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官场的潜规则
北宋的经济一直都不是很好,或者说民不聊生,宋徽宗在开封自然不知道各地州的情况。
或者说宋徽宗不在乎,只是痴迷于享乐,这也导致了后面产生的经济,军事上问题层出不断。
经济上,宋徽宗初年,宦官杨戬先设“稻田务”,开始在汝州(今属河南)立法,可以种稻的田土,收索民户田契,辗转追寻,直至无契可证,将超出原始田契的土地称为公田,种植户即作为佃户,须交纳公田钱,继而推广至黄河中下游及淮河流域。又设“营缮所”,检括公田。后皆并为“西城所”,所有荒地废田都作为公田,强令百姓承佃,交纳公田钱。宣和三年(1121年)杨戬死后,宦官李彦继任,更为凶狠残暴,凡民间好田,指使他人诬告为荒田,田主虽有地契也无用,即括为公田,甚至鲁山(今属河南)全县的农田都被括为公田,原业主即作为佃户,许多投诉者受刑致死。弥漫数百里的梁山泺(泊),是济州(今山东巨野)、郓州(今东平)数县沿湖渔民赖以生存之所,也被按船只强行收取赋税,逃税者按盗匪处罪。
军事上,宣和二年(1120年),睦州青溪(今浙江淳安)人方腊利用摩尼教在帮源峒聚众万人起事。方腊称圣公,建元永乐,分设官署。随后攻克睦、歙、杭、处、衢、婺等州县,众至数十万。宣和三年(1121年)初,宋廷任命童贯为江、淮、荆、浙等路宣抚使,领十五万大军南下镇压。方腊控制的州县相继失陷。四月,方腊率部退守帮源峒,与官军决战,所率七万人皆战死,方腊被俘,押送汴京处决。余部继续在浙东转战近一年,后被消灭。方腊起义失败后,宋徽宗立即恢复了苏杭“应奉局”,并在开封重新设置了“应奉司”,加紧搜刮“四方珍异之物”,宫殿、园林等巨大土木工程也照旧进行。
要知道这个“应奉司”归为宋朝的军事力量,却被用来搜刮一些奇珍异宝,确实让人费解,不过北宋最根源的问题还是没有钱,如果有钱了那就不一样了。什么问题都解开了,或者说北宋的钱不够,要么用来发展,要么用来挥霍,宋徽宗当然选择挥霍,在武松看来只要钱够了,那么问题就简单了。
当然如果宋徽宗听后,那么问题就不是问题了,武松还常常幻想为啥不让自己变成宋徽宗,
毕竟自己能解决很多事情,如果宋徽宗不想着天天享受,那么这个北宋还是有救的,但是事实是宋徽宗就是喜欢享受。
武松和宋徽宗谈完之后,自然要去拜访曾布。
到曾府看到曾布眼圈很红,武松自然知道师公的不容易,连忙出声说道:“老师辛苦了。”
曾布看到武松之后,懊悔的说道:“悔恨当初不听你的,这个蔡京,果然厉害,如此奸臣竟然得到皇上宠爱。”说完曾布也叹了口气,
武松看到曾布如此,心中还想到原来师公,你是知道啊,你不被皇上喜欢。
曾布立马又说道:“日后我与蔡京的争执你不要参与,等我为你扫平障碍,你就直接当丞相吧,我可能是没有本事帮助大宋走上巅峰了,不过你还年轻,你还有机会”,
说完这句话,曾布好像老了十几岁,武松这时候看过去,发现曾布的白发越来越多了,要知道这位老人,如此为大宋尽心尽力,最后还是被批判为奸臣,可悲可悲,后面梁启超到是为他抱不平,当然日后还有很多研究人员也为曾布平原了,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曾布这时候已经死了几千年了,最多算是沉冤得雪。
武松看着曾布轻声说道:“师公可要认输?”
曾布听完,高声说道:“不到最后一刻,怎么敢认输。”在曾布眼中,武松看到了天下苍生,看到了繁荣的北宋。
看到眼前这位老人,武松心头一软,这位老人可是为了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王安石变法开始就是如此,看到法变得有问题,立马提出质疑,也不管自己的朋友的反对,现在亦是如此,他没有改变过。
武松又说道:“陛下这个建山的想法不可能改变了,师公还是另做打算把。”
曾布叹口气说道:“我也知道了,陛下不是雄主了,可是如此劳财劳力之事,如果做了,遗臭万年都是轻的,地下的黎明百姓又该如何活。”
武松说道:“师公不用反对陛下了,这些钱财只要使用了,那必然会被贪污,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我们就坐等蔡京露出马就,到时候在禀告陛下,毕竟这个积累起来就不是小数目了,让陛下知道了,自然有蔡京好受的。当然这些钱财我也想了些办法,就从皇宫里面出一部分,这样会让陛下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蔡京夺了。”
曾布听完之后,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说道:“我那么大人了,竟然还没有你看的通透。”
武松笑了笑说道:“师公不是看不透,而是太过于操心天下了,毕竟师公是宰相,顾虑的自然就多了,考虑的也就多了。考虑多了也就怕失去了。”
当然其实曾布的私德也有点问题,确实以后也会成为话柄,不过目前来说还不用太在意,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曾布和皇上的关系如何缓和。
曾布叹气,“我现在怀疑我不是在官场的料,和我同期的人都走了差不多了”说完拍拍武松肩膀说道“快快成长把,成为庇护大宋的大树。”
武松知道曾布的心情很沉重,毕竟此人将宋朝看的无比重要,却又被宋朝所拖累,将新法看的很重要,却被新党所拖累。
要知道新法相当于有了资本主义的性质,在这个时代不应该出现的,不符合时代的潮流,除非生产力快速发展才有了可能。
武松看到这个老人,没有说话,就是听曾布一直在说他的事情,或许对这个孤独的老人来说,陪伴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