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已经领着人打上门来了!
林香柔否认着:“我和郝掌柜真的没什么,你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你真当我是好骗的吗?”郝夫人冷笑连连。
其实也不只是杨夏月说的,郝夫人知道这件事之后,自己也去打听了一下,这很容易打听,她很快就确定有这件事了。
也就是郝夫人还不知道,林香柔生的大丫就可能是郝掌柜的,不然这会儿,肯定更生气!
“林香柔,你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去下贱的窑子里面过日子!”郝夫人愤怒地骂着。
那边的李山看到这一幕,心中堵心,但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郝家能开得起钱庄,就说明在柳安县还是有一定地位的,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所以这会儿眼睁睁地看着林香柔挨揍受辱,他不但没有想给她出头的意思,反而很生气!
觉得这都是林香柔招惹来的祸端!
郝夫人说话间,还把林香柔身上的衣服扯开了,她身上的小衣彻底露了出来。
但这样郝夫人还不解气。
她拿着剪刀,咔嚓咔嚓按几下子,就把林香柔那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给剪了成了毛茬。
且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说这女子的头发对于女子的意义,简直就是第二条命了。
虽然不会直接要了林香柔的命,可是林香柔没了头发,简直比揍她还让她难受!
郝夫人发泄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但是这还没完。
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又有两个年轻一些的妇人上门来,扯着嗓子骂了一阵子。
也不知道是自己来寻麻烦的,还是说郝夫人安排的。
总之,林香柔现在在这个巷口里面,算是一战成名了。
“啧啧,这老李家真是家门不幸啊,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媳妇!”
“说是之前的杨春兰不好,但是我瞧着,那杨春兰还是要比这个强,至少也没听说杨春兰和谁苟且过啊!”
“可不是么!那杨春兰现在还当了大掌柜!哎,这人的命运啊,还真是难测哦!要是李山知道今天……那肯定不会娶这么个玩意回来啊!”
“说起来,这李山也是可怜,竟然当了这么久王八!”
之前大丫的事情,李山虽然在家中闹过,但还真没怎么在外面宣传过。
但今天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看着李山的眼神,难免就和看活王八一样。
李山本来就要面子,现在被众人用这样的眼神刺激了一下,就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贱人!”
“我要休了你!”李山恨声道。
林香柔听到这,眼神微微亮了一下:“那你就休了我!”
现在的林香柔已经不想在李家了,她想清楚了,只要自己恢复了自由,想要勾几个男人养着自己,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但是李山听了这话之后就回过神来:“你做梦!我告诉你林香柔!你别想离开我再嫁的事情!”
“啐!我们老李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摊上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吴氏骂骂咧咧的。
李娇娇也黑了脸:“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之前的时候林香柔还是总给李娇娇买东西的,但是自从林香柔嫁过来之后,这人就抠门了,前后对比太明显。
尤其是林香柔有孕的时候,家中什么好的东西都是先给林香柔,这就在李娇娇的心中种下了不满的种子。
现在的李娇娇,是怎么看林香柔都不顺眼。
杨夏月自己没亲自来看这热闹,但是杨一家就住在这附近,所以杨夏月就让杨一过来瞧了。
等着杨夏月知道李家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杨一眉飞色舞地给杨夏月形容了事情的经过和场面,杨夏月听完之后,就觉得自己没白用心思了。
像是林香柔这种女人,就应该把她那楚楚可怜的面具扒下来,让大家都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人!
也算是对得起杨春兰当初吃的苦了。
林香柔挨了揍之后,在家中休养了好几日才能勉强走路。
但是这林香柔刚能走,吴氏就开腔了:“你的伤既然也好了,那就出去给我做工赚钱吧!别整日在家中吃吃喝喝,养你还不如养条狗,狗都比你有用!”
“做工?”林香柔很难相信。
“迎客居招丫鬟,你去吧!”吴氏冷声道。
“迎客居怎么会用丫鬟?”林香柔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事实上,她没有听错。
一般来说,这酒楼跑堂的小二都是男子,找女子的可不常见……也只有花楼画舫之类的地方才会这样做。
花楼就是供男子寻欢作乐的,至于画舫,要比花楼雅致一些,里面的女子多数都是卖艺不卖身。
可不管怎么说,这些都不是女子的好去处。
像是女子做工,一般也就是缝缝补补,或者是洗洗涮涮的活计。
就算是当丫鬟,也是去大户人家的,像是这酒楼……用女子跑堂的……在这朝代并不常见。
杨夏月自己倒不觉得什么,她反而觉得男女平等,像是这样的活儿,女人一样能做。
她甚至也想找几个女子做工了。
没想到,被迎客居捷足先登了。
不过就算都是找女工,这四季酒楼和迎客居的出发点可是不一样的。
四季酒楼无非是想给女子提供一个工作,让女子可以和男人一样赚钱养家,可是这迎客居呢……
黄掌柜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自己的生意不如人,还是得做出改变。
他改变的方法,其中一点就是觉得,杨夏月这边的生意好,可能和几个掌柜都是女子有关系。
所以他也想找几个女人来撑门面。
到时候就不信了,那些男人们,瞧见他这的如花似玉的女人们,能不进来喝一杯?
林香柔当然不想去。
但是后来一想着,在家中也是什么都干还要挨骂,还不如出去做工了。
一般的女人或许会觉得,出去抛头露面不好,但是林香柔却完全没有这样顾虑。
这不,林香柔最后,还算痛快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