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擎枭觉得自家老头的三观或许也应该重塑一下了……
当晚,战擎枭和司缱缱还是亲自去了趟老宅。
几个娃的认错态度还不错,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后,战擎枭和司缱缱就留在了老宅。
看到粑粑麻麻感情和好如初,五个娃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
“还是团子哥哥机智!”
“下次他们要是再闹别扭,咱们还这么做!”
孩子们都睡了,几个大人留在客厅开家庭会议。
司缱缱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
她知道战劲对她是有意见的,至所以这么久以来不发声,都是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
大家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这时候,战劲忽然站了起来,“家里房间不够两个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便站起身,有点倔得抬脚往楼上走去,郝培培见他就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走了,有些不好意思。
“唉,团子真是越大越淘气了,今天没有吓坏你们吧?”
司缱缱笑着摇了摇头,“没事,说来也是我们的错,对孩子的关心太少了。”
郝培培道:“是啊,父母感情不合,会严重影响到孩子的身心健康,以后你们可要多注意啊。”
“嗯嗯。”司缱缱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郝培培又问:“你和擎枭今晚怎么睡?家里只有一间房。”
司缱缱:“……”
这个问题,欲盖弥彰得太明显了吧?
司缱缱干笑着挠了挠头:“那就……一起睡?”
说完,她下意识看了战擎枭一眼。
事实上,一直以来,她和战擎枭都是分房睡来着,不知道从何时起,这男人变得很克制有礼。
有时候,司缱缱也是十分无奈,所以这次,她索性主动提议:“那就一起睡吧,反正没有房间了。”
战擎枭道:“我记得客房有三间,孩子们睡一间,剩下的应该还有两间。”
谎言被拆穿,郝培培有点尴尬,同时也对儿子不解风情感到无语,她嗔怪得看了战擎枭一眼:“你怎么该记性好的时候,不记性好,不该记得的东西却记得一清二楚?”
司缱缱也相对无语,甚至脸颊有点热。
这家伙啥意思啊?
不是已经不生她气了吗?
她抬起头,盯着战擎枭看了半天,试图从他脸上看穿一丝端倪。
战擎枭察觉到女孩的视线,回视她一眼:“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司缱缱道:“没有。”
“那你看着我做什么?”
“不可以看吗?”发现战擎枭确实没有在和她置气,司缱缱倒是开始生气起来了。
她别过脸对郝培培道:“算了算了,他不想和我睡一屋,那就分开睡吧?大不了我去陪孩子们睡。”
郝培培皱眉,“那就一张床,五个宝已经够挤得了,你再去得打地铺。”
“打地铺就打地铺!”司缱缱越说越气,并且转身就要上楼去。
这时候,战擎枭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等一下。”
司缱缱动作顿住,心中窃喜,转身笑着看向战擎枭,却听战擎枭道:“你睡客房,我去陪孩子们。”
司缱缱:“…………”
她深吸了一口气,气愤得瞪了战擎枭一眼,一字一句吐出话语:“不!需!要!你一个人抱着你客房的被子睡到天荒地老去吧!”
战擎枭:“……”
司缱缱气呼呼得跑上楼去了。
推开孩子们的客房门,几个小家伙像小猪崽似的,一个个从被窝里钻出脑袋,看向走进来的人影。
汉堡揉了揉眼睛:“麻麻,你怎么来了?”
司缱缱抱着被子,开始打地铺:“睡觉。”
蛋挞双手托腮:“你要和我们一起睡?”
司缱缱刚被战擎枭嫌弃,过来又被儿子们嫌弃,顿时不干了,气得叉腰道:“怎么?不欢迎我?”
奶茶道:“麻麻,粑粑来找你了。”
司缱缱以为奶茶是在匡她,正要说话,外面果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抱着枕头走出去开门,看见了门外的战擎枭。
司缱缱警惕得从门缝中看着男人:“你干嘛?”
战擎枭看着女孩这一副炸毛猫似的模样,无奈得揉了揉眉心:“出来一下。”
“你叫我出来我就出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战擎枭轻笑了一声,一双凤眸弯了弯,清冷中透着温柔:“生气了?”
“没!我生什么气?”
“一起睡?”
“不行!家里有那么多房间,一男一女睡同一间房多不合适?”
战擎枭:“……”
“还有别的事吗?”司缱缱看着男人。
“没有了。”
“砰——”房门直接在他眼前关上,碰了一鼻子灰。
战擎枭揉了揉眉心,更头痛了。
这丫头还真是……
记仇。
算了,今天很晚了,下次再弥补她吧。
司缱缱把门关上之后,就站在门口没动,过了半天,把耳朵贴在门缝,听见外面没动静了,才把门打开。
“这就走了?太没诚意了。”
她嘟嘟囔囔回到卧室,看见五双纯真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盯着她,刚刚的憋屈和不满又统统散去。
算了,不要男人,她还有儿子和女儿。
“嗷呜”一声扑向大床上的萌娃们。
“哈哈哈哈,大灰狼来了!”
屋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声。
这一晚就这样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度过。
翌日一早,司缱缱下楼吃早饭,战擎枭竟然已经离开了老宅,她问郝培培战擎枭哪儿去了。
郝培培一边往面包上抹果酱,一边说:“缱缱,你们上次坐的那艘游轮是不是挺危险的啊?今天早上我看新闻了,说那艘船沉了,还揪出了不少犯罪分子。”
司缱缱吃着早餐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思绪忽然被扯远,想起了那个与战擎枭长相相似的男人,元傅。
当时他也被抓回来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司缱缱总感觉冥冥之中,那个元傅或许和很多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之后一段时间,股市风云变幻。
阮秦风破产了。
尉迟建业和勤丰建业的股票跌停。
她被警方拘留了几天后,由于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
阮秦风还没有放弃,仍然在四处借钱,只不过得了抑郁症和幻想症,时不时就会梦见司音音来找她索命,后来被助理送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