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铁那边建厂建的如火如荼。顾辰这边又搞起了饥饿营销。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搞什么饥饿营销的。
而是文铁那边建厂需要时间,小作坊那边一次最多就能造一万瓶。
而市场上又供不应求,无奈他只能选择饥饿营销……
但饥饿营销的效果也是真好,每次出产的一万瓶,瞬间就被一扫而空。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文铁那边的新厂已经可以投入生产了。
顾辰便让他开始囤货,差不多囤了一千多万瓶之后,他开启了不限量发售!
最开始的时候,这东西只在洛阳城内风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开始走向各个州郡。
很多人都开始拖亲友在洛阳进行购买,而家中有人到洛阳办事的,肯定会让他带上几瓶回来。
就这样,快乐肥宅水成了风靡东汉的圣水了!
市场教育完了,接下来就是割韭菜的时间了。
顾辰再次把卢植找了过来。
“卢大哥,我现在要在全国范围内找肥宅水的代理经销商,你人脉广,各个州郡都给我问问,看看谁愿意代理的。”
“贤弟放心!我这就去办!”
卢植的效率是真高啊!没过几天,红浪漫门口就排起了长龙。
不过这回这些人不是过来的洗澡的,而是争着要拿代理权的。
于是顾辰把他们聚集到了一起,统一开了个会。
“诸位,每个郡我只能选一个代理经销商,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我决定实施代理费竞价原则,价高者得,诸位可有异议啊!?”
“没有!”众人一起喊道。
“很好,那就从凉州开始吧!代理费一年一百金起拍!”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角逐,最终各个郡的代理权都以不低于三百金每年的价格成交了。
一个州平均下来也得有七八个郡了,这么算下来顾辰一年光是收代理费就差不多能收个两万多金了。
卢植那边的收税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光是顾辰给他交的税就高达数千金了。
再加上这些经销商的税,他轻轻松松的就把国库给翻了倍。
也算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然而那帮代理经销商就倒霉了。
当然了也不是全部都倒霉,有一部分地区的销售还是很好的。
但像凉州这种比较偏远的地方那就完蛋了。是赔了个底儿掉啊!
然而即便这样,还有人前赴后继来到洛阳找顾辰,想要接手凉州的代理权。
除了凉州以外,徐州和兖州也是如此!
顾辰就这样一茬一茬的割着韭菜,每次他基本都能收到三百金的代理费。
卢植那边也同样能收到对应费率的税收。
两个人也是乐此不疲啊!
“卢大哥!国库现在充盈了,你看是不是可以修路了?”顾辰再次提起了修路的事情。
卢植道:“现在这个快乐肥宅水那么挣钱,何必还要修路呢?”
“卢大哥糊涂啊!这东西并不是必需品,等过一阵子人们对它的热度下去了,这些代理商估计还得倒一半!所以为了长远计,还是得修路!”
卢植闻言是醍醐灌顶啊!
“贤弟啊!多亏你点醒了我啊!我明天就表奏天子,开始修路!”
要说放在平时,汉灵帝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修路。
就算他同意了,他身边的那几个太监也不会同意的。
但这次不一样了,卢植给他实实在在的挣着钱了啊!当然了,也可能是那两瓶肥宅水给他灌快乐了。
所以无论太监们如何反对,汉灵帝就跟被下了药似的,非得要修路不可了!
于是浩瀚的修路工程就这样在卢植的领导下开始了。
然而修路这件事好像就跟是逆天而行似的。
这不,修了刚没两天,汉灵帝就不行了。
卢植只好停工,返回洛阳去照顾汉灵帝去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照顾,就是守在他身边,等他啥时候闭眼睛,然后哭着喊上一句:“陛下驾崩了!!”
也就过了两天,这货就把这句话喊了出来。
“呜呜呜!陛下驾崩了!!”
汉灵帝一死,少帝刘辩继承了大统。而他的母亲何太后以及他的舅舅何进掌握了军政大权。
而财政大权则落入到了十来个太监的身上。
这十来个太监以一个叫张让的大太监为首,由于他们都任职中常侍,所以被人称之为十常侍。
要说这十来个太监简直就是贪得无厌啊!
他们掌权之后立即叫停了修路项目,开始用公款在自己家后院建房子。
不仅如此,为了让国库里有足够的金子供给他们挥霍,他们强行增加了赋税。
而且加的还特别离谱,由原来的一成直接加到了五成。
如此一来那些肥宅水代理商就跟商量好了一样,集体关门了。
别说他们关门了,顾辰这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可乐业务已经全面停产了。
随之文铁那边也停工了。
要不是因为澡堂子免税,估计也得关门大吉。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更多的商家选择了关门,随之而来的就是民生问题了。
然而十常侍可不在乎什么民生问题,他们在乎的只是商家倒闭后,他们该如何收钱。
于是乎他们就盯上了免税的澡堂子…
其实他们盯上澡堂子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嫉妒!
由于身体残缺的原因,他们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泡澡。
看着人们进出澡堂子时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他们就恨的牙痒痒!
之前碍于卢植的面子,他们不敢有动作。
如今汉灵帝死了,卢植的面子也就不值钱了……
红浪漫的危机也随之而来了……
由于赋税增加导致了经济大萧条。
所以红浪漫最近也没什么客人。
顾辰正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庭院的草地上想解决办法呢。
突然,一队戴甲武士闯了进来。
顾辰赶忙窜了起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时一个身穿太监服饰的娘娘腔从武士身后走了出来。
随后一甩兰花指,用极其尖锐的声音吼道:“凶什么凶!凶什么凶啊!没看我们这执行公务呢嘛,讨厌!”
他这个调调给顾辰直接整一哆嗦。
“这位公公,我这是澡堂子,来我这都是洗澡的,您到这执行的什么公务啊?”
那名太监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查了一下,你这澡堂子开业至今应该也有半年多了吧?而这半年多的税……”
他话没有说完,但却把手伸向了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