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灼死咬没干这事儿,刘士烷在这儿讨不着好,整个人气的面红耳赤,扭头请皇帝做主。
“大雍君上,我们太子是从大雍出事,如今罪魁祸首死咬不承认,请君上做个主吧。”
东灼太子顿时警惕起来,也跟着抬头看向皇帝,若是皇帝真的插手此事,大雍和西越一起发难,他还真无法招架。
皇帝不想参与到他们两国中间去,但因为涉及到傅如欢,不得不开口道,“西越太子横遭此祸,朕甚是惋惜,但眼下确实无证据证明,那个刺客是东灼派来的。”
东灼太子一听,心中微松。
“对于你们西越与东灼之间的争执,朕不好偏帮谁,便只能放任,谁都不帮,暂且观望。”皇帝如此道。
东灼太子彻底放下心来,如果不是身份摆在这里,他甚至想高呼万岁。
刘士烷则是心情糟糕透了。
“君上的意思,是不肯帮西越捉拿凶手了吗?!”
他语气有些冲,甚至对东灼太子用上了捉拿这样的字眼,可见焦急如焚。
东灼太子一炸,正要怒斥,那头皇帝又慢悠悠开口了。
“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便没有凶手一说,只是……另一件事,可能需要东灼给朕一个交代才是。”
东灼太子心中一咯噔,冒出不好的预感。
“什么交代?”
“贵国宿雨公主,意图谋害我大雍灵望郡主,这要怎么算?”皇帝徐徐道之,“朕虽然只册封灵望为郡主,但她对整个大雍都有恩情在,又是天眷之人,得过仙人指点,意图谋害她,等同于谋害朕,动摇大雍之根本,这件事太子是否应该给朕一个交代?”
东灼太子的心在缓缓下沉。
是了,宿雨对灵望做过的那些事,让大雍根本不可能站在东灼这边。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宿雨一眼,转而深呼吸一口气,“皇上想要如何交代?”
东灼太子深知这个交代必须要给,不然西越那边事情还没有解决,大雍这边又开始逼近,东灼就真的要动荡了。
“这个嘛……”皇帝思忖着,转头看楚怀远,发现楚怀远正慢条斯理地喝茶。
他顿了顿,改口道:“这就要看东灼的诚意了,太子以为该如何合适?”
东灼太子迟疑起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宿雨做出这种损人名声的事情,若是放在他身上,他定然饶不了那人。
“东灼愿意拿出十万两以平息郡主的怒火。”东灼太子试探道。
他能想到的无非就是拿钱拿物赔偿,毕竟傅如欢没有受到真实伤害。
皇帝瞄楚怀远一眼,这人脸色明显沉下,便知楚怀远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于是他也沉下面色,做出一副不满意的表情。
东灼太子一看皇帝露出这种表情,为难良久,咬牙道,“再加上边境三座城池。”
皇帝心中微惊,没想到东灼敢拿城池来赔偿,不由意动起来。
转头见楚怀远依然没有动静,皇帝按捺着性子,没吱声。
东灼太子以为这样皇帝还是不满意,额头隐隐有青筋在跳动,“再加十万两,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