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三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张眼四处一望,就见到柳石山脸上露出了老怀大慰般的笑容,显然对他儿子行为相当满意。
周围的城主府的一众护卫高手也是满脸笑容,频频点头。
在他们的心目中泊彦公子既然能够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不顾生死,那更不用说对待自己这些手下了,要是他今后继承了城主之位,对自己这些手下自然会更加爱护关心了。
修真之人心肠刚硬,对待别人一般比较冷漠,柳泊彦这种行为相当少见。
作为城主府的下属,自然都希望自己的下一任上司就是中古道心肠,热情好义的人,大家本来就对他比较满意,现在更加不用说了。
大家纷纷说道:“彦公子仁义!”,“彦公子不错!”直把柳泊彦夸奖的满脸通红,很不好意思。
只有柳平原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莫晓三这样一说,简直是对柳泊彦最好的宣传,让的城主府的一众护卫对他更为拥戴。
相比较起来,自己的儿子柳泊铭的行为简直就是给城主府抹黑,让大家对他的行为颇为不耻,这还怎么让他去跟柳泊彦争斗城主之位?
他的心里面对莫晓三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他多事,柳泊彦怎会有金丹期的兽宠,怎么会压自己金丹期儿子一筹?
自己的儿子也不会进退失据,弄出如此损己不利人的败笔,这小子该死至极。
莫晓三到是没想到自己无意中为柳泊彦做了最好的宣传,让他大大赢得了城主府一众下属的支持。
他接着说道:“昨日我从家中来到城里的坊市中游玩,看到了一个白玉制作的兽符,因为小侄对符箓一途颇为喜爱,这种兽符以前从来没见过,就出手购买了,准备以后要好好研究一番,以便从中得到一些启发和借鉴。
没想到灵符宗的滕浩然公子当时也在坊市,他见到了我购买的兽符,见猎心喜,就出手抢夺,这些不是小侄随便造谣,坊市上的大多数人都可以作证的。”
接下来他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包括包括今天小院中发生的事情都没有漏下。
然后一脸激愤地说道:“城主大人,各位道友,他们是如此的霸道无礼,无故踢破我这个院子的大门,把小院的仆役都赶了出去,又用法宝封住了这个小院,这些事情小院的那些仆役丫环可以作证。
“他们四人有三个都是金丹期高手,还有一个是元婴期修士,一上来就要对我喊打喊杀,这就不能怪我出手狠辣了,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要留手,只怕现在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些都是小侄于这几位道友发生冲突的原因,还望城主大人和各位道友明鉴。”
众人此时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昨天烈焰宏图想拍灵符宗滕浩然公子的马屁,无故挑起事端的,没想到碰了一个大钉子,好在别人已经手下留情,没有受伤。
没想到这小子不知悔改,不念人家对他的留手之德,竟然想着报复。
在今天早晨约请了柳泊铭和司空浩二以及司徒锺楠几人前来报仇,没想到报复不成,却吃了更大的亏,把自己搞得身受重创。
“活该!”
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大家不仅都鄙视他的为人,有些人已经直接喝骂开了。
司徒锺楠的脸色苍白,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是丢人至极,这件事肯定会传出去。
灵符宗来人自然会听到这些消息,要是自己能够把事情妥妥办好,倒还可能让对方高看一眼,说不定对自己进入灵符宗给予些便利,如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自然不会接受自己几人进入灵符宗了。
自己的行为不但丢了家族的面子,而且为家族树立了一个绝对会成长起来的大敌,家族绝对会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惩处。
只怕今后家族矿场就是自己的去路。想到这里,他的心中简直懊悔要死。
柳平原的脸色也是铁青,自己儿子上赶着想巴结滕浩然,可是这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人家毫不知情不说,自己还踢到了铁板碰了个大钉子,差点身死道消,简直是愚蠢至极,传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笑破肚子。
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事情是他先挑起的,可如今被别人伤到了这个程度,自己作为父亲自然要给他报仇雪恨。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着莫晓三冷笑道:“好一张利嘴,事情的真相如何别人都没看见,还不是由你所说,你这样诬陷郡城城主府的烈焰公子和司徒家族的司徒道友,甚至还诬陷灵符宗的滕浩然公子,心地阴险,只是天地昭昭,终究容不得你这样狠毒的小子作恶。”
本来脸色阴沉的司徒锺楠脸上的神情愕然,显然没想到柳平原居然如此的强词夺理,混搅一气。
转念一想,顿时就明白了他的目的,就是要利用此刻无人作证的一点,把水搅浑,把罪行都推到对方身上。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立刻来了精神,开口说道:“柳道友说的不错,这小子心地险恶,我们今天早上是听得烈焰公子所说这里有一个道友,年纪轻轻修为不错,在符道上也颇有长处,特意向过来交流讨教一番,没想到这小子心地歹毒,下手狠辣,一言不合就出手偷袭,简直无耻下流至极。”
他开始说的时候还颇有些不自然,说了几句,脸皮的厚度成倍数增加,嘴上越来越流利了,接着说道:“莫家小子,从这里可见你的的为人,说的话一点也不可相信,你以为天下人就会任你愚弄,小子,你把烈焰公子和司空公子伤成这样,你就等着郡城城主府和司空家族的报复吧!“
柳泊彦脸色一沉,说道:“大伯,司徒前辈,烈焰公子跟莫兄弟结恶的时候,我就在跟前,莫兄弟刚才说的可没有一点偏差,你这样胡搅蛮缠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