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楚开山交友的确广泛。
在座的二十来号人,几乎全都是不同行业的小头头。
这些人或许地位不算特别高,但胜在实用,真遇到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也能够用的上。
沈诚跟众人寒暄着,一副老油条的样子,丝毫没有怯场。
客气一番后,沈诚扭头看向旁边的一桌,招呼道:“柴秘书,把我的名片给大家发一发。”
“好的沈经理。”柴延娜答应一声。
拉开椅背上的挎包,拿出一沓名片,转圈发给众人。
马振华心中一惊,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可是知道柴延娜的家庭背景很深厚,所以才让儿子努力追求。
如果有柴延娜帮沈诚的话,那事情还真是有点难办。
而马春生看着绕着圈发名片的柴延娜,眼睛都看直了!
平日里,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外面,柴延娜的衣着都很保守。
可今天却是不一样,不仅画了淡妆,穿衣也跟平时风格完全不同。
白衬衫加包臀裙,外加高跟鞋,当真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在座的众人,也都一脸羡慕地看着沈诚。
秘书是用来干什么的,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很快,柴延娜到了马春生座位旁边。
她压低声音,语速飞快道:“不管怎么样,好歹同学一场,有什么事等宴会结束再说。”
说完,迈步离开,给马振华发了名片后,回到原位就坐。
马春生嘴角抽搐两下,简直气的要死!
还他妈有脸提同学一场?
你怎么不问问,老子脸上的伤是哪个混蛋打的?
你个骚.货,既然这么愿意帮沈诚,那老子待会儿就先拿你来开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已经是喝到微醺的程度。
马春生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圆桌,笑眯眯地说道:“我有点喝多了,柴秘书扶我去趟洗手间?”
柴延娜眉头皱紧,眼中流露出厌恶之色。
以她的聪慧,自然能猜出来。
马春生之所以没有当中拆穿沈诚的身份,是想着以此来威胁,提出某种条件。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先听听马春生怎么说。
如果是要钱的话,她不介意拿出攒了多年的压岁钱,帮沈诚一把。
结果就在她打算站起来的时候,魏子俊抢先站起身来,说道:“俺扶你去!”
马春生一愣。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柴延娜身上,还真没怎么关注过魏子俊这个傻大个儿。
“你算个什么东西!”马春生毫不客气道:“张嘴就是俺俺俺的土包子,你也配扶老子?”
魏子俊对此并没有发火。
一来在学校的时候,没少受马春生的气,已经有些习惯了。
二来,他也多次被父母警告,不能招惹马春生。
而饭桌上的其余人,一个个低头吃饭,没有任何管闲事的意思。
马春生的身份他们是清楚的,不光老子是轧钢厂厂长,老娘也有些背景。
总之,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
“你继续吃吧,我正好也想去趟洗手间。”柴延娜冲魏子俊打了个招呼,起身朝包间的房门走去。
马春生看着那曼妙的背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然后迅速跟了出去。
出了包间,柴延娜走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外面,拐了个弯,停下了脚步。
“马春生,你要怎么样才能替沈诚保守秘密?”柴延娜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说什么条件,你都能答应?”马春生嘿嘿笑道。
柴延娜警惕道:“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
马春生笑容更加灿烂道:“你这小嘴唇,抹的真红啊,跟红苹果似的,先让我尝两口,看看甜不甜。”
一边说话,一边朝着柴延娜靠近。
“你别耍流氓!”柴延娜愠怒道:“你再往前走,我可喊人了!”
马春生脚步一顿,没敢继续再往前走。
毕竟这里紧挨着厕所,要是真把人喊过来,脑袋上扣个耍流氓的帽子,还真是有些麻烦。
“这么说,你是不想让我替沈诚保守秘密了?”马春生冷声问道。
柴延娜脸色难看道:“我说过了,你提的要求不过分,我才可以答应,你想好了再说。”
“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跟我好,我就不拆沈诚的台。”马春生色眯眯地说道。
柴延娜想都不想,直接一口回绝道:“不可能!”
马春生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加上喝了不少酒,当场火冒三丈道:“沈诚那个王八犊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说话文明点!”柴延娜生气道。
“嫌老子说话不文明?”马春生眼中划过一抹狠戾,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啊……”柴延娜惊叫一声,但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被马春生捂住了嘴巴。
马春生一手捂着柴延娜的嘴巴,另一只手按住其后背,将其按在墙上,嘿嘿邪笑道:“老子忍你很久了,当着班里同学老师的面拒绝我,还处处帮着沈诚那个王八蛋说话,你以为老子的面子不值钱吗?”
“唔唔唔!”柴延娜奋力挣扎,可身子紧贴着墙壁,双手完全无从发力。
情急之下,她猛地抬起脚,然后重重踩在马春生的脚面上。
“嗷!”马春生惨嚎出声,强烈的剧痛来袭,让他险些晕过去。
如果是平底鞋踩一下,还没什么太大问题。
但柴延娜穿的可是高跟鞋,这一下踩在脚面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妈的,你个贱货!”马春生快步追上柴延娜,伸手抓住其头发。
“啊!”柴延娜痛叫一声,直接跌坐在地上。
处于暴怒状态的马春生,可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她抓住柴延娜的脚踝,直接拖着朝拐角的深处走去。
那里是杂物间,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一般不会有人接近。
“救命!”
柴延娜彻底慌了,两条长腿胡乱蹬着。
此刻,唯一值得庆幸的,可能就是出来的时候,听了妈妈的话,短裙里面穿上了打底了,不然的话,真的要被看光了。
不过,柴延娜顾不上想这些,她拼命的喊叫,嗓子都喊到生疼,可始终不见有人接近。
一时间,她万分后悔,不该跟马春生单独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