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沫摇头,面上委屈起来,“林屿,这个女人说我是小三,真是好气啊!”
她故作姿态的揉了揉眼睛,看起来弱弱的。
林屿一听,面露恨色,他瞪了一眼乔娜,“你发什么疯,怎么能够这样对沫沫。”
看着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自己的林屿,乔娜心生委屈的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面前的男人就是林屿。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竟然敢凶我?”乔娜声音有些颤抖,以往的林屿都是格外顺着她的心意的,今天怎么会这样?
看着他陌生的眼神凝视着自己,乔娜的心跟虫子咬了一样,疼痛万分。
乔沫沫旁观着他们两个,没想到出来吃个饭还能看一出好戏,只是可惜了许星愿不在。
不然的话他们两个就有的话题扒拉了。
“你走吧!不要再打扰到沫沫,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林屿冷漠的语气对着乔娜,没有了当初的一点温柔体贴。
这一刻她像是在做梦,一切都是假的。
乔娜疯狂的大笑起来,“林屿,你一定是疯了,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不,你一定是被这个女人迷了心智,才会敢对我说这话。”
她看着乔沫沫,眼神中布满了杀死,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怕她会动刀子。
乔沫沫蔑视着乔娜,心里暗自窃喜,这才是刚刚开始,前世她受到的凌辱,她会加倍奉还的。
“林屿,算了吧!再怎么样她还是我姐姐。”乔沫沫委屈巴巴的道。
面上不希望他再责备乔娜,实际上是想让乔娜知道社会险恶。
“竟然沫沫这样说了,那我就不追究了。”林屿有些意外突然对自己这么温柔的她,但或许她这是对自己改观了,心里慢慢的开始接受自己了。
乔娜只是笑,脸上已经梨花带雨,“林屿,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一个男人,竟然对她最讨厌的人念念不忘,现在还合着伙来欺负自己,这是她绝对不能忍的事情。
可即使这样,她的心也好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屿收回视线,看着哭哭啼啼的乔娜心生厌恶,转眼痴痴的看着乔沫沫,“沫沫,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好啊!”乔沫沫没有看林屿,全程得意的看着乔娜,知道她心如刀割她就舒服了。
乔娜看着面前这一切,有种窒息的感觉,为了让自己能够喘息,她快速的跑开。
看着她跑远,乔沫沫才收回视线,冷声道“我回宿舍了。”
一时之间,判若两人,林屿愣了一会儿但没有生气,只是讨好的道“那今晚的约会,一定记得来哦。”
“再说吧!”乔沫沫越过她离开,无视他脸上的尴尬。
看着她的背影,林屿微微一笑,虽然知道她的心思,却更加有信心能够再次降服她。
女人的欲擒故纵,他还是懂得。
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乔沫沫自己也是乱如麻,没想到一点点破事也能够惊动这么多人。
本来就不太愿意出门的她,现在更不想出门了。
只是公司的事情,让她不得不亲自出马。
听王助理说,有人在公司闹事,傅夜霆最近一直未去公司,只能让她出面解决了。
只是她奇怪,有人会在傅夜霆的头上动土。
难不成是乔大龙在搞小动作,她突然想到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
“沫总,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您可能——”王助理一边开着车,欲言又止的看着后座的乔沫沫。
“可能什么?”乔沫沫疑问,看着刚上车他给自己的一打资料。
“沫总可能要多费些心思在公司上了。”
乔沫沫拧眉,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中的资料,都是近日底下的一些员工的反馈,还有厂里面的风波兴起。
“怎么会有拖欠员工工资的事?”乔沫沫质问,自认为乔氏不会如此,即使换了人。
“据底下员工的抗议了解,是乔总在的时候被被暗中私吞了才导致的。”王助理如实道。
“还有呢?”乔沫沫手微微一顿,她了解乔林,并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王助理又道,“还有人说,这是乔总叫人扣下的。”
谎缪,怎么可能呢!
乔沫沫不相信的合上文件,此刻也已经到了公司门口,她下车往里面走去。
因为这件事情对公司影响不好,很多员工也已经走了一大批,进去的她只觉得冷清清的。
没想到才短短几天会出现这种事情,她心着急了起来。
王助理跟上乔沫沫背后道,“沫总,这个事情很难查清楚,始作俑者并不知道是谁。”
乔沫沫按了一下电梯,看着缓缓关闭的电梯门,面露严肃,“再难也要查清楚。”
“对了,傅总知道这件事吗?”她突然问道。
这些天一直没有听见任何有关他的消息,心里总觉得有些挂念。
“已经通知了。”
走到办公室门口,看着办公室的门大打开的,乔沫沫心存疑虑了起来。
她看向身后的王助理,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他距离自己很远,并未打算跟着自己进去的意思。
“傅总正在里面等您,沫总。”王助理有些胆怯的道。
若不是傅夜霆要求,他也不敢让她着急回公司,说完这句话,头低的很低,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乔沫沫哑言,表情未变,没有想到是他的意思让自己回公司的。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她朝着王助理道,虽然心里有些气愤,但一想到傅夜霆的气势,谁又敢违背呢!
听见她这句话,王助理头也不回的溜了。
乔沫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鼓住勇气的进去。
傅夜霆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俯视这外面的一切,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不少。
但他的背影依旧是那样的孤傲,让人难以接近,甚至不敢接近。
“终于肯见我了?”
她刚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就熟悉的传入耳中,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心理,就连她自己都有些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