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沈诚缓慢鼓掌,一副佩服的语气道:“蒋先生,你这演技是真的好,不去当演员,实在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回答错了?”蒋大年冷哼一声道。
他的确不知道正确答案,不然的话也不会连微软公司都不知道。
但这都无所谓,他不需要知道正确答案,只需要让别人认为他知道正确答案,这就足够了。
而且,他也并不认为,沈诚真就了解多少关于计算机操作系统方面的知识。
“沈诚,蒋先生说的不对吗?”杨梅问道。
“当然不对!”沈诚不疾不徐道:“我刚刚提到的漂亮国的微软公司,早在八一年就发布了磁盘操作系统。四年后,也就是八五年,发布了首款应用于机算计上的操作系统,且后续于八七年、九零年、九二年,都有新的版本发布。”
顿了顿,沈诚又道:“没记错的话,就在今年七月份,也就是一个月之前,微软还召开发布会,发布了最新研发出的NT3.x系统,这是首次支持intel386、486和Pentium CPU的32位保护模式的版本。”
话音落定,全场鸦雀无声。
蒋大年直接傻眼!
他的眼神死死盯着沈诚,意图发现说谎的迹象。
然而,沈诚却是始终坦然,目光不闪不避,完全没有任何心虚。
妈的,这小子演戏这么好吗?
蒋大年还是不相信,沈诚说的是真的。
而杨梅,此刻头脑已经冷却下来,投资的迫切心情消失不见。
柴延娜更是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沈诚,大眼睛里冒出一颗又一颗的小红心。
“沈诚,你在胡扯什么?”蒋小年忍不住怒道:“懂几句鸟语很了不起吗?”
蒋大年也阴沉着脸,开口道:“虽然你说的很像是真的,但恕我直言,你就是在胡编乱造,我一个投资了计算机操作系统研发项目的人,难道还不如你一个毛头小子懂的多?”
“你要说比谁吃的大米多,沈诚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但要说计算机方面,他还真比你懂的多!”柴延娜一脸的骄傲道:“沈诚考上了大学,而且他大学选择的专业,就是计算机专业!”
蒋大年和蒋小年互相对视,都有些始料未及。
杨梅则问道:“蒋先生,你说你很懂计算机操作系统,怎么连这么基础的问题回答错误?”
换作一般人,被这么一问,估计当场就要找借口灰溜溜地走人了。
但,演技好的人,脸皮自然薄不了。
蒋大年呵呵一笑,说道:“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饭店的老板,也不一定能做一手好菜。”
沈诚懒的跟他辩论什么,拿起筷子,闷头吃饭。
反正该说的话,他已经说出去了。
杨梅和柴成彬要是还傻乎乎的上套,那就没什么办法了。
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吃饱喝足,沈诚提出告辞离开。
杨梅挽留道:“别呀,现在时间还早呢,娜娜都念叨好几天了,说想让你陪她练琴。”
“嗯嗯!”柴延娜立即点头道:“你都好几天没来了,多待一会儿再走。”
说完,拉住沈诚的胳膊,风风火火地奔向楼梯口。
蒋小年见状,顿时坐不住了,起身道:“爸,杨姨,我也上去跟他们一块玩。”
杨梅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蒋大年则脑筋急转,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继续忽悠杨梅。
如沈诚所猜测的那样,只要有人通过他投资,他就能拿到很高的提成。
为了做局下套,他甚至还高价把对面的别墅租了下来。
这要是杨梅和柴成彬不上当,那先前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
二楼。
琴房里。
柴延娜拉着沈诚进门之后,直接把门反锁上。
然后,拉着沈诚,坐到了钢琴前面。
柴延娜不知想到什么,小脸红扑扑的,干咳两声道:“小沈同学,上次我教你的欢乐颂,你还记不记得了?”
“记得。”
“真的吗?我不信,除非咱们四手联弹,你证明给我看。”
说完,朝着沈诚的方向挪了挪,两人紧贴在一起。
静等片刻,见沈诚无动于衷。
柴延娜有些生气了,直接抓住沈诚的手,绕过她纤细的腰肢,气鼓鼓道:“哼,你还说你记得,连我教你的四手联弹姿势都忘了。”
“……”沈诚。
其实我懂的姿势更多,可惜没办法教你。
“我数一二三,准备开始弹了啊。”柴延娜抿了抿粉唇,小心翼翼地把后背,靠在了沈诚的肩膀上。
“三,二,一……”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紧接着门把手转动,蒋小年的声音传进来:“娜娜,你在里面吗?”
柴延娜立即捂住沈诚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压低声音道:“嘘!别说话,那个烦人精又来了!”
沈诚把捂在嘴上的小手拿开,沉吟道:“我劝你最好还是出去。”
“为什么?你难道不讨厌那个蒋小年吗?”柴延娜蹙起眉头道:“还是说,你不愿意跟我单独在一块?”
“都不是。”沈诚摇头否认道:“不开门的话,蒋小年肯定得继续找咱俩,二楼找不到,自然是去三楼找,你卧室锁门了吗?”
“没锁。”
“那他万一进你卧室,乱翻你的东西,或者拿走你几件贴身的衣服……”
“呀!”柴延娜惊叫一声,立即起身冲向房门,把锁打开。
出门后,刚好遇见从画室里出来的蒋小年。
蒋小年愣了愣,像是想到什么,脸色难看道:“娜娜,沈诚那个混蛋,把琴房的门锁上,是不是在里面欺负你了?”
“要你管,我愿意被他欺负,你个变.态!”柴延娜粉拳紧握,双目如欲喷火。
蒋小年一脸大写的懵逼。
他就是找人而已,怎么就成了变.态了?
柴延娜却是没有解释的意思,火速跑到三楼卧室,把晾在阳台上的小胖次摘下来,放到了衣柜里,出门时还不忘用钥匙把门给反锁。
做完这一切,又跑到卫生间。
见篮子里没有换下来的衣服,这才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