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南盛怒地狠狠瞪着欧乔,
“所以,你最好听我的。我也喜欢她啊,凭什么就你一个人能享受她?你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们是公平竞争的,所以,你没资格在这里质问我。”
喜欢?
鬼才相信你他妈喜欢安梓夏!
欧乔不承认自己的报复行为,
但是,
他的威胁却深深扎进东一南的心里,安馨现在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绝对不能受到任何刺激,为了孩子,也为了她。
东一南黑着脸,
欧乔,千万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则,日后就对不会让你好过!
他松开衣领,
“你要我怎么做?”
他,应该不会这样简单地要求自己不去求婚,他应该还有别的要求。
只要他不伤害自己的小宝贝,
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哪怕,
东一南侧过一张没有瑕疵的完美俊脸,夕阳下,阴影打得恰到好处,宛若最杰出的的素描大师的杰作。勾勒出偷偷下巴嘴精美的弧度。
他顿了顿,
就算为了她死,
也不算什么。
欧乔被东一南抓住衣领,现在他突然松手,
欧乔后退一步,优雅地伸出一只手,
慢条斯理地把衣领整理好,
脸上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东一南,
这是你逼我的!
“我要你向宫零音求婚,”
“什么!”
东一南又皱起眉毛,
清秀绝伦的温润脸上像要下雨一样黑云一片,
这个名字,
是他的禁忌!
“不可能,”
“呵呵,东一南,人家都大老远从英国赶过来,就是为你,你现在这么冷血的吗?你别忘了,要不是她你早就。。。”
“闭嘴!”
一道闪电划过东一南的脑海,
刺破他心里的那道防线,
心里,
真的好疼。。。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女人还会出现?
晚上的海边,多了一份浪漫。
浅蓝色的大海在远处流动,安静的似乎只剩下海浪的声音。
除了海边的路灯,就只剩下路边那个白色小屋子里面淡粉色的灯光。
老远,就瞥见宛若彩虹一样的小屋子,
安梓夏和酒井,
提米从外面回来,
被眼前的绚丽灯光吓了一跳,
安梓夏掐指一算,不对呀,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也不是东一南的生日,难道,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
她和酒井从车子上下来,
提米去车库停车。
“好漂亮啊!安梓夏,你说会不会是东一南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
惊喜!
安梓夏手里面的购物袋子突然一沉,
她低下头,心跳在加速,不会吧,
难道说,
“他不会要求婚吧!”
酒井瞥了一眼走在身边魂不守舍的安梓夏,
故意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笑眯眯地盯着她,
他们事先都已经知道东一南今天晚上的计划,
只是都不说破,
现在,
她偏要炸一炸安梓夏,
“不,不会吧,我,我,”
安梓夏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只觉得耳边,眼前,脚下,只剩下眼前粉红色灯光氤氲的大门,在呼唤自己,
脸,
在那一刹那红了。
因为,她看见了门口西装笔挺的东一南,还有他身边拿着鲜花和气球的威廉和欧阳,
这一切,
难道,是真的!
自己的美梦要成真了?
安梓夏手里的购物袋掉在了地上,
脚上没了力气,她呆呆地站在大门口,突然想到什么,
她低下头,今天怎么只穿了一件卫衣?
不行不行,
这么隆重的场面,自己穿个卫衣算什么?
就在安梓夏脑子里面混乱一片的时候,东一南从威廉手里面接过一团鲜艳的粉色玫瑰,款款朝面色绯红的安梓夏走来。
眼前,
一个宛若天神俊美的男人正手持玫瑰向自己走来,
来不及呼吸,也来不及思考,只剩下眼前男人温柔的眼神。
马上,
自己就会成为他的女人了,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说,直接说“我愿意”?会不会太不矜持?
那总不能不答应吧?
不不不,
应该先扭捏一下,表现出自己的娇羞,然后趁东一南猜测自己心思的时候,
突然扑进他的怀里面,
杀他个措手不及,
安梓夏低下头,听着东一南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能闻到让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不敢看他的眼睛,能想象,他此时的眼神,该有多么炙热,真诚,充满情欲,安梓夏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今晚,自己要成为他的女人!
脚步没有停下,
而是一直往前走,、
和安梓夏擦肩而过。
“小音,生日快乐。”
安梓夏先是一惊,
随后一个清丽的女声传来,
“谢谢你,”
声音非常熟悉。
安梓夏弄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焦急地转过脸,
一个高挑瘦削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五官说不上俏丽,但是也不难看,但是浑身独立霸气的气息为她不是很高的颜值加分不少。
她认出来了,
这个女人,就是酒井婚礼上揪走调戏自己酒鬼的女人!
安梓夏视线一移,
正好撞上那个邪魅不可方物的丹凤眼!
姐弟两都到齐了!
那个男人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小很多,
好像都没有二十岁的样子,当时在就会上他穿的成熟,脸上因为喝酒红彤彤的,自然让安梓夏误会他是个社会上的人,现在,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手插在口袋里面,手腕上的一个棕色手边在夜里面隐隐发光,浑身透着青春的气息。
丹凤眼撞上安梓夏水灵灵的大眼睛,
他似笑非笑地朝暗安梓夏抛了一个媚眼,
安梓夏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嘲笑。
原来,
东一南根本不是来求婚的,
只是给那个穿着黑色西装一副女强人的样子的女强人过生日的。
她心里冷笑一声,
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这回,
心情直接跌落到谷底,就连站着都似乎在倒立,没了力气。
宫零夜微微一笑,
朝呆在一边的安梓夏走过去,
“喂,老女人,”
老女人?
安梓夏猛地想到那个晚上,
原来,
吓唬自己的那个傻叉就是这个男人!
男人?
眼前的男人除了身高,没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称为男人!
面色如雪,
比奶油小生还奶油小生,连胡子都没有,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和年龄不符的邪气,像个流氓,也像个痞子,除了眼睛,其余都是高中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