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就和我走吧。”
安梓夏打开手机准备喊一辆车子,
这时,身后的几个痞里痞气的小混混突然看见了安梓夏,
她清新妩媚的样子立刻把他们的勾引出来。
“嗨,小妹妹,一个人吗?”
其中一个长的油嘴滑舌大腹便便的光头猥琐的笑着朝安梓夏走来,他身后的七八个人也一路笑着靠近安梓夏。
“大姐,你快溜吧,他是这里出了名的采花大盗,没人敢惹他,都是吃了亏往肚子里咽。你赶快走,我帮你拖着。”
旁边站在吧台里面的蓝色头发的调酒师悄悄凑到安梓夏身边,劝她快走。
安梓夏睁着眼睛,视线狠狠压在前面的几个猥琐的人身上。
大光头摩挲着下巴,一双肥腻腻的瘦像是猪爪子一样肥的流油,他张开嘴一笑,满嘴的金牙,晃晃的金光让人不忍直视。
“小妹妹,我说这里最有钱的金主,这里的人都怕我,你跟我混,绝对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肥腻腻的咸猪手狠狠朝安梓夏丰满的臀部袭去。
安梓夏一直冷冷旁观,她不能把宫零夜一个人放在这里,更不会允许这个死光头自己。
她冷笑一声,顺手抄起桌子上宫零夜没有喝完的威士忌,朝着光头油腻腻的脸上砸过去。
光头眼疾手快,却一把拉住安梓夏细长白皙的手腕,伸出舌头在她的手腕上面舔了一口。
安梓夏被恶心的要吐,奈何根本挣脱不开。
“你个无赖,放开我!”
安梓夏急着脸,用力挣扎,恨恨地瞪着那个死光头。
死光头“哈哈哈哈”大笑几声,后面的几个小喽啰也跟着“哈哈哈”大笑,
“性格很泼辣,我喜欢。”
他往后看去,细长的眼角猥琐地瞥过安梓夏,落在趴在桌子上面的宫零夜身上。
“哟,你还有个情郎啊。我看他长的也不错,一起走吧,今天大家好好爽一爽!”
安梓夏心里面冷笑一声,真是不要命,他顶多只是一个地头蛇,输不知道真正的黑帮老大就在他眼前,
只是,
安梓夏着急的喊起来,
“宫零夜,快点醒醒,再不醒过来,你就清白不保了!”
安梓夏记得他是个没有和女人内个过的男人。
旁边的光头眼睛一亮,他猛地放开安梓夏,捏了捏自己肥厚的下巴。
“竟然是一个处,我喜欢。带走带走,”
后面的几个小喽啰连忙从后面跑过来一把抓住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宫零夜,
“老大,你眼光真不错,这个小男人长的很别致啊,特别是这双眼睛,就和大明星李准基一样!”
小喽啰们连声感叹,巴结着大光头。
“不准你们带走他!”
大光头显然对安梓夏已经失去兴趣,他松开了安梓夏,领头往前走。
“大哥,这个女人要不要?”
旁边的一个黑人小男人指着安梓夏,面色垂涎,他想要独占安梓夏。
被别人当做东西一样,安梓夏怒从心口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我不打死你!”
这回,安梓夏的酒瓶又狠又准,直接把那个黑人的额头打成了玻璃渣,当场倒在了血泊里面。
这边的纷乱丝毫没有引起前面跳舞的人和身边喝酒的人的注意,
他们都各自忙各自的,似乎光头的这种行为已经习惯。
“老大,威廉被打了!”
安梓夏狠狠扔下带着血迹的酒瓶,硬生生把身边的几个想对自己下手的人怔住,不敢上前来。
“没用的东西,快走!”
大光头似乎并不想理睬安梓夏,抓着昏睡的宫零夜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
“站住!”
安梓夏穿过一群群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拉住光头。
光头诧异地盯着安梓夏,
“别带他走,带我走,”
安梓夏气喘吁吁地开口。
沉默了一会,身边爆发出雷霆般的笑声。
安梓夏狠狠瞪着这几个人,宫零夜救过自己,自己不能见死不救。
“小姑娘,既然你这么想和我走,那就一起吧!哈哈哈哈,不过我对你没心趣,你可以和我的这些手下玩玩,我看他们都很喜欢你呢!”
光头大笑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巨响,“砰”地在整个酒吧里面炸开。
安梓夏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满脸吃了屎一样表情的那些喽啰和倒在血泊里面的大光头。
宫零夜举着手枪,枪口还在冒着烟。
这些人哪里见过真枪,早就吓得屁滚尿流。
“混蛋。”
宫零夜缓缓掏出一块手帕,擦赶紧上面的黑色粉末,再冷漠地踢开倒在地上血泊里面的大光头。
“自不量力,打扰我睡觉,死不足惜。”
安梓夏愣在一边,虽然在美国持枪是合法的,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用枪杀人,不敢动,站在一边。
“喂!”
宫零夜很自然地把手枪放进口袋里面,
“什么?”
安梓夏不敢移动,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代替我!”
“什么?”
。。。宫零夜无语,
“没见识的女人!”
“你,你刚刚,杀了人!”
安梓夏哆哆嗦嗦地开口,她指了指地上死相可怕脑袋开花的光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自信和淡定。
“他?他是三年前的杀人犯,早就该死了。”
宫零夜淡淡说着。
这时,后面的一个人影突然疯狂地冲过来,扑向安梓夏,
宫零夜毫不迟疑,一把抱住安梓夏,
一个酒瓶很不客气地砸在了安梓夏旁边的头顶上。
酒花和玻璃的碎片伴随着血腥味铺满安梓夏的眼睛,
安梓夏已经吓得说不出话。
“老大,我来替你报仇了!”
一个愣头青举着残缺的酒瓶,狰狞的笑着,鄙视地瞪着趴在安梓夏肩膀处浑身无力鲜血直流的宫零夜。
几个警察这时候从后面走过来,把手铐戴在狂笑不止的狂徒手上。
“没事吧,”
一个警察关切的走过来,
“他好像受伤了,你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
安梓夏抱住已经奄奄一息的宫零夜,能感觉到他虚弱的呼吸像搁浅的鲸鱼,深深的玻璃碎片扎进他的脑子里,血色顺着一块块可怖的碎片滑下来,竟然能瞥见他脑袋里面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