话!
白小小听出太后话里的八卦意味,嘴角抽了抽,挤出声音道:"王爷只是带臣女散心。”
太后握着她的手更紧,没好气道:"那小子会带人散心?他定是看上你了,是不是?”
白小小顿时咳嗽,抿唇道:“王爷好意替臣女解围...”
"寒儿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太后一副你休想瞒我的表情,嗔怪道:“上次在宫里他就请旨赐婚,那时哀家只当他和潇儿作对,但是一次这样就算了,两次性质可就不同了!”
"哀家这个祖母一个月见不到他几次,在你这可都见了两回,说你们生疏哀家都不信!”
太后越说越激动,凑到白小小身边意味深长道:"你且放心,哀家既然知道
你们这档子事,定是替你们守着,哀家也不插手捣乱...等你们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