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吃了饭,直奔澳门最繁华的地段去。
大金链子小媳妇,光头大哥们怀里抱着娇软美人儿都是常事。
在这,有钱就成了,钱就是老大。
“封奕,待会跟紧我,谁扒拉你都不能离我两步远。”
不光是土豪,富婆也多啊,封奕这么俊,想勾搭他的肯定不老少。
“好。”封奕还是乖乖的答应。
不过刚进门没两步,橙月就差点跌倒,鞋子都被踩掉了。
“封奕,你怎么回事?”
橙月一回头人傻了,封奕踩掉她的鞋子没错,居然有个女人塞了纸条给封奕。
封奕躲闪中这才踩到了自己。
“小哥哥,收下嘛,钱和人都是你的。”
嘶,橙月赶紧摸了摸露在外面的手臂,鸡皮疙瘩呀!
“不好意思,算了吧。”封奕礼貌回绝。
女人不依不饶缠上封奕的胳膊,用胸前的波涛有意无意的蹭着,暗示地非常露-骨了。
看来不磨到封奕同意是不会罢休的。
真麻烦,橙月扶额吧唧在封奕脸上亲了下。
“有主了,小姐姐换个人吧。”
女人瞪了橙月一眼愤愤离去。
“哎,封奕,你魅力无边啊!”橙月还想调侃封奕两句结果发现他脸红地像个西红柿。
不多说了,直奔主题。
“封奕,跟上。”
这回啊封奕一直看着橙月的脚后跟,生怕踩到她。
赌场内,荷官穿着性感的高开叉连衣裙,抹胸下藏着抖动的波涛,哗啦啦摇骰子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里是整个澳门最大的赌场,纸牌,骰子应有尽有。
有钱人来这里消遣,没钱的也想发一笔横财,时不时会传来崩溃的嚎哭声。
为什么哭,输光了呀,而且借下的高利贷这辈子都难还清。
“麻烦帮我兑点筹码。”
服务员静静地等待眼前的女孩拿钱,看了半天,没有提包,她身后跟着的年轻男人也空着手,那钱从哪来?
啊,刷卡也行。
服务生看着女孩朝着男人伸出手,结果男人给了她一只笔。
一只笔?
这能顶什么用?
“借钱,先借五百万玩玩吧。”
服务生向女孩投出了怪异的目光,筹码数好了递了过去,反正倾家荡产也得还完。
橙月打开透视,看向荷官手里晃动的骰子。
二,六,五。
“大。”
随着女孩清脆声音响起,还有推出去的五百万筹码。
这才第一局,她就压上了全部?
所有围观群众大部分都压了小,只有一小部分人压了大。
荷官神色复杂地看了橙月一眼,掀开盖子。
“二,六,五,大!”
“天啊,大,是大啊,赚翻了,我赚了五万!”
听到别人的喊声众人目光聚集在女孩身上,刚刚压了小的人还不少,加上庄家赔的,足足有一千多万,去掉五百万,赚了七八百万。
嘶…这一定都是巧合。
封奕有些惊喜,玉石挑出来需要打磨再品鉴一番定价期间是有过渡的。
眼下的赌博盖子一开,数百万的筹码就到手,是何等的震撼。
恐怕只有在场的人们亲眼看到才能体会了。
新一轮的游戏开始,荷官使出浑身解数摇了足足十多分钟。
“小。”橙月再次开口。
有些人不信邪依旧反着来压了大,大部分的人却选择跟着橙月压,尤其是那几个之前尝到甜头的更是把全部身家都扔进去了。
这就是赌徒,永远想着下一把会赢得更多。
荷官倒吸一口凉气,揭开盖子的手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惊恐了。
“一,三,二,小!”
“是小啊,是小啊!我们赢了,赌神,她肯定是赌神啊!”
“快点继续开下一局啊,快点!”
加上这场,橙月总共有了三千多万。
够是够了的,但橙月发现荷官偷偷跟边上的人说了什么,那人走出人群,看来自己想带着钱离开是难了。
好不容易来一次,那多带回去点好了。
就亿点点。
“大。”
“六,六,五,大!”
“她中了,她又中了!”
“小。”
“神了,真是神了,我都能买北京二环的房子了啊!”
…
接连完了七八局,没一次输过。
荷官冷汗直流,心脏扑通乱跳快要蹦出胸膛,她眼前有点昏花,几欲晕厥。
已经使遍所有手法,甚至作弊偷偷换了骰子,这女孩居然都能看出来更改押注。
荷官真的怀疑,女孩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但现在都21世纪了,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愚蠢的想法。
五千万,六千万,一个亿…
扑通——
荷官终于承受不来巨大的心理压力晕倒在地。
有专人把她抬了出去,很快换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摇骰子。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还是有点东西的,其中两个骰子居然叠在了一起。
但是没用,没盖严实,透过边角的点数橙月依旧能够猜到点数。
结果毫无悬念,又赢了。
如果把橙月赢得加上其他人的差不多得快两个亿了,这可能已经到了赌管忍受的底线。
不,不是可能,有几个高大的男人拿着铁棍时不时在楼梯口晃悠,橙月一抬头就能看到。
这是一种变相警告。
可惜了,我不是被吓大了。
“唉,没意思…”
尖嘴猴腮的男人面色铁青,脸上冷汗淋漓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正当他以为女孩不玩了自己解放了的时候,女孩却开口了。
“玩牌去。”
“走啊,兄弟们,玩牌啊!”
“小姐姐,等出去了我们哥几个请你吃顿好的。”
几个男人笑嘻嘻地围了过来,橙月只是笑笑,等你们能出得去再说吧。
今夜,注定不能平平静静了。
玩牌也没难度,透视一眼看去所有的牌清清楚楚,橙月记忆力也很好,玩过几次牌的位置记得清楚不已。
三个亿,四个亿…
再这样下去,整个赌场一年的净利润都会被她拿走。
橙月玩得都累了,几乎都玩了个遍,跟在她身后的人赢得眼红,兴奋地像是磕了药。
拿一次性的钱是爽,但橙月想要的是可持续发展。
“大哥,真的就这么放任她吗?”一个花衬衫男人面露狠色。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随意摆摆手:“你以为她能走得出去吗?”
有手赢也得有命花,赌场里做掉几个人又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