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真的要这么做吗?”
“别紧张,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可是师傅,我还是第一次……”
“再废话我就亲自动手了!”
十分钟之后,妮娜捏着遮不过大腿的裙角,满脸羞涩的站在了在秦凡的面前。
两条白腻的浑圆长腿,在齐腰短裙之下显得越发纤细修长。
上身水手衫完美的展露出妮娜纤细的小蛮腰,搭配上妮娜那一抹娇羞,秦凡都直呼顶不住。
看着自己的“杰作”,秦凡为自己的决定默默地点了个赞,果然jk制服才是最棒的!
“师傅,这裙子也太短了吧,连膝盖都盖不住……”
妮娜紧紧地拽着裙角,满脸羞红的说道。
她完美的身材此刻几乎暴露无遗,西域的风格的确要比中原前卫许多,但不代表妮娜会大胆开放到能穿这么短裙子的地步。
秦凡见妮娜扭扭捏捏的姿态,不由暗自觉得好笑。
这jk制服还算是保守的了,倘若将“比基尼”摆在她面前,不知道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哪里短了,这件裙子可是本殿下的得意之作,尺寸也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可是师傅……我总是觉得怪怪的……”妮娜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的看向秦凡。
秦凡上下打量了几眼,妮娜有西域的血统,五官相对弄玉、雪女等人而言太过立体了。
而且她又拥有西方美人的骨感美,穿上制服之后,虽然整体俏丽可人,但却体现不出东方女孩的温婉和可爱。
“是有些不太合适,”秦凡咂了咂嘴,看来jk制服虽然几乎完美,但风格貌似不太适合妮娜。
在他心中,貌似只有娇萌软糯的小萝莉,才能驾驭的了这件jk短裙。
不过现在可是秦朝,上哪去整呆萌可爱的萝莉呢。
“师傅,那我能不能去把这件衣服换下来?”
妮娜心里还是有几分抗拒,便自顾自的走到房内,打算将衣服换下来。
“别忙着换啊,我这里还有其他的衣服还没试呢。”
不知为何,秦凡脸上那副表情,给妮娜一种坏叔叔用棒棒糖诱拐小女孩的既视感。
妮娜光滑的鹅颈微微缩了缩,连忙摇头道:
“不了不了,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要不然咱们改日再说?”
秦凡不满道:
“那可不行,这可是你早就答应我的。”
“可是……”
妮娜欲哭无泪,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都怪当初脑子一热,被秦凡忽悠到这里来当“模特”。
“没什么可是的,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嘿嘿嘿。”
秦凡得逞的奸笑了几声,慢慢的将妮娜逼到了墙角。
在妮娜又惊又恐的眼神之下,秦凡缓缓从身后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女仆装,以及……一对猫耳朵。
……
咸阳宫,御花园。
皇帝正坐在花园中晒着太阳,手中是一本装订好的几页纸,上面写着秦凡所“写”的那几首诗。
这时,赵高提着檀木盒子走了进来。
“陛下,这是刚做好的白玉莲子羹,老奴特意让御膳房多加了些陛下最喜欢的西湖莲子。”
打开檀木盒子,赵高端出一个精致的鎏金小碗,里面盛着香气扑鼻的莲子羹。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接过莲子羹尝了一口,点了点头道:
“味道不错,莲子还和往常一样甘甜爽口,爱卿有心了。”
赵高轻笑:
“陛下言重了,这都是老奴该做的。”
喝了口莲子羹,皇帝便将空的碗放到了一边,再次拿起了那本诗集。
赵高递上了一块手帕,随后又将空碗收回到了檀木匣子里,目光却是不经意的瞟到了那本诗集。
“陛下又在看二皇子殿下所写的诗词了?”
皇帝轻“嗯”了一声,旋即又抬头看着赵高,随口问道: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你说这诗真是秦凡写出来的?他这般小小年纪,怎么能写出如此惊艳的千古绝句呢?”
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赵高了,赵高也不是第一次回答了。
“陛下,那日二殿下作诗我们都有目共睹,这诗若不是二殿下所做,莫非还是从仙界而来不成?”
皇帝释然地笑了笑,但却摇了摇头说道:
“若是真的有仙界,倒是也能解释的通了。
想当年先皇始帝追求长生,一直梦寐以求寻找传说中的仙界,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说来也是有些好笑。”
赵高也是感到惋惜道:
“当年先帝雄姿英发,独秀于天地之间,虽是已经达到了武道的巅峰,但却依旧无法跨过那道门槛。
也许只有真正跨过那道门槛,才能真正找到仙界吧。”
二人之间的谈话并不深,虽是主仆关系,但更多的时候,皇帝早已将赵高当成了最信任的人。
那本诗集已经被皇帝来回翻看了数遍,页角都已经微微卷起了。
扔下了手中的诗集,皇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几日咸阳城接二连三的事情,搞得他有些身心疲惫。
再加上往年的旧伤复发病痛缠身,他现在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
“立嫡之事准备的怎么样了?”皇帝倚靠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随口询问道。
赵高连忙回答道:
“老奴已经遵照陛下的意思,全都安排妥当了,就等陛下您亲自宣布了。”
“嗯,几位皇子这几天又在做什么?”
“回陛下,几位皇子相安无事,大殿下和三殿下倒是有些动静,还有二殿下。
听探子说二殿下最近又捣鼓出不少东西来,现在整个兵部的人都快把二殿下当成神了。”
赵高如实回答了起来,而在说到秦凡的时候,赵高的语气都不由得顿了顿。
皇帝感到一丝诧异,随即又对这个逆子有些无可奈何,毕竟秦凡隔三差五就给他整出点幺蛾子来,如今的他都已经快习惯了。
若要是秦凡突然老实起来了,那才叫真的奇怪呢。
“秦凡这混小子,头脑的确足够灵活,但是太毛毛躁躁的,为人处世也不懂得拿捏分寸,还是需要多加磨炼。”
皇帝表面上平淡如水,但眼中流露的神色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