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真的是我那徒儿钟脉,我想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啊,虽说我当时是传授了他蛊术方面的知识,但是那些东西到底是商族的秘术,没有一定的修炼并不能达到运用自如的境界,况且我不清楚他到底是去了哪里。”无念对于自己的徒儿还是爱护的,就凭楚伊想也会想到商族被灭族,这所有的种种都是有联系的,如果不是那孽徒,又会是谁呢。
“那肯定是那钟脉了!”夜三颇为肯定得说,这明摆着的事实嘛,没想到这太子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还能把这个消失多少年的人找出来,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竟然知道这样秘密的事情。
楚伊凝眉,看来司马�Z烨是要鱼死网破的节奏啊,不仅联合了月恒的莫凌寒,还和野楚帝国来往甚密,这所有的事情显然是要把司马陆离置于死地啊。
“我们别再耽搁了,赶紧启程吧。这里距离将军府也已经很近了,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老头子你就坚持一下,中间咱们就不休息了。”楚伊说道,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陆离聪明,不会去擅自行动,看来这时候母亲对于所有人也是异常重要的。
无念也没有反对意见,大家都开始赶路。
这边司马陆离和令南风已经决定去趟皇宫,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完颜靖说道:“王爷,若真的是发现了太子的事情我们怎么办?”这是他担心的问题,两虎相争,莫不是要现在就要上场了吧。这次的事情,已经太过明显了,司马�Z烨联合皇后控制了皇上,这样的罪行,查出来证据就是要处以极刑的。到了那时候,若是璃王赢了,皆大欢喜,若是太子一党赢了,那么从此以后完颜将军府和璃王府一同没落。
司马陆离周身散发出冷峻的气息,男子脸上威严极了。“若是那样,本王必定倾尽全力绞杀司马�Z烨。”司马陆离没有说假话,这么多年,他就是等的这一天,月恒国变天,莫止顺利继承皇位,但是莫凌寒弑父又妄图杀母,这下子轮到司马陆离了,不过这么多年他的隐忍,一定不会白白浪费的,他要报仇。
令南风心中感慨,陆离这一次终于可以好好地杀一次了,这么多年来他心中的黑暗,即使是与他出生入死的令南风也不能体会,皇后和太子一党做出的过分的事情,早就该碎尸万段了。
“本王知道将军的母亲曾是商族的公主,这次的事情是不是您的母亲也可以帮帮我们,至少可以给大家说说这又失而复现的蛊术。”司马陆离幽幽的说,其实他是不想再麻烦商静苏的,但是这件事情有关商族,所以也必须慎重。
“这倒不难,只要我和母亲说说,母亲也自会把知道的告诉王爷和南风少爷的。”完颜靖说道,其实母亲离开商族多年,即使有些事情,包括后来商族为什么会被野楚帝国一夜之间踏平,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将军就领我们去看看吧。”令南风说道,他还是对古族的事情很是好奇呢,这里面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好,两位就随我来就好。”完颜靖带着司马陆离和令南风来到了商静苏住的院子,
“母亲,我带璃王和南风少爷来了,他们说想和母亲了解下宫里发生的那个蛊术的事情。”完颜靖在屋外和母亲解释着。
“快快请进来吧。”商静苏的声音想起。
“王爷,南风少爷进去吧。”完颜靖打开房门,请两位进去了。
“夫人,”司马陆离和令南风拱手到。
“快快请坐吧,娟儿上茶。”商静苏吩咐道
司马陆离和令南风就找椅子坐了下来,
“王爷就是想问问我蛊术的事情吧,其实这件事情我没有见到具体情况也不敢妄下论断。只是商族是有秘术,这种秘术也就是你们所谓的蛊术了。其实最开始蛊术并不用于人,只是后来商族的长老们发现了这一秘密,所以才会被族人禁忌,除了长老之外也没有人用的。”商静苏又把那日和自己儿子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司马陆离皱眉,问道:“那夫人的意思是,那么多古族中只有商族的人能够支配蛊术,就是控制人心神的那种对吗?”
商静苏点点头,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商族已灭,又何来的长老呢。
令南风也甚是奇怪,商族早在他们不记事的时候就已经被消灭掉了,所以这时候蛊术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呢、“夫人,商族不是已经被...又为何出现这蛊术呢?莫不是说当年传的商族的长老全部被杀是假的?”令南风怀着疑问说道。
商静苏没有说话,如果说是长老没有在那场保卫商族的战事中消失,那么束修又怎么会那样说呢,她相信束修那孩子,自然也就觉得不会有假,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商静苏不敢想那个结果,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可就不是那样简单了。
“夫人有话要说?还是夫人知道些什么?”司马陆离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远不是那样简单,或许还可以知道那么多年前商族被野楚帝国踏灭的事实是什么样的。
“我只是也不太确定,若是真的是商族的蛊术,那么长老们都于我生楚楚那年去世了,唯一可能会的人就是被逐出商族的那个人。”商静苏不敢相信,难道真的是他吗?当年那个少年?是他毁了商族所有吗?
