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心里那叫一个妒恨交加!
尤其当他想到,燕红棠今晚或许就要臣服在叶苏的掌控之下……
一时间,无尽的耻辱,都蔓延上来!
但,哪怕这样憋屈,他还得挤出笑容,说起恭维的话:“叶,叶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
“燕将军,可是号称胭脂马,多少俊才都不入她眼!如今,竟也被您训得服服帖帖……”
“败给您这样的对手,真是鄙人的荣幸啊!”
一句又一句,听得全场人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这二皇子……贱起来,还真就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呀!
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话?
这么卑躬屈膝,这么无耻谄媚……
就是个乞丐,恐怕都要比他,有骨气吧!
众人越想,越眼神鄙视。
那些投降的兵卒,全部心如死灰,对二皇子彻底失望!
燕红棠眼里更是露出了一抹厌恶,当即紧紧贴在叶苏怀中,轻声道:“带我走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了……”
“好。”
叶苏微微一笑,旋即怀抱燕红棠,翻身上马。
见状,二皇子急了,连忙说道:“等,等一下!叶先生,你还没说,要怎么处置本王呢!”
他说着,似乎唯恐叶苏对他不利似的,大声说道:“本王还有藩镇封地,只要您放本王回去,本王愿意奉上厚礼……”
“不必了。”
叶苏不等他说完,就摇头道。
二皇子表情一僵,赶忙再次说道:“这……要是您不放心,也可以先扣押本王,等收了赎金,再放本王!”
听到这句,叶苏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要的,不是你的钱财,而是……你的命啊!”
你的命!
这三个字一落。
二皇子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两名亲兵摁倒,两柄尖刀立刻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瞬间。
二皇子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他双眼狂凸,浮现出一片惊恐和不敢置信!
“你,你要杀我?不,不可能!本王有那么多的价值,你都还没有利用,为什么现在就要杀我?”
话到最后,二皇子声调拔高,疯了似的大喊道:“你,你不应该这么做!”
“哦?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叶苏闻言,笑了。
冷笑!
话落,两名亲兵立刻挪近了刀锋,划出两道血红色的细线……
这下,二皇子终于明白,叶苏这是杀心已定,根本不容他活命了!
“不……这,这……为什么!为什么啊!本王都,都已经那么奉承你了……你!给,给本王一个理由!”
“理由?”
叶苏盯住他,冷冷道:“你截断漕运,试图让万千百姓活活冻死,算不算理由?”
嗡。
这话一出。
二皇子狰狞的神色,一下僵住。
叶苏却不等他回神,继续冷冷道:“你炮制瘟疫,害死京城百姓不知凡几,算不算理由?”
咯噔。
二皇子心头剧烈震动,再也不敢直视叶苏。
“你野心十足,却只有霍乱天下的能耐,没有平定天下的气魄……死你一个,就能救无数百姓!这,算不算理由!?”
说到这,叶苏冷笑着,抽出了手枪,对准了二皇子的大腿!
扳机,一扣!
“啊!”
二皇子登时发出一串歇斯底里的惨叫!
不止是身体剧痛,更是叶苏那通话,把他……杀人诛心!
这刹那,他仿佛陷入了比死还要折磨的痛苦!
“杀了我……杀了我!”
二皇子目眦欲裂,表情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如你所愿。”
叶苏淡淡说着,瞄准了对方的眉心。
砰。
一颗子弹,穿透眉心,飚出一蓬鲜血!
二皇子,砰然倒下!
这个野心勃勃的藩王,就此死不瞑目!
全场人都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哪怕骑兵连众人,都不无感慨:这可是手握重兵的一代藩王,大乾女帝的兄长,真正的皇室贵胄!
换做以前,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夫,给人家磕头都没资格……
可如今,他却这么凄惨的,死在了他们一行人的手里!
这让众人都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个念头……
好像,所谓的皇族,所谓的天生贵人,其实也就那样?
也没什么杀不得,动不得的!
真死了,也就是像条野狗一样,悲惨不堪!
“嗯,不错,有点开窍了……”
叶苏看着骑兵连众人神情变化,也不无欣慰的点点头。
他知道,他麾下精锐已经举世无双,唯独出身太低,对天下间的贵族,还有一丝敬畏。
而这缕敬畏,在他带领他们火烧王府的时候,已经破碎了一角。
如今,他又带着他们,像杀鸡一样杀掉了二皇子……
想必,从今往后,这支精锐再不会对当今贵族,有一丝敬畏了!
这也正是叶苏想要的!
破除了旧日的枷锁,他才能带领他们,开创全新的王朝!
“打扫战场,收拢战利品,然后……”
叶苏环扫全场,指向远方,淡淡道:“我们去那儿!”
众人闻言,顺势望了过去,一个个眼睛大亮!
那个方向,正是二皇子的地盘!
是了!
如今二皇子麾下精锐,几乎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那些落在后头的一万多弱兵,根本不堪一击!
可以说,他名下的藩镇,已经像是一座毫无防备的宝库,他们想怎么拿,就怎么拿!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众人再看二皇子的尸体,只觉一阵好笑。
可笑这蠢货,还想拿他掌控的金银财宝,贿赂叶苏,换回一条命来……
殊不知,这些东西,早都是叶苏的囊中之物了,还需要他来给?
天大的笑话!
“恭喜主君,军心可用。”
燕红棠眼看众人士气大振,看向了叶苏,钦佩说道。
“主君?”
叶苏闻言,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燕红棠脸色微红,低头道:“主君折服了红棠,红棠自然奉您为主君!难道,您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她说着,有些紧张的看向叶苏。
对这个男人,她是既崇拜又爱慕,难免在意他对她的态度。
“呵,不过是个称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叶苏笑了笑,随即低下头,咬住了这匹胭脂马的晶莹耳垂,暧昧道:“不过,在床上要怎么叫,可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