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吴爱香和程二妮如此高兴。
主要是在村里,天天下地挣公分,累死累活,一年到头全家能攒下来个一百来块钱就算不错了。
就算是现在搞副业,有了额外的进项,但总体算下来还是不如在南方上班挣的多。
李文星承诺给她们的工资是,一个月五十。
当然,这是单说吴爱香和程二妮,其他食堂里干活的职工,每个月也就三十块钱。
一个月五十,也就是说,他们只需要两个月,差不多就能赚到全家一年的收入。
这让她们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
至于施文和施武的工资,白哲在塔山村说的是一个月八十,这也的确就是李文星现在给工人的工资。
但下午的时候,李文星承诺给施文和施武的是一百。
吴爱香和程二妮,夸完了白哲,又开始夸施晴。
“小晴,你可真是咱们家的福星!”吴爱香说道。
程二妮先是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又道:“小晴眼光也好,一眼就相中白哲,给咱们家都带来好运了。”
施晴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谦虚几句。
吃饱喝足。
吴爱香和程二妮,帮着收拾好了桌子和碗筷,各自回屋休息。
白哲坐在床边,轻拍着小奶团子,唠唠叨叨哄小奶团子睡觉。
以往,唠叨个一刻钟,小奶团子也就该睡了。
可今天不一样,仿佛故意跟老爸作对,小奶团子一个劲儿打哈欠,但坚持不睡。
施晴回到屋内,把门关上,轻手轻脚到了白哲背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揉 捏,然后问道:“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白哲很配合的闭上眼睛,表情看起来很是享受的样子。
施晴巧笑嫣然道:“既然这么舒服,那白老板能不能跟我说说,今天都做什么好事了?”
“呃……”白哲一怔,随即隐隐明白过来。
自家媳妇儿这是在问,李雨灵为什么给她送枣。
白哲本不想主动提,但媳妇儿既然问到了,他也不打算隐瞒。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反问道:“媳妇儿,今天下午,你跟大嫂二嫂她们,是不是遇到一个戴着安全帽,看起来四十来岁,挺着将军肚的家伙?”
施晴稍作回想,颔首道:“是有这么个人,他还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家伙叫胡栋梁,是个老色狼。”白哲解释道:
“在办公室的时候,非让李雨灵给他点烟,然后趁机拉着人家的手不肯放,摸来摸去,我看不过眼,就让李雨灵出去,算是帮她解了围。”
“哦……”施晴了然点头,恍然道:“原来是英雄救美啊!”
说完,手上骤然加大力道。
“嘶……疼疼疼,媳妇儿饶命!”白哲很浮夸的喊道:“主要是李文星给我递眼色,胡栋梁有权柄在手,他不好明着得罪胡栋梁,我一个外人,比他说话更方便。”
话音落定,肩膀上的力道明显小了下去。
施晴狐疑道:“李文星真给你递眼色了?”
“真的!比真金白银都真!”白哲忙回道:“而且,那个老色狼居然还敢惦记你,我直接把他打了一顿。”
“啊?”施晴听到这话,也顾不上闹小脾气了,问道:“怎么还打起来了?”
白哲转过身,面对着施晴把下午发生的事,如实说了一遍。
不过,为了不让媳妇儿过于担心,他没具体说是怎么打的。
施晴听完之后,眉头紧蹙道:“这人有点太恶心了,亏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人。”
“这就是人不可貌相。”白哲低头看了一眼还是没睡的小奶团子,举例道:
“就拿咱们家这位小朋友来说吧,长的这么好看,看起来跟乖乖女一样,但你能从外表看出来,她脾气有多大吗?”
“哼!”小奶团子把小脸扭过一边,不去理会老爸。
然后,冲施晴抬起小胳膊。
施晴伸手,把小奶团子接在怀里,担忧道:
“孩儿她爸,你跟李文星,把那个胡栋梁给打了,他后面肯定得找麻烦……咱们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李文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白哲笑道:“媳妇儿,你就放心吧,李文星要是连一个胡栋梁都收拾不了,那他还是趁早别干了。”
就像是李文星说的,真把他给逼急了,不用胡栋梁来封厂子,直接停产歇业,放任工人到相关部门去告胡栋梁的状。
不出两天,胡栋梁就得被撸下去。
当然,这是最没脑子的打法,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轻易使用。
停工歇业,影响自身利益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容易给更高级别的领导,留下一个刺头的恶劣印象。
整体来看,弊大于利。
小奶团子本就困极了,到了妈妈的怀里之后,很快便睡着。
施晴起身,把小奶团子放到婴儿床里,盖上小被子。
然后,立即被白哲从身后抱住。
看着自家媳妇儿精致的侧脸,白哲情不自禁,在其脸上亲了亲,接着吻住那可爱的耳垂。
“嗯……”施晴娇躯一颤,感觉力气一点点消失。
她靠在自家男人坚实的胸膛上,轻声细语道:“等一会儿,闺女还没睡熟呢。”
白哲撇了撇嘴角道:“为了跟我较劲,咱宝贝闺女困的都快睁不开眼了,还强打着精神不睡,这会儿肯定已经睡熟了。”
施晴看了一眼小奶团子,见其的确是睡的很踏实,红着脸道:“那,那洗一下。”
“我帮你洗。”白哲坏笑道。
施晴果断拒绝:“不用!”
“我说的是脚。”
“我……我说的也是脚。”
“……”白哲。
怎么感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洗漱完毕。
两人躺进了被窝。
四目相对,已经不需要再用什么言语来表述。
两人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半晌过后,白哲伸手下探,确认时机已经成熟,果断发起攻击。
身下雪白的娇躯,骤然绷紧,随即逐渐放松下来。
“咔哒!”
灯绳拉动,钨丝灯泡暗下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
粗重的呼吸,压抑的娇 吟,富有节奏的碰撞声,凑成一首原始而又醉人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