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鬼帝听司命这么说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几十年后才能发现的东西被云初现在就发现了，也就是说云初现在的实力在司命那里应该是几十年后才能达到的。
“到底是什么？”云初只是隐隐绰绰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又发现不了。
“我不能告诉你。”司命轻轻摇了摇头，“不过可以透露给你一点，这是唯一可以打开现在神界的钥匙，若是你不愿意的话，那么神界再也回不来了。”
“你这跟直接说有什么区别。”云初嗤笑了一声，司命这句话一出，只要这里的人能出去，指不定做什么，不止是神荼几个鬼帝，甚至连獬豸他们那些代表人类的玄学师都会起心思。
“这算是我留给你的选择吧，恢复原先的神界，或者再建一个新的神界。”司命丝毫不介意云初的嘲讽。
云初听司命这么说却只是笑了笑，“你还是赶紧消散吧，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让人讨厌的。”
“我还想看看你与安阳的结果的。”司命面露无奈，“我还有些时间，不如你们先把事情解决了？”
云初与安阳对视了一眼，两人谁都没开口。
云初只是反手握住怨骨，“我发现你似乎控制不了怨骨，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怨骨除了你谁都用不了。”司命看了一眼那把刀，“上古之神的骨头打造的武器，即便是在神器中也是顶尖的存在了，我倒是没想到会落在你手里。”
云初扬了扬眉，虽然早就知道这把怨骨来历不凡，却没想到竟是上古之神的骨头打造，估计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存在了。
“当年早难拿到了这把怨骨却一直没有完全控制，现在却落在了你的手里。”司命摇了摇头，“果然是造化弄人。”
“他叫早难吗？”云初的注意力却不在这怨骨上，而是在司命提到的那个人身上。
“嗯，他叫早难，被关在地狱之中已经近万年了。”司命点了点头，“想知道他的过去吗？”
“司命！”张衡听到这话打破了一直以来的沉默，开口想要阻止司命。
“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司命却全当没听到张衡的话，笑看着云初，“如何？”
“不了。”云初却摇了摇头，“知道他的名字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毕竟他已经彻底消失了。”
几个鬼帝再次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些复杂，尽管在看到云初手中的怨骨时就猜到早难可能已经消失了，但是真的从云初的口中听到这话，还是有些难受。
“消失了。”司命也是重重叹了口气，“他都撑了这么久了，却还是没等到。”
“嗯，没等到。”云初却只是点了点头，“消失了所以不重要了。”
“你就真的不好奇吗？”司命的残魂本就是封印，在地狱的时候感知很模糊，对于早难的事情并不太清楚。
“都说了不重要了。”云初却是笑出了声，“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好奇早难的事情？”
司命沉默了一瞬，不再说话。
“真的不重要，他化作了我轮回之力的一部分，也不错不是吗？”云初的声音很轻，却重重的击在了几位鬼帝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