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公,你可不要吓我们,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当听到何意装失忆的样子,多隆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何意问道。
“昂,放心好了,这里的钱不都是我的,还有你们禁军营的!”
看着禁军士兵还有多隆的眼神,又看了看多隆用手撑着的箱子,也明白了后者是想要什么了,笑着开口对几人说道。
边说话还边把多隆的手拿开,自己坐在了箱子上面。
“你的意思是说,这两箱子的钱,全都是给我们禁军营的?”
多隆听到了何意的话以后,激动的对何意问道。
“呸!你想得美啊你!”
本来陛下并没有这么说,赏赐禁军营的话,都是何意现想出来的。
打算用点银子,跟禁军这里搞好关系,自己以后出宫也方便点,日后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是给自己钱,自己也用不到,膝下无儿无女的,攒着再多的钱也没有用,还不如全都拿来交人心。
“那您说是给我们的?”
多隆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疑惑的对着何意问道。
“这一箱子的钱,还不够你们分的!还想两箱子全都拿走,你怎的是太贪婪了!”
看着多隆不解的样子,何意开口对其说道。
“够,太够了,每人能分到二十两,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听到了何意的话以后,多隆和士兵都有些失望,这次的禁军可不是七八十人了,整个皇宫的禁军加起来,足足有二百多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一箱子的银子,确实是非常多,如果要是分二百多人,到每个人手里面,也就只有一点点了。
这换做谁能高兴起来,那才是奇怪呢。
“行吧,看你们失望的眼神,这钱我还是自己留着吧。”
看着多隆和士兵的脸色很难看,何意无奈的对着几人说道。
“欸欸欸,我们没有说不要啊!”
听着何意不给了,多隆赶紧开口说道,毕竟苍蝇腿也是肉,这钱不要白不要。
副统领的饷银,可是比普通的士兵高很多,但自己不需要这点银子,可是下面还有那么多的士兵。
虽然是钱不多,但贴补贴补家用也好。
“你们是不是以为这里面钱少呢!这里面可是以后上千两银子,差不多一人一百两都够!”
看着多隆难为情的样子,何意开口对其说道。
“一百两!”
当听到何意的话以后,多隆和其他的几个士兵,全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一百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多隆也包括在内,可是一笔不少的钱了。
“这次你们开心了吧?”
看着多隆几人脸上都有了笑容,何意笑着对几人问道。
“开心,开心。”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明天早上来找我,我亲自给你们发钱。”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今天时间不还早呢嘛?”
听到了何公公的话,多隆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天离黑还早着很,不明白何公公的意思,为什么非要等到明天。
“我忙活了一天了,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
何意也是感觉到无语了,真的拿自己当生产队的牛了,没有这样子的。
“对对对,公公您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听到了公公的话,多隆赶紧带着人离开。
“诶呀,今晚你们都是我的了。”
等到多隆等人离开以后,何意看着面前的两个大箱子,赶紧往屋子里面拖。
“到底怎么样了?”
贺大年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还在昏迷贺文玉,着急的对着大夫问道。
“世子受的伤非常重,但好在中气十足,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因为流血太多了,什么时候醒过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大夫心里也在纳闷,看着病床上躺着的贺文玉,按理说应该是奄奄一息才对,但是脉象比普通人还要好,这让他非常纳闷。
听着伯爷问自己,大夫赶紧如实的回答。
“那就好。”
听完了大夫的话,贺大年也是松了一口气,笑着对大夫说道。
贺文玉当然没有问题了,贺家的祖传的药都拿出来了,要是在治不好的话,自己儿子不就是没救了。
之前在看到贺文玉重伤的时候,贺大年之所以不着急,而是心里有底,哪怕是只有最后一口气,也可以吊着救回来。
咚咚咚!
听到有人敲门,贺大年转头看过去。
“怎么了?”
看到是管家进来了,贺大年开口对其问道。
“宫里面来人了。”
听到了管家的话以后,贺大年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的贺文玉。
“你让金阳过去就行了,她知道怎么做的!”
虽然自己的儿子没有事情了,可是贺大年没有原谅金弈,把自己儿媳重新许配给别人,而且还坐山观虎斗。
等着贺家和张家两败俱伤了以后,才派人过来看,贺大年可不想理睬。
自己刚才让金阳全权负责了,也是考验后者的时候了。
“是,我现在就去通知公主。”
听到了老爷的话以后,管家看了一眼少爷,便离开了房间。
“太医院医官见过公主。”
正在大堂喝茶的太医,也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等着振南伯出来接见,但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只等来了汉阳公主。
看到汉阳公主进到大堂,医官赶紧站起来恭敬行礼。
“你来这里干什么?”
金阳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袍,坐在了主位上面,对着太医院的人问道。
“这,是陛下让我来的,陛下一听说世子受了伤,马上就让我过来,给世子诊脉。”
医官看着金阳坐在了主位上面,主位一般只有一家之主可以坐,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有说什么,赶紧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哼!你回去告诉陛下一声,就说我金阳跟他断绝关系,从今往后没有关系,而且汉阳公主的名号,也请他收回去,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是振南伯世子夫人!”
金阳从小在金弈身边长大,别人不了解他,可是金阳太熟悉了,都是帝王之术罢了,自己也不过是可以随意牺牲的工具而已。
就在自己被绑在花轿上面,看着贺文玉为自己拼命的那一刻起,金阳就认准这个男人了,也下定了决心,想要远离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