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川叹了口气,想当初他与除了安凝以外的女人在一起时,他会自然的在前,下意识的想要将她甩在后面。
可是和安凝在一起的时候,会自然的走在她身后,守护着,追随着她的脚步。
“安凝,慢一点。”喻泽川对她说。
对于现在的安凝来说,任何一次受伤都可能是致命的。
安凝突然顿住脚步,好笑,又无奈的看着他。
“再慢就只能停下来了,我说喻泽川,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唠叨了。”
喻泽川无奈的摇头,可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他这么唠叨。
换句话说,他的唠叨也只是对她而已。
再说,这不仅仅是唠叨,而是关心。
天气微微有些发凉,喻泽川担忧安凝身体受不住,脱下身上的西装,裹在她身上,揽着她回到别墅内。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喻泽川换下了家居服,穿上了笔挺的西装准备赴宴。
安凝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看着他,眉眼弯弯的,一直在笑。
“看够了吗?”喻泽川柔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边打趣的说着,一边系领带。
安凝单手托腮,倒是正经八百的打量起他了,“不够,你这男人,英俊多金,又爱惹桃花。”
她调侃着喻泽川,“有你在,别的桃花都可以剪掉。”
安凝嘟着嘴,倒也没回话。
只等他穿戴完毕准备出门时,跑到玄关处给他递出了鞋子。
“路上小心,少喝一点酒,酒大伤身的。”她温声叮嘱着。
“好的老婆大人,我一切都听你的!”喻泽川轻笑。
安凝的脸顿时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
喻泽川好笑地低下头,在她唇片上轻啄了下,然后才开门离开。
这个家因为安凝的回归,而渐渐的变得有家的味。
喻泽川打开车门的刹那,下意识的驻足回头,看着自己的家,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期待已久的幸福。
只要,他能和安凝永远的这样幸福下去,即便没有孩子,他也不在乎的。
喻泽川参加的是沈溪仁的寿宴,他答应给安凝医治,留在本国一年,正值他的寿宴。
所以,沈溪仁的寿宴,喻泽川没有理由拒绝出席。
喻泽川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宾朋满席。
他虽然是低调的出现,但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除了男士们相互寒暄,更是吸引了更多女孩的目光。
“喻少爷,真心感谢你能过来。!”沈溪仁春风满面地说。
“沈医生,今天是您的生日,我就先干为敬,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喻泽川从侍者的托盘里取过一杯红酒。
他的酒杯与沈溪仁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而后,他仰头一饮而尽。
“好,祝我们的友谊长存。”沈溪仁兴奋地说着也抿了一口酒。
毕竟,喻泽川答应给他在中国建造一座科研院呢!
“喻少爷!”忽然有个人叫住了喻泽川,喻泽川回头一看,是沈墨承。
喻泽川歉然地对沈溪仁说了声抱歉,便转身和沈墨承往一边人少的地方走去。
“话说,你那边盯着的东西,最近怎么样了?”喻泽川脸色不好地问。
“眼下从经济效益上看大不如前,但这是大势所趋。”沈墨承恭敬地回答。
“嗯,目的明确,就勇往直前,切莫回头。”喻泽川淡淡地说。
就在这时候,一个面熟的人,走了过来。
居然是‘沈文奚’!“喻少爷。”‘沈文奚’打着招呼。
不论是长相还是习惯动作,或者是别的什么,都是那么无懈可击。
可是喻泽川很清楚,这个女人不是沈文奚!
“在外面过得好吗?”喻泽川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沈文奚’于喻泽川的变化虽然是做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许的不寒而栗。“喻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沈文奚’佯装镇静地问。
“安晴晴已经进去了,她的青春,她的人都搭进去了。你俩不是走的很近吗?”喻泽川似乎好心地提醒。
‘沈文奚’几不可察的晃了一下身体,她极力地掩饰着内心的紧张与慌乱。
她淡淡地说:“喻少爷说笑了,我并不知,我是您的助手,不是吗?”
“你是不是我的助手,我心里清楚的很,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知吗?”喻泽川淡淡地说。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文奚’解释的话语还没说完。
一声玻璃器皿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打断了她。
‘沈文奚’回过神,她自然知事情或许败露了,她需要找到那些人,和他们商量。
看着喻泽川,离开,‘沈文奚’的心也一再沉到了谷底。
喻泽川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打开房门,发现屋里并没有开灯,只是卧室里开了一盏橘色的床头灯。
安凝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靠着床头静静的走在那里。
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出神的望着远方,并没有意识到喻泽川的靠近。
“安凝,可想我?”喻泽川轻轻地坐在她的身侧拥着她的腰身,极尽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安凝。。
安凝顿时回过神来,目光看向眼前的喻泽川。
“没有想你,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安凝如实的说。
看上去,她似乎没有被喻泽川诱惑,反而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乱七八糟?比我还重要?”喻泽川似是吃醋的说。
“你一个堂堂大总裁,居然吃醋,越发不像你啦。”安凝忍俊不禁的笑。
“哦,那我在安凝的印象中,应该是什么样子?”
喻泽川脱下外衣,饶有兴趣地打趣。
“我觉得呢,一个总裁,应该是那种叱咤风云的,譬如,沉稳老练,咄咄逼人,有恃无恐,冷若冰霜,这些词都能和你挨上边,就是吃醋无关……”安凝头头是的说着。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喻泽川不禁皱眉。
这是褒义词吗?这全都是贬义好不好?
“有什么不高兴的嘛,不是也说了几个褒义词吗?”安凝小声嘀咕。
“冷若冰霜,我对谁冷若冰霜了?你这说的,还头头是!”喻泽川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