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饶他一命吧,我以后一定会严格约束的。”
看着被打的禁军,慕容英兰也是看不下去了,着急的对其说道。
其他的禁军,也都站的远远的,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人敢尝试贺文玉的威严了。
“行了,带他下去休息吧。”
贺文玉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自己心里刚才确实很生气,只想让辰龙小小的惩戒一下,对方毕竟是禁军,皇上身边的人。
“好,赶紧给兄弟绳子解开啊!”
辰龙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笑着让人把绳子解开,把对方嘴里的袜子也拿了出来。
“呕!咳咳,多谢王爷!”
禁军士兵赶紧起来,嘴里面还充斥着臭袜子的味道,差点没有吐出来,强忍着恶心感说道。
“嗯,我们走吧。”
看了禁军一眼,贺文玉和慕容英兰都撇了撇嘴,一起离开了这里。
“兄弟,你这是何苦啊!难道你在华京,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一些吗?”
辰龙也是强忍着笑意,赶紧跟在贺文玉的身后离开。
羊来到了禁军士兵的面前,赶紧把他拉了起来说道。
“还请兄弟告知一下。”
被派来的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成天都在宫中,民间的一些话,根本传不到宫里,都被封锁了消息。
就是怕皇上听到一些不该听的,看着对方的样子,刚才那个六品将军还是大人物了。
“你们想不想听啊!”
这么多天待在军营里面,所有人都待得有些不耐烦了,听到有事情可以听,纷纷的都围了过来。
等到周围人都聚拢了,羊开始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自家少爷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这时候所有人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人。
“贺将军,你怎么来了?”
正在大帐里吃饭的宁远州,看着贺文玉来了,赶紧放下筷子问道。
“宁伯爷,好久不见了。”
随后慕容英兰也从贺文玉身后进到了大帐,笑着看向宁远州说道。
“诶呀,这不是慕容姑娘吗?”
看着贺文玉身旁的慕容英兰,赶紧上前笑着对其说道。
说着就要伸手去碰慕容英兰,贺文玉赶紧用手抓住了宁远州的手。
宁远州有些尴尬的把手收回来,眼神看向了贺文玉和慕容英兰,不知道什么情况。
“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看着两人的笑容,宁远州有些害怕把手松开,重新坐了下来对贺文玉问道。
“我们有一些事情要做,需要三千匹的马,还请伯爷通融一下。”
贺文玉的计划里面,有很重要的一环,必须要带着三千骑兵,才能长途奔袭那里。
“三千?你是不是想要死啊!你带着那些人干嘛?准备跟大元开战吗?”
听到贺文玉的话以后,宁远州手中的碗都没拿住,直接掉在了地上,震惊的对其问道。
“放心好了,这次绝对是一个大功劳,如果这次事成了以后。”
来之前就已经猜到了,这么多的马匹,能同意才有鬼呢。
“行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三千匹马!你一匹都别想拿走!”
看着后者想要继续说什么,连忙摆手对其说道。
“宁伯爷,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站在一旁的慕容英兰,有些听不下去了,脸色不好的对其问道。
“慕容将军,这里我说了算,不是振南伯!”
听着慕容英兰的话,宁远州有些不悦对其说道。
“那陛下的话,你是听还是不听啊!”
慕容英兰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摆在了桌子上面,对着宁远州问道。
“陛下我当然会听,可是你又让我给马的圣旨吗?没有就不要跟我废话!”
宁远州把头撇在了一旁,背对着慕容英兰说道。
“你能不能转过来看看,我虽然没有圣旨,但是我有这个!”
看着宁远州背对着自己,有些无语对其说道。
“有啥能怎么样?你觉得我能,出出出兵啊!”
把头转过来的宁远州,本来还想继续嘴硬,刚说到了一半,发现了桌子上面的金色令牌,看到令牌以后,吓得都不会说话了。
“这个令牌,你是从哪里来的?”
宁远州把令牌攥在手里,一脸严肃的对慕容英兰问道。
“当然陛下给我的,我现在也被陛下册封兰贵人,这次来到这里,就是来盯着你的,如果你有决定性的错误,我就把令牌拿出来,阻止你的行为!”
“参见娘娘,我马上就把马匹分出来。”
宁远州也是一脸无奈,毕竟令牌都来了,自己必须要无条件的服从,要不然按照规矩,这就等同于谋反之罪。
看着眼前的一幕,贺文玉也是很惊讶,看了看旁边的慕容英兰,本来以为要消耗很多的时间,没想到一个令牌就好使了。
“我们现在就走了,希望你尽快把马的事情解决。”
“放心,我一定用最快的时间。”
宁远州把手中的令牌,乖乖的放回了贺文玉的手里,心里也是有些忌惮,好在自己没有说什么大不敬地话。
令牌出来事情是小,慕容英兰入宫当了贵人,军中第一美女,是多少人魂牵梦绕的存在,竟然一转眼变成了兰贵人,不知道有多少痴情郎,又要睡不着觉了。
“你那令牌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宁远州开始还不同意,看到了那个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离开了大帐以后,贺文玉看向旁边的慕容英兰问道。
刚才在里面,宁远州就坐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问。
“我根本就没有令牌,赶紧跟我走。”
此时的慕容英兰说完以后,也加快的脚步,向着贺文玉的帐篷而去。
“你没有令牌,那你刚才拿出来的是什么?”
回到了帐篷以后,贺文玉赶紧把门口的帘子拉下来,赶紧对慕容英兰问道。
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之前我见过一回这个,是太监总管何意,奉了皇上的执意,去边关督军的,那这个令牌,就跟陛下亲临一样,有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你只见过这个?那这个不是真的令牌?”
看着令牌上面的图案,贺文玉也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疑惑的对其问道。
“没错,就是我做出来的,准备在关键的时候用,好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也算是蒙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