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蔡京的计谋
这个参书到了宋徽宗这里没了动静,卢公公还没来得及将宋徽宗的话传给这些大臣,当然蔡京也不会好心提醒高俅。
当高俅来找他的时候,他还想方设法的坑了高俅一手,让高俅明日早朝亲自弹劾武松。
高俅自然以为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他自然也想不到蔡京会坑自己。
于是第二天,高俅就带领着一堆人,在朝廷上对着武松公然发难了。
刚一上上朝,高俅就走上前去,对着宋徽宗说道:“圣上,臣有事报告!”
宋徽宗看到高俅就不满,毕竟自己都准备去休息了,这高俅又开始作妖了,宋徽宗可不会知道他昨天的话没有传达到高俅的耳中,毕竟传达这件消息的人被蔡京找人捣乱了一下。所以有些人就没有传达到,其中有的就是高俅这一伙,毕竟蔡京提前将他们叫走了,那传达消息的人自然没有等到,而且蔡京还给他们安排了住所,美名其言的是怕:曾布知道了这件事情,找人报复他们,这些贪生怕死的人自然就相信了。
当然这些事情蔡京也没有亲自出手,要不然被这群人抓住了把柄可不好,甚至蔡京都没和这些联系过。
昨夜赖在皇宫,谈论武松的功绩,这可让宋徽宗高兴怀了,毕竟第一次发现蔡京这个宰相也和自己一样都认为武爱卿好,现在的风气就是跨武松,宋徽宗就觉得对。
蔡京那么不要脸之人,自然也不会觉得夸奖武松就让自己接受不了,反而是将武松说的世间少人,这也可以说是一种捧杀,但是现在宋徽宗自然不知道。
应劭写过一本挺有趣的书名叫《风俗通义》,又叫《风俗通》,书里有这样一段描述:
长吏马肥,观者快之,乘者喜其言,驰驱不已,至于死。
这句话就是说有位官吏的马非常肥壮,看到的人都说这是一匹良驹,肯定跑的很快。
马的主人对这些赞誉很是得意,便让马不停地奔跑,不给它歇息,最后导致马因为过度疲劳而死。
看似简短的一番话,背后所要表达的思想却意味深长:杀死你马的人,就在你身边,就是那些在一旁拼命给你的马鼓掌、叫好的人。
要说捧杀可是十分厉害的。
根据《三国志・吴书・陆逊传》载,建安二十四年(219年)末,关羽占襄阳、攻樊城、水淹七军,威震天下。此时,曹操“议徙许都以避其锐”,并派人到江东,“许割江南以封权”,精明的孙权并没上当,先是“遣使为子索羽女”,关羽却辱骂使者,拒绝和亲,孙权大怒,便命吕蒙夺取荆州,吕蒙惧关羽神勇、名声正隆,无计可施,只好“称疾诣建业”。陆逊前去探望并献计道,(关羽)刚刚立下大功,“意骄志逸”,只顾北往进攻魏国,并没把吴国当回事。他若听到您病重的消息,“必益无备”。眼下出其不意地攻击他,一定能将他擒拿制服。听了陆逊计策后,吕蒙就去拜见孙权,一场“捧杀”关羽的大戏便粉墨登场。
陆逊受命暂代吕蒙职务一到陆口,就给关羽灌迷魂汤,非常谦逊地给关羽写了一封信,信中称急切地希望得到关羽有益教诲,还进一步给关羽戴高帽,于禁等人为您俘获,远近都对您钦佩赞叹,认为将军您的功勋永世长存,即使是当年晋文公出师城濮、淮阴侯谋取赵国,也未能超过将军的功绩。关羽被陆逊一阵吹捧很快就飘飘然找不到北,但很快,关羽便失荆州、走麦城,命丧黄泉。
这样一代名将都躲不过捧杀,蔡京自然要做俩手准备,他现在在外面也准备说武松的好,让武松高高的,如果武松上当了,自然会和关二爷一样“败走麦城”,就算没成功,武松在皇帝心目中如此高,一旦摔下来就万劫不复了。
对于蔡京来说,武松如果被捧的高高的,也就越好对付。
可是蔡京可不知道,武松来自二十一世纪,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不过对于不要脸面的武松来说,面子这种东西可有可无,虽然不能少,但是面子和其他相比还是不重要的。
蔡京现在就是用高俅来试探宋徽宗的底线,顺便恶心一波武松,如果能成自然能成,如果不成,就当交一次学费了。
当然都是蔡京的阳谋,就是让你武松知道却没办法,毕竟那事实说话,你有功就是有功,你用的钱多就是多。
但是蔡京绝对想不到,武松还真是没贪,虽然落给自己的也不少,但是全被武松用于练兵,或者扩展生意了。
况且这件事昨日曾布就已经告诉武松了,武松也不是没有准备,连夜整理了自己的花费和相关的证据,本以为不会用到潮廷之上,只是用于与宋徽宗解释,没想到今日在这朝廷上就可以用到了,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你们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武松了。
武松看到说这些的越来越多,也不以为然,好笑的看着这群人,曾布自然知道了武松的行为,知道这个徒孙一点都没贪污,也是对武松十分佩服,现在也是看笑话一样的看着这些人。
蔡京看到武松如此淡定,就知道此事看来八九不能成了,看了一眼曾布,自然知道这老家伙会将昨天的事情告诉武松,武松必然有准备,不过蔡京也想看看武松如何圆,毕竟那么多的开销,确实让很多人奇怪。
高俅上前一步:“皇上,武松自从来了朝廷,不顾朝廷的颜面娶青楼女子,还花销如此之大,到处惹是生非,欺骗皇上,作为一个文人却搞些小生意,简直是朝廷的耻辱,更是借练兵之名从朝廷这里拿走了巨款,要知道这些钱可是够以前禁军的三分之一的开销,现在却只用来培养五百人,确实不对劲,臣斗胆请皇上彻查武松练军此事,毕竟此事确实有些蹊跷。”
其他人也缓缓服役,却么有发现宋徽宗已经开始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