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嗯哈哈哈哈!”萧飞翼的笑声逐渐变大。“骗我,都在骗我!”
“你们!”他的手指向白裳裳,然后陈颐,再是身后的银凡,“你们都在骗我!”
“我是不会相信你们的!”
说完疯疯癫癫的离开了。
“小姐,您跟恒王殿下说了什么啊,受这么大的刺激,不会株连九族吧?”
“跟他说了几句实话,株连九族倒不至于,不过这次是真的把他给得罪得死死的了。”
“啊,那怎么办才好。”毕竟对方是皇子,这把人得罪死了,以后怕是又多了个敌人。
白裳裳递了个无需担心的眼神过去,随即看向陈颐,“你们世子殿下去哪了?”
箫君程这个混蛋,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差成什么样了吗,竟然还敢四处乱跑。
“这……”
“怎么了,这很为难?”
“不是,回世子妃,世子他…他去找解药了。”
白裳裳神情恍惚,早晨在床头的时候还信誓坦坦的说什么绝不会去找上官清雪,这才两个时辰没到的功夫。
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真是信了他个邪了!”
说完面无表情的进了陶然居。
陈颐僵在原地。
世子妃看起来怎么好像生气了?
他没有说错话啊,世子殿下确实出去寻找能代替国灵花的解药了。
起初林时也劝说公子直接去找北墨的公主拿那个国灵花,结果世子一停下直接将林时关进地牢了。
林时虽然也是关心急切,不过按照世子的态度,怕是不可能取这朵花了。
这么多年都在寻找的解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苗头,但在公子眼里,为了不让世子妃不开心,宁愿不要这朵,可是,要找到能代替的,谈何容易。
……
而远在锦京外,一行黑穿着黑衣蒙面的侍卫正包围着一辆普通的马车。
骤然停下的马车,里头的人丝毫没有任何慌张。
“跟我回去!”黑色锦衣领袖的中年男子双手负后,一脸威严的说到。
然而马车内却没有任何一丝回应,明明是青天大白日,周围却如同夜半的虫鸣,安静地格外的刺耳。
得不到回应,中年男子似乎也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当即继续说到:“你别忘了你的真实身份。”
“身份?”马车内的箫君程不屑地发出轻笑,“我当然知道我的身份,我是长柏王府的世子,永远都是。”
“放肆!”男人一听果然恼羞成怒起来。“我说过当初是又很重要的原因才……”
说到这里,男人顿了下。
“总之你长这么大,身上流着的血是什么样的,心里该有数,如今你该回去承担你该承担的责任,而不是在这么个偏远的小地方,当一个世子。”
“可惜了,我没有这么好的脾气。”马车内的箫君程带着丝丝冰冷,手掌不由得缓缓攥紧。
话落,终将又是一场对战。
……
箫君程回到长柏王府的时候,已是黑夜,陈颐便将白日里头发生的事情都禀了上去。
箫君程闻言,稍稍诧异,“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