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裳裳眸光清澈,“二叔有何指教。”
“什么有何指教!”白琳气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你不顾家门脸面,在外对自己的妹妹动手,不是应该处罚吗?!”
白曲征冷着一张脸,“你是大哥的女儿,按理说我是你的二叔,对你不该太严厉。
但你做的实在太过了,琳儿是你的妹妹,有再大的事,你也不该动手,更不该在外人面前动手,你这么做让他人怎么看我们白家。”
“她若不来我面前晃悠,也不会有这事。”
“你!”这个贱人,到了这时候竟然还不认错。
“裳裳,如果你对我跟你二叔有什么不满的,尽管说出来,但琳儿也是我唯一的女儿,你这么欺负她,是不是也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叶梅上前。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的。”真正的白裳裳不就是被你们这些虚伪的嘴脸害死的吗,她没当场掐死白琳已经是估计白家的面子了。
“放肆!”
“砰”的一声,白曲征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白琳跟叶梅纷纷暗暗得意。
金落直接扑通的跪了下去,“侯爷,大小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小姐一定是犯了糊涂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小姐,你快跟侯爷认错啊。”
白裳裳嗤笑,金落这么一跪,看着像是为了她好,可这背后的意思不就是这事她做错了吗。
叶梅满意地看了金落一眼。
白裳裳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金落,语带讽刺,“怎么,二叔如今当上了侯爷,白琳也得了我身上这婚事,现在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果然,白曲征一听,冰冷的脸上开始沉了下去。
“你胡说什么,侯爷向来公正,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更何况,这一事本来就是事实,没人冤枉你。”叶梅一听,暗叫不好,赶紧出声。
“所以呢。”
金落壮着胆子扯了扯白裳裳的裙摆,让她不要说了。
正在盛怒下的白曲征保持着平时的冷静,坏人的人他不能说,也不能做,以免留下诟禀。
“所以,我跟侯爷给你说了一门亲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屏风后头的两人走了出来。
女的一身红绿花裙,头上还戴着两朵牡丹,生怕身上不够花一样,艳丽的腮红红红的打在脸上,站起来眼角的周围褶子怎么也遮不住,嘴唇往外翻,典型的…腊肠嘴!
而她身边这男的,虎背熊腰,穿着华丽丽的锦衣,脸上的肉站起来堆积在脸边,还有些坠,鼻子塌陷,眼睛小,眉毛又浓又粗,两只肥手胖乎乎的,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牙很黄。
见白裳裳打量完,叶梅才悠悠介绍道:“这是锦京里头商人首富的公子,贾俊俏。他身边这位是锦京里头有名的媒婆,花婆。”
此刻,花婆正贼眉鼠眼地看着白裳裳,“瞧瞧这俊俏的小姑娘,这身段,这气质,贾公子,你有福哩!”
“裳裳,还不快给贾公子跟花婆行礼,他们大老远的跑这一趟不容易。”叶梅笑的脸都快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