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一南愣了愣,只觉得一股火从某处直接喷涌到脑门。
他暗暗撇了一眼面色狐疑的安梓夏,心里冷笑一声,
真会装,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在这里假装不知道?
都已经进入你的身体留下我的种子,你还在这里。。。。
他暗自笑笑,好啊,你不是会装吗?我就和你一起演。
他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什么鬼?
安梓夏白皙姣美的脸蛋上闪过吃惊,她更加好奇,
“把手给我,”
他缓缓开口,一副我带你探索大自然的博爱表情,小东西,这个可是你的宝贝啊以后,
他在心里暗暗笑了很久,
安梓夏愣了愣,总感觉怪怪的,但还是听话的把手送过去,
他抓住她白皙嫩滑的小手,
突然开始单手解裤腰带,
“你!你!干嘛?”
虽然动作猥琐,但是偏偏是这样一个好皮囊做的,硬是给人一种行为艺术的感觉,
他不顾安梓夏拼命把手往回抽,一把把她的手塞进了那个温热的地方。。。。
“冬一南,你个猥琐鬼,放手!”
安梓夏涨红了脸,只觉得手背上一串热热的小东西,那个质感。。。
原来,
她羞得面红耳赤,平时她虽然好色,但是谁会关注男人那里,自然不明白为什么那里回肿起来。
她死命往回抽手,感觉他那里就是一千万个细菌密集地,恶心死了。
“喂,你儿子不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么反抗干嘛?”
某人俊美清秀的脸似笑非笑地凑近,羞得安梓夏脸都紫了。
妈的,好一个道貌岸然的死色鬼。
她不再担心自己的儿子将来是个老古董,现在要担心他是不是会遗传某男色痞子的基因。
“滚!”
她冲冬一南大喊大叫,
这才被放开。
她喘着气,真是气死她了,现在,她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报仇!
她瞥了一眼四周,视线落在他的那本钱《骨科大全》,她暗暗冷笑,抄起那本书就往门那里砸过去,任由他有三头六臂也来不及挽回了。
书在天空划开一道浅白色的弧线,朝着酒柜子上正在醒酒的天鹅容器,
冬一南惊叫,
书狠狠砸向装着红酒的醒酒器,
“噼啪,”
红酒撒了一地,醒酒器也粉身碎骨。
“安梓夏,你疯了吗?”
他从床上跳下来,奔向一片狼藉的地板,这是他的老师送给他的红酒,是五十年的珍藏,每一滴都是精华,没想到被某个女人全毁了。。。
安梓夏无所谓地拍拍手,坐在了沙发上,
“切,不就是一瓶红酒吗,有什么了不起,你冬一南不是有钱的吗?再买一瓶就是了。”
他紧紧皱眉盯着地面上触目惊心的酒渍,长叹一声,他回过头,俊美的脸蛋上是深深的哀伤,她根本不知道他的老师对自己的意义,也不知道他在去年去世了,这个是他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他默默站起身,把剩余的一点酒小心放到酒柜里面,再把门重重地关起来。
他真的很难过,为了红酒,也为了,她。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唯利是图,不懂真情?十年前的安馨,绝不会这样漠然。
“安梓夏,你能不能闭嘴,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老师送我这瓶酒,是希望我的人生能像酒一样越来越醇厚,越来越难忘,不要像他,到死,也没有做自己。”
安梓夏眉心在听到“到死”两个字时候,微皱。
她缓缓站起来,略带歉意的低了低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到时候再给你买一个一样的,不过,得等我有钱了。”
还是钱。。。这是个顽固的石头。
他也是教妻无方,算了算了,谁让他这么“幸运”呢?
他从卫生间把扫帚和拖把拿出来,扫掉地上的碎片,再用拖把把地上拖干净,
安梓夏坐在床边,看着他这样为了自己的事情忙东忙西,心里也不由歉疚起来,
她站起来,
“我来帮你,”
“小心!”
冬一南小声轻哼,实现落在安梓夏已经倾斜的身体,刚刚拖完的地板非常滑,
她左右摇摆几下,脚蹬着地板,还是不能平衡身体,她重重摔下去。
这时,冬一南眼疾手快,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拖把,朝她奔去,
好在,千钧一发,他接住了自由落体的安梓夏。
咦,怎么手上暖暖的,热热的,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抬头,他正好撞上一双恼怒的大眼睛,原来他着急接住她,只能压低身体,单膝跪地,她正面朝他砸过来,被他的两只手牢牢托住,正好,那两只大手握在了她的胸口。
“你个色狼!”她朝他一阵咆哮,
“别乱动,小心滑倒!”
他大喊叫着让身上的女人停止扭动,
一旦她失去平衡,
他刚才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天呐,安梓夏心里长叹一声,真是可怕,
为什么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总会遇到这样尴尬的事情,
她把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脚上用力一蹬,只觉得胸口地按压感更强,
她慢慢羞红了脸,突然想到那天在浴室里面两个人的事情,
她暗想他一定对自己有意思,总感觉他看自己的样子怪怪的,
眼神里有她说不出来的东西,她说不出,但是不喜欢,因为看久了她会跟着心痛,忧郁。
但是她转念,
或许他只是和万千男人一样憧憬她的身体,
就像她有时候也忍不住意淫欧乔哥一样。
一时间脑子里面混乱成一锅浆糊,
忽略了脚底下湿腻的地板,
本来已经站起来了,
却一个踉跄,
再次重重跌下去。
冬一南本来已经松手,突然脸上传来一个重力,
他连忙伸出右手臂支撑住两个人的身体,突然觉得脸上一阵温热,却根本看不见,他的视线被挡住了,只能隐隐约约瞥见蓝色的布料和淡淡的芳香。
妈的,安梓夏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倒霉,
第二次摔下来直接把胸送到男人的嘴边。
“冬一南,安梓夏,下去看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