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正是柳斌,不知您是……”
“哈哈……不错,不错!”权叔大笑道:“不知那燕香瑶可还健在?现居何地啊?”
“健在,健在。不过师祖她老人家云游人世间,我等却也是很难见到的!”柳斌毕恭毕敬的回答。
“当年的小丫头现在居然也是师祖级人物了,不错啊。不过她治理门派却是不怎么样。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自己倒是潇洒,居然还有心情游历人间,难道说她老糊涂了。”
原本这二人莫名奇妙的对话让众人弄得一头雾水,此刻听他这样讲黑头不禁大怒:“闭嘴,你是什么人,居然敢评价老祖,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黑头住口!这,这人和师祖的关系绝不一般,莫要无礼!”柳斌连忙阻止了黑头的莽撞。
黑头不禁困惑道:“师兄,你怎么知道他与老祖关系不一般。”
“你可知刚刚我二人说的是什么?”柳斌正色道。
“嗯……不知道。”这黑头倒是实在。
“那是我门内的接头暗语,刚刚这位老人家将食指指天,意思是他与本门第四代传人平辈,对你我来说算的上是老祖宗了。他此刻若是称师祖为小丫头却也是正常的,如果他也和我们一样敬称师祖,那才怪了!”柳斌训斥道。
言罢却见他再次对着权叔深鞠一躬道:“还请老人家告知名讳,待我等见到师祖时也好有个通报!”
“哈哈”权叔笑道:“算你小子聪明,如果哪天你要是见了她,告诉他就说‘血手权’她就知道了!”
“什么?您,您是‘血手权’?原名叫做张毅权,当年名动一时的冷血杀手?”柳斌惊呼道。对于这“血手权”的事迹,他可不止一次听师祖讲过:当年“血手权”只身闯荡江湖,偶遇一女子,二人产生了恋情。在一次比武过程中,那女子遭人暗算,命丧当场。这“血手权”得知后,勃然大怒,将杀害那女子的一家老小满门抄斩。而那户人家当年却也是响当当的武林世家,家中岂无高手?想要将对方俱灭,岂是易事?据说,当年血手权虽说是深仇得报,却也是落得身受重伤黯然离去。自此这“血手权”的名号便在江湖中叫响,而奇怪的是他却从此销声匿迹了。而今他竟然莫名奇妙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柳斌怎能不震惊?
“唉!没想到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这名号居然还有人知道!”权叔叹道:“曾经的过去都已是过眼云烟了,而今的我,也不过是韩府的一名保镖罢了!”
听他这样讲,柳斌不禁肃然起敬道:“张老过谦了,您当年所做的那些事,现在师傅提起来仍是敬佩不已呢!能在一夜之间将靳府灭掉,那岂是寻常人所为?家师一再叮嘱我等,出山后定要打探到您的消息,师祖很是挂念您呢!”
听他这样说,权叔的老脸却莫名的红了起来:“她,她还记得我啊,嘿……是有好几十年没见了吧!有机会的话,倒是不妨见见,也好叙叙旧。”
“好,我会设法将您的消息转告她老人家的,相信她老人家知道以后定会十分高兴。”
望了望一旁还在流泪的李萌萌,权叔道:“年轻人,今天的事不知我可否说句话!”
“老人家请讲!”面对权叔,这中年男子已然没有了刚刚的霸气,而是虚心会聆听他的教诲。
见状权叔道:“你也不必过于拘谨,虽说我是你的长辈,可我不喜欢这世俗礼节。而今我想说的是:这李萌萌与我家韩董有些瓜葛,不知小伙子是否能卖我个面子,放了这女娃。如何?”
“这……”中年男子迟疑道:“张老,您毕竟是长辈。这件事您既然张口了,我确实应该卖您这个面子。不过,此次萌萌所犯之罪却是非同小可。这事我也不敢有违师命啊!”
“哈哈”权叔面笑道:“你只知我与贵门派颇有渊源,但是你可知我另外一个身份?”
“晚辈不知!”柳斌皱着眉头说道。
只见权叔将手伸到怀中,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手,手旁火焰围绕。
权叔沉声道:“你看这是什么?”
“长老玉佩!”柳斌惊呼道:“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说完便连忙将玉佩接到手中仔细端详,口中喃喃说道:“本门共有张老玉佩六块,其中五块仍在本门现任长老手中,另有一块却是随五师祖一起失踪了。而这块便是五师祖的,你是怎么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