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握紧了拳头，“可以复制吗……”
“可以。”云初再次重复了一遍，“虽然还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哪种方式，甚至不用从华芝那里知道这个办法，如果有足够的神格和试验品，大概你们也可以做到。”她大概明白了獬豸的意思，“所以你们要试试吗？”
獬豸咬紧了牙关，沉默不语。
秦安之看云初还想说什么，轻轻摇头阻止了她。
“这件事情先压下去。”獬豸半晌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不能被人知道，包括唐家。”
“嗯？”云初有些诧异的看着獬豸。
“虽然都不承认，但是几个大家族大门派应该都有神格。”獬豸神情颇为无奈，“不过都不承认就是了。”
“也就是说如果可以复制的话……”云初倒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她并没有在唐家感受到神格的存在。
“神器必然是有。”獬豸也不意外云初不知道这些事情，“上次我不是请你帮忙解决过一个神格吗？”他说的其实有些多了，但是这里只有他们三个说就说了，“各家都有那个一个地方，里面会存放神格。”
“你们在京城存放神格？”云初怎么都想不到这些玄学师这么大胆，“还存放了这么多？”
“这些神格都被存放的很好。”獬豸叹了口气，“可以说是在顶层中公开的秘密。”看云初眉头紧蹙的模样，“我也才知道不久。”
“他们希望你将来管理总部？”秦安之却是想到了其他，“也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的确是很合适的人选。”
“这个再说，不重要。”獬豸看云初若有所思的模样，“我一直以为我上次找你处理的那个就是局里唯一的神格。”
“神格……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只是单纯的神格没有神祇的意识的话，那么神格会慢慢的化作灵气或者阴气消散。”云初神情凝重，“如果一直存在的话。”
话未说完，秦安之和獬豸忍不住变了脸色，云初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自然清楚。
“但是那些神格看起来很安静，完全不像是有意识的样子。”獬豸不确定的说，在唐家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去看过那些神格，管理局那边是有些心思，但是只是一个想法，他当场反对之后就过去了。
“神格本身就是我们为自己准备的备用能量，只不过我们可以将意识藏在其中，不过是在战斗中连逃跑都做不到的情况下。”云初又说了一遍，“这是保命的东西，所以一般神格十有八九都会带有神祇的意识。”看向昏睡不醒的戚晓岁，“而且很难将意识从神识里弄出来，所以如果说一个两个还有可能，但是我你们管理局应该都不止这一两个吧？更何况按照你的说法，大型家族和门派中都有。”忍不住摇了摇头，“你们到底杀了多少神……”
云初这一句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说是感叹，獬豸叹了口气，摇摇头，“具体数量我不知道，但是按照你说的，这些神格……”
“为什么管理局的总部会定在京城？”云初轻声提醒了一句。
獬豸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大变。
“神祇可不需要一点点重塑身体。”云初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