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烃知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看着那倒在地上动都不能动的白狼,再看着那不断的朝着白狼爬过去的银狼,眼睛一瞬间就红了起来。
“去把里正他们都叫过来。”赵烃知对着王四根开口,身形微动就出现在了白狼的身边。
王四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姐夫不过就是一个读书人,而且还中了秀才,应该是有才华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赵烃知不止是个秀才,竟然还是个武林高手。
王四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的,那赵烃知几乎就是瞬间移动到了那白狼的身边,然后就跟一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他从来没想到,赵烃知竟然这么厉害,厉害到他都想跟着赵烃知一起学些武功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再找个大夫过来。”赵烃知跟那个黑衣人动手的时候,还能够注意到一直在一边发呆的王四根。
吼完他,赵烃知这才又跟那个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其实这个黑衣人根本就不是赵烃知的对手,只不过,这赵烃知并没有打算现在就把这个男人给制住,有些事情要做戏就得做全套的。
那男人自然也是看到了王四根,听到赵烃知的话,心里也是急了起来,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赶了过来,自己就说不清楚了,得尽快离开这里才行。
可是,这赵烃知的武功比自己高上一点点,想要离开虽然不是什么难事儿,但是也得费些功夫,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火折子,那黑衣人就将火折子朝着那片辣椒田里丢了过去。
那一片辣椒田王昭华的空间里面多的是,这十几只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可是,现在不同的是那白狼刚才就被这个黑衣男人给丢进了那辣椒田里面。
如果那片辣椒田要是烧起来的话,那么白狼很有可能会死在那火场里。
火折子落在了田里,火慢慢的烧了起来,然后就越烧越旺,甚至连整片田地都给照亮了,自然也照亮了那白狼倒在地里苍白的小脸。
赵烃知看了看银狼,只见银狼此时的情况也不是太好,那脸上一片青色,嘴角也在不断的流着血,那样子恐怕比白狼也好不到哪里去。
赵烃知几乎是一瞬间就做好了决定,也不再藏拙了,对着那黑衣人就是一掌,只是一掌。
那黑衣人一下子就被赵烃知给打飞了出去,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看着赵烃知没想到这赵烃知的武功竟然这么高,之前他跟自己墨迹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是在拖延时间。
这么想来,这赵烃知应该是想要拿自己做些什么,想到这里,那黑衣人的眼里涌上杀意,可是,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做为一个暗卫,是不能够被人家给抓住的,因为他们知道太多的东西,而且也给自己的主子做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每个人的牙齿里都夹着毒,就以防着这样的情况发生。
那暗卫刚要咬自己那颗夹着毒药的牙齿,就感觉自己下巴被人给卸了下来,然后又给自己点了穴。
赵烃知的动作太快,应该是在这暗卫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赵烃知就已经动了手。
收拾完了这个男人,赵烃知来到了白狼的身边,此时火已经烧了起来,整片辣椒田都被火舌给吞噬了。
赵烃知将白狼从那片火海里救了出来。
发生的这一切白狼都看在了眼里,所有的一切他也都看得清楚,当赵烃知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时,白狼觉得赵烃知就像是神仙一样,将他从火海里面救了出来。
赵烃知给白狼点了止血的穴道,看着他的那一身伤,赵烃知的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
这个时候,那王四根也把里正什么的都请了过来,还带了村子里的大夫一起过来。
赵烃知将白狼递给了那个大夫,让他好好的照顾一下,然后又把银狼一起交给了王四根。
做好这一切之后,赵烃知才走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男人。
“现在就让我们来看一下,你为什么要烧了我家的田地吧。”赵烃知的脸十分的冷,看着那黑衣人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或者,在赵烃知的眼里已经把他当成一个死人了。
那男人也直直的看着赵烃知,却是一个字都不说。
赵烃知嘴角勾了起来,然后也不再看那个男人,而是朝着身边的里正他们走了过去,然后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
大概就是这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来这里抢了他的地里的辣椒,然后又把自己的地给烧了,这件事情要里正给处理一下。
里正在这村子里面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发毛了。
这件事情不是他不给解决,而是他真的没有办法来解决。
里正连忙让人去城里一趟,把衙门里的人给找来,这样恶劣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尤其现在连人都抓住了。
里正把他们人都安排好,然后走到了赵烃知的身边,问这个人怎么不动?
赵烃知的眉头挑了挑,然后十分真诚的对着里正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就一动不动了,大概是伤天害理了,老天爷都看不惯吧。”
里正觉得自己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赵烃知可是村子里面最有才学的人了,可是现在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来,看来这里面肯定是大有文章。
只不过,现在这些事情已经不是里正能够处理的了的事情了。
赵烃知走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身边,单手拍了拍他,在外人的眼里,好坏不过就是轻轻的拍了拍,一点含义都没有。
可是,他们两人却知道,这两下可真的是要了这黑衣人的命了。
麻穴被赵烃知给点上了,然后又点一个能够放大五感的一个穴位,平日城这个穴位就是给那些听不见、说不了话的人来用的,就是让他们感受这个世界。
这黑衣人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一片麻痒,难过得他都想咬舌自尽了,可偏偏连自杀他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