“夫人说的是谁?”司马陆离急切的问道,他们现在不能放弃任何一条线索、
“是那个孩子,钟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商静苏说道,她只是对当年的事情记忆的清楚,但是那孩子长大以后是什么样子,她也不敢说能不能认出来。
“钟脉?”令南风喃喃道,曾经他们找出了一份失传已久的商族的人的名单,令南风大概记住了比较重要的人的名字,令南风还有一个本事就是记忆力特别好,但是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钟脉这个人,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一个人,很是奇怪。
商静苏点点头,他就是无念长老的弟子,钟脉,在后期显示出超出常人的禀赋。
“可是夫人,这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商族的名单上出现过?”令南风直接问道,也没有考虑到其他的事情。
商静苏疑惑的看着令南风,商族的名单他怎么会有呢,但是转念一想,璃王和南风公子都不是一般人,有些事情既然是他们想知道,自然可以知道。
“不错,他确实没有出现在名单上,因为犯了大罪的人是不能载入商族的那份名单的。南风少爷拿的那份是还早的名单吧,上面应该还有我的名字,但是按理来说,一个被逐出商族的公主也没有权利出现在名单之上了。”商静苏说完叹了口气,是她对不起父皇母后,对不起商族一族的百姓。之后商族遭到灭族之痛,她也没有能力去挽救。
“夫人可否说说那蛊术究竟对人有什么伤害嘛?我们该怎么解呢?”司马陆离问道,是谁不重要,现在重要的事父皇的安危,他从小没有了母妃,父皇虽说是没有给予他司马�Z烨那样的保护,但是还是尽心在护他周全,他不想成为莫止那样的人,等失去了才后悔。
“其实那蛊术说来也简单,只要找到用蛊之人让他解开即可。就是大家俗话说的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那种,只是若是有人存心不让璃王找到,这也难办啊。还有一点就是,若是这蛊术用的时间长了,慢慢就侵蚀了人的心神,但是只要在一个月之内治疗,也就无事。”商静苏说道,今日是她把所知道的关于蛊术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那夫人可会解这蛊术?”令南风问道,既然她是商族的公主,那么肯定会解开这蛊术啊。
商静苏颇为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她虽是商族的公主,但是到底没有到了学习蛊术的年龄,所以后来又发生了她爱上了完颜恒,接着她放弃了商族的所有,既然也就没有机会接触蛊术这种秘术了。
“当年我离开商族的时候并没有机会学习呢,所以这蛊术我也只是了解知识,不能解开。”商静苏说道,所以只能找到用蛊的人。
“好,我们知道了,麻烦夫人了、”司马陆离和令南风起身,出去了。
商静苏起身送他们出去。
夜晚,司马陆离和令南风出现在他们熟悉的地方。
“哈哈,璃王现在什么感受啊?自己来夜探自己住的地方。”令南风还是不忘调侃下司马陆离,这场兄弟间的血战,他们等了太多年了,也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哼,司马�Z烨这么多年,也该让他尝尝我曾经的滋味了。”司马陆离冷冷的说了一句,令南风看着身边这个男子,果然没有跟错,从小他们一起玩,大了以后一起闯天下。
说完两个人消失在宫墙上,两个人直直朝皇上的寝宫赶去,完颜靖盯了那么多天也没有看到用蛊的人出现,那么今晚会不会在呢?听商静苏的话,应该是会有间隔在用蛊的,这样才会一直控制那个人。
潜入宫殿,两人对视一眼,表示要轻手轻脚的进。突然听见有说话声,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隐进了主子后面。
听声音是司马�Z烨,令南风看了一眼。司马陆离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只是认真的听着里面发生的动静。
“废物,这事你们是怎么办的!”死司马�Z烨的训斥声。
“主子,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谁知道那莫凌寒那人败的那么惨!”那人也是愤愤不平到。
“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的说这事能办妥的,本太子可是花了大代价才让你随本太子过来这里的、”
“我知道,这事情,太子放心,只要我们还控制着皇上,您还怕着皇位不是您的?”那个陌生的人声音再次响起。
司马陆离拳头握紧,果然这个男人打的是皇位的主意。
司马陆离看着令南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们还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那你可有保证现在无人能解的开你这蛊术?”
“当然没有人,商族都被我们太子收复了,怎么还可能会这种蛊术呢,太子只要你相信在下,那么这皇位也就是囊肿之物了。还担心别的事情不成?”说话那人感觉很是自信,看来那个用蛊之人就是他了。难道他就是那个商静苏口中的那个钟脉嘛?
“那这件事情本太子可就交给你了,办砸了可是你们太子那你也没有办法交代。”
“是是是,自然不会,这件事情我可是势在必得的。”
“那就最好,哼!”说着,内室的门打开了,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率先离开,司马�Z烨没有察觉到任何事情。
两人回到璃王府。令南风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赶紧的喝水,可是把他给渴到了。
“哎,这事情你怎么办?”令南风问道
“这明显就是司马�Z烨和野楚帝国的太子狼狈为奸啊,若是起兵,你说我们怎么办?”令南风分析道,看来这个叫钟脉的男子也是司马�Z烨从野楚帝国那带回来的,若是司马�Z烨真的登上了皇位,那么大昭也就真的完了。
“能怎么办。杀了那个会用蛊的人,先把父皇救出来再说。”司马陆离说道,这是目前司马陆离唯一想做的事情,一个月的时间已经临近了,那么父皇也就很危险了。
令南风等着司马陆离安排下面的事情。
“你先去召集鬼魅阁的人马,分成两拨人,一拨人应对皇宫中人,另一半人就等着清扫太子府。倾巢出动,一次拿下司马�Z烨全部的人马。”司马陆离淡淡的说道,但是他心里是沉重的额,因为都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变故。
“那你不准备把那女人的势力也带上?”令南风笑嘻嘻的说道,这一晚上已经太紧张了,所以他才提起那个女人。
“这么危险,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