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零夜感觉心里一阵剧痛,
他一向对自己的颜值充满信心,
现在居然被这个死女人嘲笑,
真是没有眼睛,自己长得雅痞雅痞的,及智慧与帅气于一体,简直就是天之骄子,怎么比不过欧乔?
船被安梓夏划到一片开阔的水域,
这里已经停留了许多船,不少穿着衬衫戴草帽的本地人也来这里垂钓。
“每年三月份鲑鱼慧聪这里的暖流经过,这里是最好的垂钓地点。你别看这里表面看不出什么,下面是暗流涌动的暖流,海豚,鲸鲨都从这里走,你看那边,就是当地的旅游快艇。”
安梓夏从身后的黑色包里面掏出一根鱼竿,动作娴熟地上鱼饵,抛出鱼线,鱼鳔在海面上浮动,
“你还懂这些,”
宫零夜不懂钓鱼,听安梓夏说的头头是道,衍射里面多了一丝赞许。
“切,你以为都像你这么愚蠢,你呀小小年纪,多读些书,别天天想一些外七八糟的东西,小东西。你,是不是玩过不少女人?”
安梓夏握着鱼竿,笑眯眯地靠近,
宫零夜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死女人,我是那种人?我这样的男人,女人都是主动送上来的你懂么?”
“所以,你真的上过不少女人咯?”
安梓夏自顾自地点点头,
一副我懂得表情。
“你!”
宫零夜指着安梓夏,一口老血回到了肚子里面,真是个死迷心窍的老女人,不正经的很。
其实,他还是个处,哎,但是男生谁还意思说出来啊!宫零夜侧过身子,不想让安梓夏看见自己脸上的落寞,
他一直坚信自己一定要和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生儿育女,不能乱搞,就算外面的女人一个个比西施还美,
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瞥了一眼准信钓鱼看前面的安梓夏,
白色遮阳帽把她完美的侧脸修饰的很好,
高挺的鼻子,细腻的眼睫毛,白皙的脸蛋如同鸭蛋一样纯白,美人一个,
但是,
他睥睨了一眼,这个女人应该和东一南内个过了吧,要不然她肚子里面流产的孩子是谁的?
哼,他一想到这类,就是一股醋意。
她不会还和欧乔睡过吧!
安梓夏感觉背后热热的,不知道是谁在这样看自己,
她悄悄转过脸,
宫零夜赶紧背过脸,
但是小动作还是没有逃出安梓夏灵敏的眼睛,
“小流氓,看什么,没看过美女?”
她趾高气扬地瞥了一眼蹲在一边的宫零夜,
“你说谁是小流氓,我该诉你安梓夏,我比你干净多了!”
宫零夜被骂,心里顿时不爽,说出这句话心里就后悔了。
安梓夏皱皱眉,他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以前很风流?
“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我猜你应该和欧乔睡过了,毕竟,你肚子里面以前有他的孩子。”
宫零夜说谎不打草稿,
这样,
安梓夏打死都会认定欧乔是自己的未婚夫。
“什么!”
安梓夏愕然,
尖叫声引起旁边人的不满侧目,
她压低声音,
“还好还好,幸亏掉了,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宫零夜无语,脸上闪过三条黑线,不是应该感慨一下自己的爱情吗?这是什么套路,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一般。。。。
宫零夜每次都吃瘪,
他决定闭嘴,
再也不和安梓夏说话。
安梓夏在一边认真钓鱼,海面上一片平静,更让人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把过来的鱼下走。
身边飘着的几艘小木船,
有红色的,蓝色的,紫色的,还有一些游艇,里面坐着一个两个钓鱼的人,有的闭目养神,有的在嘴里吊一根烟,优哉游哉地看着海面。
钓鱼往往只是一种心境,
钓不钓得到鱼原是不是在心里的事情,
这样初春的好天气,海风温柔,蓝天白云,阳光明媚,细密的通透阳光洒在身上,
暖洋洋的,只穿一件毛衣便呢过很保暖。
安梓夏身穿一件纯白色的马海毛毛衣,
一根根细长的马海毛竖在安梓夏的衣服上,随着风摇曳摆动,整个温润可爱的淑女佳人。
她头戴一顶原木色草帽,
草帽是最朴质的式样,
是当地的渔村里面的婆婆亲手一根根用草和海带织成,
空隙虽大,
恰好能遮住射下来的阳光。
看上去,安梓夏一副闲然自得的邻家小妹的样子,挤在一群大叔中间,很显眼。
宫零夜只穿一件淡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爱马仕的紫红色西装,瘦削结实的身材把原先不大的西装显得更小,他邪魅地微微一笑,宛若校园里的小流氓,只是,这样好看的小流氓也是很少见,那种坏坏的感觉,似乎能看尽你的一生,看进安梓夏的心。
时间过去地飞快,
鱼线向下一沉,
安梓夏眉心一动,
迅速跳起来,把鱼竿扯起来,眨眼,一条银灰色的银鱼挣扎着出了水面。
“哇哈哈哈,你看,我钓到了,我钓到了!”
安梓夏兴高采烈地回头冲身后的宫零夜快乐得意地笑着,好像自己做了一件特别特别了不起的事情。
旁边的几个戴墨镜的大叔转过脸,
有的不满意安梓夏的大吵大闹,有的则是觉得眼前的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雪肤花貌,爽朗直接,只觉得很是个好孩子,笑着看着安梓夏。
宫零夜保持着嘴角的弧度,
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个女人,钓到一条鱼就这样开心?
真是没见过世面。
安梓夏小心翼翼地收回鱼线,
接下悬在半空手掌长度的小银鱼,
阳光下,它浑身的鱼鳞像银子一样闪闪发光,阳光下,更加明媚。
安梓夏取下小鱼嘴里面的鱼钩,甩出手,小鱼在空中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扑通”一声,小银鱼掉进了水里面,欢快地游走了。
“你这是干嘛?好不容易才钓上来你。。。。”
身后的宫零夜不解地问道,
“我又不缺吃的,干嘛要剥夺它在海里面自由游泳的机会,太残忍了。”
安梓夏淡淡地说着,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