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喻居傲的手段!
显然,沈承墨也被这个大手笔惊住了,不敢相信地问道:“喻居傲怎么突然这么大手笔?”
傲居是要直接和川泽对抗的节奏?
脑子秀逗了?沈承墨有些想不明白。
这川泽可是实力雄厚的企业,不说傲居追不追得上川泽,反正喻居傲和喻泽川兄弟俩也有差距。
不过,两人的企业就算是实力相当,喻居傲这样挖人,是脑子有坑吧?
安凝摇头,谁知道怎么样呢。
“好了,也到了下班时间,我们都回去吧。”
这些天,为了方便,她都没有回去,而是去医院呆着,她和安明远说了情况,安明远不想答应可也拗不过她。
这是非常时期,安凝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好的。”不知不觉,沈承墨已经把安凝的话当成喻泽川的吩咐。
他如何尊敬喻泽川,就如何尊重安凝。
回到了医院,从沈承墨口中得知,喻泽川还是没有醒来。
病房也被沈承墨挪去了ICU。
就是担心会有人偷拍什么的。
其实到这里,安凝心里有些着急。
“这都睡了这么久,怎么还不醒?”安凝叹气。
这么多,不会出事吧?
“醒了。”忽然,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
安凝身心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喻泽川的身影。
“喻泽川!”安凝惊喜不已,差点就想扑进喻泽川的怀中了。
“嗯。”喻泽川在面对安凝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不过,他暂时先不和安凝说话,他有事情要问喻泽川。
“沈承墨,和我报告一下公司的状况。”喻泽川淡淡地说,没打算避开安凝。
沈承墨简单地说了一些公司状况,喻泽川眉头紧皱不展。
“一百多人?”他重复了一遍沈承墨说的辞职人数,比他想象中的好一点。
“是。”沈承墨低着头,是她没有好好注意进公司工作的人。
“这里面,有八人是傲居派来的,剩下的是被那边挖过去的。”沈承墨的头也更低了。
是他没有调查清楚,以至于公司受了损失。
看着喻泽川这样,安凝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喻泽川怒极反笑,“沈承墨,事情过后,自己去刑堂领罚。”
是沈承墨的失态,也是他的失态!
喻泽川语气带着浓重的不容置疑,还不等人有什么反应,他走向了安凝,“喻居傲有来找过你吗?”
安凝摇头。
安凝下意识地就看向一旁的沈承墨,她想确定现在喻泽川是否相安无事,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人不见了!
安凝顿时就丧了。
走那么快做什么啊?
喻泽川唇角轻勾,不错,这人还懂得看脸色,回头他加工资。
他一步步吵着安凝走去,安凝也一步步地后退。
直到她退到无路可退,背部紧紧地靠着墙壁。
冰凉的冷意传来,安凝忍不住皱起眉头。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要干嘛啊,开啥玩笑啊?
这人,精神病,精神分裂,躁郁症,啊啊啊啊啊!
听到她的心声,喻泽川有些生气。
喻泽川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用力地拉向自己。
他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安凝的脸上,混合着他身上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安凝只觉得脸色绯红,心跳开始紊乱。
好奇怪的感觉!安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
……。
“安凝。”喻泽川轻轻地叫了一声。
安凝闻言抬眸看向了喻泽川,对上他深邃的眸光。
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眼。
忽然,喻泽川低头吻上了安凝的唇。
安凝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回应着。
感觉到安凝的回应,喻泽川加深了这个吻。
吻着吻着,安凝的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了喻泽川的肩膀。
还不得两人有什么反应,安凝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吓得安凝身体一僵,喻泽川不悦地睁开双眼。
喻泽川很想继续加深这个吻,不过,安凝趁他不注意,挣脱开他的怀抱。
她寻找着手机,试图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慌乱中,她都忘了看是谁的来电了,直接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她一边手接着电话,另一边手轻抚上发烫的脸颊。
想起刚刚的反应,安凝只觉得自己都快害臊得不敢见人了。
“安凝啊,我是喻叔叔。”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喻闫苍老的声音。
吓得安凝什么都顾不上想了,她讪讪地摸了摸鼻头,这怎么就打给她了?
“啊?哦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似乎是刚才的情欲未来得及退却完毕,她的声音竟然有些嘶哑。
“安凝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喻闫佯装担忧地问道。
安凝呼吸一顿,赶忙回答道:“没事,您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怎么,喻叔叔想关心你也不可以吗?”喻闫问道。
呃……
安凝好一阵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她好像和喻闫不算认识吧?就见过一面而已。
“喻叔叔想问你一个问题。”喻闫说道。
安凝看向了喻泽川,只见喻泽川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表现。
“请说。”安凝走向了阳台,她下意识地就想躲避喻泽川。
因为,不想让喻泽川得知她和喻闫谈话的内容。
总觉得这一次喻闫有不怀好意的目的,这个目的还是针对喻泽川的那种。
在安凝看不到的地方,喻泽川忽然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凝的背影。
安凝忽然脊背发凉,回头看了看,喻泽川依旧在看着杂志,她眉头一皱,关上了阳台的落地窗。
“这外界传言,喻泽川有精神病,可是真的吗?”喻闫问道。
安凝轻笑着回答道:“既然是传言,那当然是假的啊。”
“安凝,你知道喻叔叔想说什么!”喻闫当即有些不悦地说道,“你现在跟喻叔叔说真话,这是真的假的?”
安凝唇角掠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人,自己儿子什么样他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