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人对着太子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准备这些事情去了。
这太子的人可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得到了太子的回答,自然就是去找了京兆尹,可怜这京兆尹才睡下就被人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京兆尹看到太子的人找了来,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太子,心里七上八下的,差点没给吓尿了。
太子的人把太子的意思给带到京兆尹这里了,京兆尹愣了愣,反应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这太子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才一开门,那太子的人就带着王昭华找了过来,然后把王昭华的意思说了出来,就说这竹华阁是王昭华一个人的所有权,以后的酒楼饭店再开业,不能再用竹华阁这个名字。
那京兆尹点了点头,虽然他没觉得这有什么影响,但是这事儿毕竟是太子交待下来的,便派人办了,而且还给了王昭华一分文书,上面写的就是王昭华刚才说的那些大概意思。
本来王昭华还想着给烧烤和火锅也上一份所有权,但是想想这东西本来也不是自己的,不过就是自己剽窃了这么多年的传承,这事儿也就算了。
可是,王昭华这个时候并没有想到,就是自己这回的一次放弃,给自己之后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烦。
王昭华买下了店面,又办好了这竹华阁的事情,然后就开始给店面装修,只不过,在她开始装修的时候,另一条街,离王昭华的店不远的地方,那里也有一个店已经装修完成了。
而且那里面的装修就跟小镇上的竹华阁是一模一样的。
对于这一切,王昭华都不是知情的。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王昭华这头才刚开始装修,那边贡院便已经打开了大门。
一大清早的,所有的学子家人都赶了过去,毕竟在贡院里面连答三天的题,所有人的体力都已经不支了。
甚至有些人因为在贡院里这种环境之下,生了病,甚至是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奇怪了。
反正这贡院的门口,聚集了很多的人,他们都是来等自己家的学子的。
王昭华带着春竹两人也等在这里,朝着那贡院里面看了过去。
一刻钟前,这贡院就打开了门,王昭华一双眼睛就在这些学子里面寻找着赵烃知的身影。
每一个从贡院里面出来的学子都是十分的狼狈的,感觉这脸上都长了一层青色的胡须,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毕竟这三天的时候,他们都得在一个叫做号子里的地方吃喝拉撒,会是这个味道一点都不奇怪,不得不说,这古代的考试对于学子真的是一种折磨和考验。
只有能够退过这一关的人,才能够有机会登上龙门。
王昭华看着那些出来的人,她都不敢相像这赵烃知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夫人,在这里。”春竹拉了拉王昭华,朝着一个方向指了过去。
王昭华连忙看了过去,果然,赵烃知正从那贡院的门里走了出来,“相公。”
赵烃知早在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王昭华,推开了面前的人,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王昭华的面前。
明明才三天没见,但是赵烃知却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见过王昭华了,现在看着王昭华,感觉自己好像恍如隔世一般。
赵烃知走到了王昭华的面前,只不过,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王昭华给抱进怀里,毕竟他自己身上的味道,真的是闻不下去了。
“累了吧。”王昭华没有像其他人家的家人一样,见到考生的时候就问他们考得怎么样了。
而是看着赵烃知的黑眼圈开口,在里面肯定没有办法休息好,现在赵烃知肯定是非常的累的。
王昭华是真的心疼了。
“不累,我没事儿,我们先回家。”赵烃知对着王昭华开口,然后拉着王昭华朝着家里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的脸上一片云淡风清,但是从他脚下的速度却能够看得出来,他的心里并不平静,而且他现在很想跟王昭华两人尽快回家。
他想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好好的抱一抱王昭华,他真的想她了。
王昭华看着赵烃知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他是做着什么样的打算,微微的低下头笑了起来,觉得这个时候的赵烃知真的是非常的可爱。
几天人一片安静的回到了家里,春竹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去厨房里面烧热水去了,不一会儿,就给赵烃知倒满了一个澡桶。
赵烃知在里面好好的清洗了一下,而在这个时候,王昭华就在外间,把赵烃知这几天的让春竹去洗了,然后又给赵烃知找了一套新的。
虽然她也很想跟着赵烃知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她更知道,她已经投靠了太子,那也就说明,他刚从贡院出来,收拾好之后,应该先去看看太子才对。
而且太子也一定有很多的话要跟赵烃知说。
赵烃知洗好了出来,王昭华便为赵烃知穿好了衣服,赵烃知这才将王昭华给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娘子,我好想你,也好想他。”
抱着王昭华的手缓缓的移动到了王昭华的腹部,他也很想他们的孩子。
“嗯,我知道。”王昭华乖巧的点了点头,嘴角全都是幸福的笑意,“好了,你该去太子那里了,毕竟都出来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是行去太子那里说一下比较好。”
虽然赵烃知知道,王昭华说的是对的,而且这也是他一早就打算好的,可是,在看到王昭华之后,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的,只有王昭华才是最重要的。
“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王昭华拍了拍赵烃知的肩膀,从他的怀里起来。
“嗯,好吧,等我回来。”赵烃知感觉自己的怀抱空了,看着王昭华只能点了点头,在王昭华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这才出了门。
到太子府上的时候,只见那太子早就已经等了他老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