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听了秦安之和獬豸两人的猜测，眉头微皱，“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们之间的交易可以不是一次两次的。”秦安之继续说道，“固然最大的交易还没有完成，但是一些小交易，华芝肯定是拿得出东西的，甚至……”顿了顿，“在几十年前战乱的时候，会有更多的可能。”
“鬼王也就是这几十年才回了地府，但是之前可是一直在人间界的，而少了一个两个鬼王，也没人会在意，除非到了我们这种程度。”云初说着看了一眼一旁的云霄和云州，“那个年代，到处都是怨魂厉鬼，鬼将层出不穷，个个都在盯着那一百零八个鬼王的位置，排名靠后的鬼王不用说差一个两个，就算少个三四十，也不会有人在意这件事情。”
“那么你那段时间在哪儿？”獬豸知道云初说的是什么时期，声音都不由沉重了起来，“你……”
“我在地府。”云初看着獬豸，眼睛不闪不避，“我大概几百年的时间都是在地府，我领地的事情还挺多的。”
“说回正事儿，所以即便华芝趁乱搞死几个鬼王，也不会有人知道。”秦安之拍了拍獬豸的肩膀。
“不止如此，甚至会有鬼将出手帮忙。”云霄倒是知道的更多一些，“因为鬼王一百零八这个数量是不可撼动的，只能少不能多，所以鬼将方面不少多少已经摸到鬼域边的鬼将可是巴不得多死几个鬼王好腾位置。”
云初的视线落在云霄的身上，“你那时候还到了人间界？”
“几次。”云霄不等云初问，就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当时有几个鬼王在人间界闹得比较厉害，我来清理他们。”看向獬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们可以来人间界清理为非作歹的鬼王鬼将，但是在没有鬼帝他们的允许下，我们不能插手人世间的事情。”
“我们在被外人欺负……”獬豸嘲讽的笑了笑，“你们……”
秦安之拍了拍獬豸的肩膀，叹了口气，他能明白獬豸的心情，“那时候很混乱？”
“极为混乱，玄学师中许多人投入到了那场战争中，而且那时候死了那么多人，厉鬼之间的吞噬也很严重，鬼将鬼兵层出不穷，不是每个实力提升都像云初这样。”云霄看向了云初，“大多数的厉鬼最初的提升也多是用人命堆出来的，包括我。”
“我也是。”云州在旁边接了一句。
听了云霄两个的话，在场的人类脸色都说不上好看，但是这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倒是没人开口。
“所以那段时间到底死了多少鬼王和鬼将，这是没法统计的。”云霄看几个人脸色都不好，也不再说当初的事情，“华芝在那个时候动手的话，保证没人能发现。”
“而且还无从查起。”云初算是听明白了个大概，在这次成为唐云初之前，她几乎一心扑在了自己的领地上不问外事，对于战乱她并不是一无所知，在离开封印之后她也看过一两次，都是满目疮痍，百姓流离失所，厉鬼冤魂横行，出现和消失都不会有人注意，“不过猜测这些也没什么用，不如尽快找出华芝的踪迹。”
“只要这个神格在你这里，他一定会出现的。”秦安之的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神格。
“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你们要先回一趟唐家吗？”獬豸看着云初提议道，“这个别墅我会保留在这里，我们先回管理局调查一下还有没有更多的资料。”
“华芝的事情你们没必要插手的。”云初之所以一直没离开就是因为还不确定管理局那边想要怎么处理这个神格，“他的目标是我。”
“这么一个危险的存在，当然是解决了更好。”獬豸看着云初认真的说，“不趁着对方的胃口还没那么大的时候解决了，以后怕是会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