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林悦湾就过来把周景慈叫走。
书房里。
林悦湾心事重重的样子落到周景慈眼里,问:“妈,你怎么了?”
林悦湾坐在沙发上,问:“景慈,可可现在已经给我们周家生了孩子,你是不是应该想着给可可一个名分。”
周景慈笑着坐下,“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
林悦湾看他一脸的淡然,仿佛这件事情可有可无,顿时更生气了:“你给我起来!”
周景慈不敢违背母上大人的意思,立马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林母的话堵了回去。
“可可辛辛苦苦的为你生孩子,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你呢......”
“你是怎么想的?”
“再过两个月还要办百日宴,以怎么向你的叔叔伯伯,姑姑阿姨介绍林晏。”
“你现在倒好,有了孩子,忘了生孩子的人了?”
“连个名分都没有,我都替可可感到不值。”
林悦湾气愤的拍了拍桌子:“我告诉你周景慈,一个月,我要在你的户~口~本上看到林晏的名字,要是看不到。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周景慈听完林悦湾的一番话,无奈的笑了笑。
“妈,我没有不给林晏名分。我之前和她提过这个事情,她说等她生完孩子再去和我领~证。”
林悦湾更生气了,“她说推迟就推迟,你就不觉得可可只是礼貌的推辞一下,你就还真的顺着人家的台阶下了?”
“我不管,反正一个月内,我要看到你俩的结婚!证,不然你就从这个家里搬出去。”
周景慈再一次觉得自己不是林悦湾亲生的,“好的母亲大人,我马上去办。”
林悦湾点点头,说:“婚礼可以以后慢慢准备,这个证这个月你必须拿下。”
周景慈义正言辞道:“好的母亲大人,儿臣必定拿下。”
林悦湾看着他也笑了笑,拉着他坐下:“可可长这么大,受了不少苦,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
周景慈:“妈,我知道。”
“我这辈子,就只爱林晏一个人。”
林悦湾欣慰的笑笑:“我这样也算对得起可可的母亲了。”
......
过了有几日,林晏身上的刀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周景慈就对林晏说了去领!证的事情,林晏说:“这个月会不会太仓促了。”
她猛地做起来,摸了摸自己肉肉的脸:“我刚生完孩子,我的身材还没有恢复呢,这样去拍照片会不会太丑了。”
周景慈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你哪儿胖了?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
林晏又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轻轻叹了一口气:“唉!”
“我感觉我肚子上的肉肉又多了。”
周景慈的手顺着她的衣摆,进去:“让我看看是肉是不是真的多了。”
林晏果真放心的松开手:“你看,是不是很多肉。”
周景慈眉毛一挑,说:“没有啊!和以前一样。”
......
周景慈等到林晏出了月子,就带着林晏去了民ZJ。
在门口的时候,周景慈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问:“晏晏,和我进了个门,以后就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了。”
“会不会后悔?”
上午的阳光不太刺眼,照在林晏的脸蛋上,周景慈可以清楚的看到林晏脸上的小绒毛,和她人一样可爱。
林晏听了他的话笑了笑,反问道:“你呢?你会不会后悔?”
周景慈坚定地说:“不会,能取林晏为妻,是我这辈子最对的决定。”
林晏笑着牵住他的手,同样的坚定。
“我也不会后悔!”
从民ZJ出来的时候,林晏一直对着手里的红本本傻笑。
这时候刚好是中午,阳光越来越刺眼,周景慈把身手给她挡着阳光,说:“我们回去吧!”
林晏笑着挽住他的胳膊:“好!”
正午的烈日,清脆的蝉鸣,还有快要融化的冰淇淋,一切夏天最美好的东西都不及此刻林晏手里的结婚!证。
这天晚上,周景慈把林晏轻轻放下,她红着脸推搡道:“周老板,你干什么?”
周景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那两个红本本,然后放在了床头:“有了这个,不觉得需要改个称呼什么的?”
林晏装傻:“什么称呼?你觉得我应该叫你什么?”
“周景慈?景慈?周老板?哥哥?还是叫你......相公?”
周景慈知道她是故意的,眉毛轻轻一挑,坏坏的看着她。
“我觉得你可以叫个老公什么的!”
林晏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伸出手臂搂着周景慈的脖子,一个用力将周景慈拉进了一些,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说:“老公!”
这一晚,城池失守……
林晏这一夜也不知道叫了多少声老公,只知道自己后来声音哑的不像话了周景慈也不肯放过她。
林晏后来是晕过去的。
第二天,足足睡到了下午林晏才醒过来。她伸出手臂挡了挡眼睛,想要说话,发现自己声音干涩的发不出来一个完整的音调。
于是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一下昨晚的罪魁祸首——周景慈。
婴儿房里正在逗周惜年的周景慈突然鼻子痒痒的,赶紧走出婴儿房,在外面打了一个喷嚏。
周景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