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丫头答应了下来,李氏脸上的笑意也真切了几分。
她觉得现在上官南渊这么喜欢赵子悠,无非是之前没怎么接触过女人。给他房里面多塞几个丫鬟便好了。
当天晚上春红和翠柳就被送到了上官南渊的房间。
一个穿着红色的纱裙,一个穿着鹅黄色的纱裙,透过那层纱布,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们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上官南渊的床榻上面。
“姐,我们真的要伺候大少爷吗?”翠柳忍不住开口。
年轻的女孩子总是忍不住会幻想自己的爱情,她有想过多攒点月钱,以后给自己赎身,然后嫁一个疼爱她的丈夫,和丈夫生上两三个小孩,过着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虽然不是很富裕,但却很幸福。
但现在这一切都成为了泡影。她清楚的知道,上官南渊的后院里面,绝对不会只有她们姐妹二人。
沈小姐都还好说,那个赵子悠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这女人以后指不定怎么针对她们姐妹两个。
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和人勾心斗角,翠柳就觉得难受极了。
“别想那么多了,大少爷也还行。至少他蠢好忽悠。翠柳只要你不对男人付出真心,你就不会被伤到,你要记住我们是为了活命才做出的选择。
你要多往好处想一想,至少我们两个以后的孩子不用和我们一样为了生计,被卖进府。”春红握住了翠柳的手。
“姐,我知道了。”翠柳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谁让她们两个是下人,命都被李氏给握在了手里面,就算是想要反抗也要掂量一下后果。
好歹她们姐妹两个现在还在一块,可以互相支持。想开了以后,翠柳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突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春红她们姐妹两个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闭上了嘴巴。
喀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上官南渊和往常一样朝着屋子里面走,只不过今天伺候他洗漱的丫鬟似乎不见了。
上官南渊还以为人是在房间里面,就朝着内室走去。刚掀开帘子,他就看到两个明眸皓齿的姑娘坐在他的床上。
看着她们身上那薄如纱纸的衣裳和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上官南渊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隔几天就会去李氏那里请安,春红翠柳还是认识的,现在人穿成这样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面。
李氏的意思显而易见。说句实话,上官南渊有些把持不住,但是现在赵子悠也在府里面,要是他碰了这两个丫头的话,赵子悠的醋坛子肯定要打翻,他到时候又要哄人。
上官南渊还是比较喜欢赵子悠的,他打算把人给赶走。上官南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你们两个出去吧!”
春红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嘲讽,那么大的缝隙真的遮的住眼睛吗?
“少爷,你也知道夫人的性子,今天这事要是不成的话,我们姐妹两个回去以后只怕是没有好果子吃,求大少爷救救奴婢二人。”
“奴婢二人被送过来的事情,府里面不少人都看见的,要是我们穿成这个样子被赶走的话,以后还怎么做人,要是大少爷要赶我们走的话,还不如让我们姐妹两个去死。”
春红和翠柳两个人齐齐跪在了地上,她们xiong前的衣裳有一些松,里面的风景乍现,上官南渊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那好吧。”上官南渊艰难的开口,好像挣扎了好久才做出这个决定。
他也不想这样的,实在是这两个丫头太可怜了,他总不能看着人家去死吧,子悠那么善良肯定能够理解他的吧。
后面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李氏为了刺激赵子悠可是特意通知了她,她给上官南渊安排了两个通房的事情。
赵子悠不相信上官南渊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背叛她,还不死心的去上官南渊的院子里面看了。
听到里面的声音后,她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一定是那两个小贱皮子勾引南渊哥哥,等她嫁给了南渊哥哥,她非要整死她们和李氏那个老虔婆。
“看到了吧?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了,你只不过是一朵他从路边带回来的野花,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吃一次清粥小菜也会觉得有意思。等到新鲜劲儿过去了,他也就没意思了。”
李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赵子悠的旁边。
他们这些见识过的人才会知道上官南渊现在对赵子悠的哪些好不及他对沈云娇的十分之一。
也只有赵子悠这个蠢货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从前上官南渊为了给沈云娇求平安福可是在护国寺叩了一千次头,他哄赵子悠的就是路边一支随手摘下的野花。
两者之间的差别不用她说了,也只有赵子悠这个蠢货才会去沈家自取其辱,她有那一点比得上沈云娇。
赵子悠那个蠢货不会以为她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吧?
要不是她想要借着她来敲打沈云娇,她早就把她给赶出府去了。
“不该动的心思不要动,要是你听话一点,我也不是不可以让南渊给你一个通房的身份。”李氏说这话时都是带着恩赐的语气。
在她看来给赵子悠一个通房的位置都是她高攀了。
赵子悠回到自己的院子以后,气的想要砸东西,但是这院子里面都是李氏的人。
最让她觉得可气的是她住的那个院子里面还多了一个记账的丫鬟。
赵子悠拿起手上的茶杯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气愤。
“白瓷茶杯一个,三十文。”那个丫鬟手里面拿账本和毛笔准备记账。
赵子悠犹豫了两秒还是把茶杯给放了下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上官府对待客人的态度吗?信不信我告诉你们家大少爷!”
“回赵姑娘的话,对待客人自然是要待之以礼,不过我们家夫人也说了对待不请自来的客人不用客气。
再者我们家老爷每天起早贪黑的就去上朝了,挣钱也不容易,我们上官府里面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世界上哪有破坏了东西不赔钱的道理。你说是吧?赵姑娘。”
明明是恭恭敬敬的语气,赵子悠却听出来了嘲讽。
羞辱她是吧!都给她等着!她就不相信了她和南渊哥哥三年的感情比不过那两个贱丫头。
赵子悠拿着她的包裹离开了。当然她不会这么轻易离开,她给南渊留了一封信藏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