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远身材伟岸,长胳膊搭在她瘦弱的肩上,宁知晚搂住他另一只手,艰难的拖着她的身体,一步一步往电梯处挪。
今天方清扬的生日宴,方董已经将酒店包了,现在大家都在一楼大厅,电梯里根本没人。
宁知晚拖着陆时远进去,吃力的肘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摁了二楼,再关了电梯。
密闭的空间里,电梯降落的时候,她头一阵一阵的晕,胃里也有点犯恶心。
眼前一晃,快要摔倒。
还好身后有陆时远,但是陆时远根本不会用力,沉重的躯体全部都压在她肩膀上,她快要喘不过气。
如果这时候去一楼,离开的时候肯定会被看到,她怕小uncle变成这个样子,就是有人有意为之,她必须要小心点,不能羊入虎口。
到了二楼,宁知晚额头上的汗汇聚从脸颊滴下,但是她无暇擦拭,趁着电梯还未合上,拖着陆时远的身体就迅速地从电梯里出来了。
但是,还没走几步,身后的楼梯处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极轻,像是酒店的侍者。
没有办法,宁知晚拧眉思索了片刻,看见不远处开着的包厢,以最快的速度将陆时远给拉了进去。
合上门,宁知晚感受着周遭的宁静,终于缓过气来。
她将小uncle慢慢放到床上,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半弯着腰喘了会粗气,而后才擦了擦汗去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她放下杯子时,床上的男人突然翻了个身,好像还说了什么话,由于两人离得距离有点远,宁知晚没有听清。
以为他快要醒了,宁知晚兴奋的走过去,摇晃他胳膊,“小uncle!”
趴在床上的男人没任何动静。
如果小uncle不醒的话,她很难把他带走,他对这个酒店的地形不熟悉,而且这里环绕的都是记者,水泄不通的地方,他们两个大块头,肯定逃不出去。
宁知晚瞧着睡得安稳的男人,第一次感到深深的为难。
“要是不醒的话,我就自己走了,大不了让小舅舅想办法把你带出去,反正我是没那本事!”宁知晚颓废的坐在床沿上,扣着手指甲嘟囔。
思来想去,宁知晚发现这个想法还挺好的,小舅舅肯定有办法。
要不然先打个电话吧,宁知晚如是想着,就立即开始行动了。
只是,她电话还没拨出去,一只骨节分明,强劲有力的大手突然扣住了她的腰。
温热的触感,像是刺中了某根神经,这种奇怪的感觉遍布了全身,宁知晚傻了一秒,等她反应过来时,腰上的那只手已经qingcheshulu的钻了进去。
宁知晚大脑空白,下意识隔着布料捉住那只手,然后猛地从床沿站起来,与床上的人保持距离。
小uncle确实醒了,只不过神智貌似有点不太清楚,狭长的凤眸半眯着,漆黑的瞳仁像烈焰般熊熊燃烧,温度似乎比刚才还要炙热,被他赤果果的盯着,宁知晚心底升起一股子胆怯。
她和他对视,潋滟的杏眸里裹挟着疑惑和担忧,不过眉眼里还是信任,玫瑰花瓣似的唇瓣一张一合,“小uncle,你不舒服吗?”
男人扶着墙从床上站起来,但是身体好像还有点虚弱。
宁知晚不知道小uncle到底怎么了才变成这样,只是担心的过去扶他,但是,触及到他的皮肤时,宁知晚一惊。
很烫!
而且他的小臂,上面也鼓起了斑驳的青筋,似乎在用力隐忍着什么。
看的宁知晚一阵心惊肉跳。
“小uncle······”宁知晚还想问,但是目光刚抬起,就被男人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那是一双极冷又极欲的墨眸,冰与火交缠,一边招引一边推拒····
宁知晚看的脸红心跳。
“你先走,我要冷静一下!”陆时远用力推开她。
但是带来的反作用力却将陆时远的身体给晃了晃,终于稳住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宁知晚那柔柔软软的小手就已经勾上了他的脖颈。
陆时远盯着那细腻的皮肤瞧了好大一会,细皮嫩肉的,不用想,一定很香甜。
但是·····她还小!
就在他眸底的谷欠望愈来愈浓的时候,忽然闭上了眼睛,将这游人的一面给屏蔽在外。
宁知晚不知道陆时远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以为他只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头晕,怕他发烧,还轻轻地凑过去,踮起脚尖,将手背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温度。
甜馨的香气馥郁好闻,掺杂着少女奶味的体香,很美味。
陆时远微微睁开眼睛时,入目就是宁知晚洁白细长的天鹅颈,她目无他人十分专注的盯着他的额头,而轮廓好看的唇瓣则微微抿着。
她的呼吸都喷洒在了他的脸上,令人痴迷的奶香味,同时因由他亲近。
他不是和尚,他有七情六欲。
长臂拦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宁知晚还没反应过来时,唇瓣就被堵住了。
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的清香,宁知晚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转动眼珠,瞧见闭着眼一脸迷醉的男人,像是一瞬间褪掉高尚外衣的狼,时而辗转研磨时而攻池掠地,她心跳迅速,后面的一切都顺着他的引导。
他们贴的极尽,宁知晚没想到他越来越没有理智,她累的快无法呼吸,手还在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她没有锁门,如果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切的话·····
刚跑神了一会,她就被抱了起来。
顿惊,却不敢叫出声来。
只能屏着呼吸任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陆时远和她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宁知晚清晰的感受到(爱奇艺不让写的东西)贴在她身上。
要在这里吗?
宁知晚惊恐又慌乱的望着俊逸的男人,推拒着,满脸的不愿,“小uncle,我害怕,你能不能·····”
“你不想吗?”倏尔,他停了动作,埋在温香的颈窝,在她耳垂旁轻轻吹气,故意撩拨似的。
暗哑粗糙的嗓音,显然已经在极力忍耐,而且,下面的动静也在提醒着她,这时候已是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