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谷某要在此守着。”
“随你吧,守着也好,免得别人偷吃了,哈哈哈。”
随后,染轻尘便拉起夜七殇出去了,谷千之真的在里头等了半个时辰,时辰一到,他立刻用木棍去翻找,找出了叫花鸡,立刻用托盘装着去到醉香楼的二楼找染轻尘了。
“王妃,王妃,鸡好了,快,谷某不知道如何下手,太烫了。”
染轻尘看到他如此急切的想吃鸡,却又无从下手的模样,不禁笑了,直接来了个简单粗暴的。
将托盘高高举起,把叫花鸡用力扔在地上,干燥的泥土受到撞击,碎裂后,染轻尘才提起麻绳,将叫花鸡重新放在托盘内,用出门时就准备在身上的匕首割断了麻绳,又用匕首挑开了烫手的荷叶。
瞬间,香气四溢,鸡肉看起来滑嫩油亮有光泽,馋得某人垂涎欲滴。
他刚要动筷子,却听染轻尘说,“叫花鸡可是得用手撕下来吃才过瘾,你想想,叫花子哪会随身带着碗筷?还是手撕吃起来过瘾,知道不?”
听罢,谷千之信以为真,立刻用手去撕鸡翅膀,却烫得他不顾形象的吹着自己的手。
“哈哈哈,活该,让你嘴馋,明明那么烫,真拿手去撕啊?”
夜七殇捏了捏她的鼻子,只道一声,“淘气。”便看着谷千之,暗自觉得好笑,看到自己老婆为自己出了口气,他就觉得心里舒畅多了。
面对染轻尘的笑话,谷千之只觉得有些羞愧,但是美食当前,又岂能放弃?谷千之便又拾起筷子,去夹鸡翅吹了吹,便开始吃了起来。
“唔,味道果然不错,这是谷某二十年来,第一次吃到如此人间美味。以后,一定要将叫花鸡发扬光大,让这道菜成为醉香楼的特色菜。”
“快吃你的吧,真夸张,弄得好像自己没吃过别的美味似的。”
说罢,染轻尘见叫花鸡已经不是很烫了,便用手撕了一只鸡腿,递给了夜七殇,“尝尝味道如何?”
“喂为夫,啊——”
夜七殇张嘴就是一声啊,染轻尘简直无语了,他的高冷王爷形象呢?还是说,他与谷千之已经熟到可以不顾及形象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出幼稚的一面?
染轻尘瞥了他一眼,将鸡腿直接塞在他的嘴里,便自顾自的和谷千之吃鸡了。
不多时,掌柜的跑上楼来,慌张的敲了敲他们的门。
“谷公子,杨公子,遭了,相府来人了,说咱们醉香楼新出的夏日冰饮与酸梅汤不干净,不少官员及其家眷喝完后,皆出现了上吐下泻的症状,丞相说要见醉香楼的东家,不然就要去报官了,正巧左大人也在相府参加宴席呢。”
谷千之听到此消息,还不为所动,继续解决着桌上的鸡。
染轻尘颇感无奈的直摇头,“你呀你,如此爱吃鸡,以后你可得好好巴结着我这个提款机了,待我想到什么美味,再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提款鸡?好吃吗?做法是如何的?不知王妃可否改日,不,明日又给谷某做一顿来尝尝?才一只叫花鸡,都不够塞牙缝的。”
呸,什么啊,是提款机,不能吃的好吗?
而且,现在不是提吃鸡的事情好吗?醉香楼都摊上事儿了,还想着吃鸡呢?
染轻尘看着这一桌子的鸡骨头,还看到谷千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十指,更加无奈了,“先解决了丞相府那边的破事儿,改日有空我再给你做几只叫花鸡。”
“不行,他自己也会下厨,刚才他在一旁,偷师学艺也差不多了,老婆可别上了他的当,要做饭也回王府再做,只给为夫一人做饭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