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的时候,在最后知道金阳身份以后,从诸葛羽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贪婪,想要占有的欲.望。
“哼,这个家伙真的很讨厌,真的不知道他们诸葛家的人,脑袋是不是都坏掉了!派这么个家伙来华京!”
金阳想到刚才诸葛羽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非常生气的说道
“哦?看样子你心里有别的人选了?”
看着金阳生气的样子,想到刚才诸葛羽说的话,金阳可能跟诸葛家的人有认识,贺文玉好奇的看向金阳问道。
“跟你有关系吗?”
关于诸葛家的事情,也是金阳心里面的一个坎,刚才没有怪罪诸葛羽,也是看在了那个人的面子上面。
“好好好,跟我没关系。”
贺文玉看到金阳生气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跟在金阳的身后走着,眼神看了一眼贺一。
贺一瞬间领会意思,在一个岔路的地方,直接向另一条道走去。
“欸,怎么就我们两个人?”
回到了府上以后,金阳转过头,发现身后只有贺文玉一个人,跟着的那个护卫不见了,疑惑的对贺文玉问道。
“不知道,管他干什么。”
贺文玉耸了耸肩,表示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回到了府中。
振南伯府的人奇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习惯了他们奇怪的行为。
“对了,玲儿, 快给你家少爷我按按,我这脖子都要掉下来了。”
回到府里面,贺文玉直接来到了书房,坐在椅子上面,活动一下扭伤了脖子,有些难受的捂着脖子,着急的呼喊着玲儿。
从来到这里以后,就一直是玲儿照顾起居,自从金阳来了以后,慢慢的也开始疏远玲儿。
“少爷。”
很快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你是谁?玲儿呢?”
看着进到书房的人,自己并没有见过,疑惑的对其问道。
“玲儿她回家了,我是杨管家新找来的丫鬟小鱼,来伺候少爷您的。”
来到书房中的丫鬟小鱼,看着坐在椅子上面的贺文玉,心里有些害怕,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你去找杨管家,让他马上过来见我!”
听到玲儿回家了,让贺文玉十分诧异,玲儿走了这件事情,竟然都没有人来告诉自己,有些不悦的对小鱼说道。
“是。”
很快小鱼就把杨管家叫到了书房,杨管家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小鱼没有伺候好少爷,还给其讲了讲少爷的一些规矩。
“少爷,是不是丫鬟不满意,我现在马上给您换一个。”
“不是,我是对你不满意!”
其实这件事情,跟丫鬟小鱼没有任何的关系,贺文玉也没有必要把火撒在她的身上,眼神瞪着杨管家说道。
“我对振南伯府可是忠心耿耿,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
听到少爷说对自己不满意,这不就是要赶自己走的意思,现在一家老小都得靠着他吃饭,要是没有了这收入,他们就彻底完了。
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向贺文玉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哼,我说的不是你这些,为什么玲儿走了,你连跟我说都不说!”
杨管家也在振南伯很长时间了,要是有问题的话,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把他留到现在。
“这个是玲儿她自己要求的,她说她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我还给她发了不少的银子,让她当作回家的盘缠。”
这个时候的杨管家,才听明白少爷是为什么生气。
心里也是十分的委屈,赶紧跟少爷解释。
“我不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人给我找回来!”
失去了玲儿,那贺文玉就失去了很多的动力,看着新来的丫鬟,十六七岁连身体都没有发育,还是一个闷葫芦。
“是,那这个丫鬟?”
听到少爷的命令,杨管家站起身,看了看旁边的小鱼问道。
“给些银子,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这个问题还用问我吗?”
看了看新来的丫鬟,不是说对其反感,只能说不喜欢而已,摆了摆手对杨管家说道。
“少爷,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被人贩子抓走,好不容易被赎了出来,我不想再居无定所了。”
最开始来到这里的小鱼,还害怕贺文玉跟那些坏人一样,可能对自己有别的非分之想,但看到对方连看都没有多看自己一眼。
也知道少爷是一个好人,能留在这里,起码不用提心吊胆了。
但听到要把自己送走,心里的恐惧瞬间出来,赶紧跪在地上对少爷说道。
听着小鱼的经历,贺文玉并没有马上相信,眼神看向了一旁的管家。
“少爷,我看这孩子也是可怜,正好您身边还缺个丫鬟,所以我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她。”
杨管家也站出来,也确认了小鱼说的话是真的。
“那就暂时留在府上吧,具体要做什么,老杨你去安排一下。”
贺文玉也不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看着小鱼如此的可怜,再说现在府中也不差钱,留下一个人也没有什么。
“多谢少爷。”
听到自己可以留下来,小鱼激动的向贺文玉磕了一个头。
“好,你跟我来吧。”
杨管家最开始带小鱼把府中都逛了一下,讲了一下府中的规矩。
“你都会做什么?”
“我什么都会做。”
这些年被人贩子卖来卖去,在很多地方都呆过一段时间。
“做饭你会不会?”
听着小鱼什么都会做,杨管家仔细地想了想,突然想到厨房还缺人。
这些日子里,都是他们几个轮番做饭,只能说难以下咽,少爷地饭菜都是直接买回来的。
“会!”
“好,你跟我来。”
听着小鱼会做饭,杨管家也是高兴的不得了,终于可以不用吃炒糊了的菜了。
贺文玉一直在书房里面,从早上到晚上,一直抖没有出来,没有人知道少爷在干什么。
谁也不敢去敲门打扰,上次孙管事敲了敲门,就被少爷骂了一通,从那以后,谁也不敢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