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干出一番大的作为,那当真是浪费了老天爷给他的天赋。
更何况他刚回到那个地方,人生地不熟,也没有自己得力的人。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卖这个人一个好?也许回去之后他有了大的作为,也不会忘记自己。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虽然衷心的只有家主一个,但是对下一任家主,他们也必须要有那种审权夺势的眼光。
“那就多谢了。”
阿狗平静的道。
“还不知道少爷叫什么名字。”
大哥恭恭敬敬的弯下腰,等候的阿狗。
“赵云南。”
阿狗迟疑了很久,开口说道,他不想辜负阿美的心意,也想在与赵家村留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以后他就叫赵云南,赵云南就是他。
……
李不语谨慎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他不敢靠得太近,只察觉有一群人很快地进来。
差不多待了有一个小时,然后又快速的出去,但是出去的时候他明显的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背上,背着阿狗。
看来这些人真的是去找阿狗的,那个家族也明白了,这个阿狗可能就是他们遗传在外面的血脉。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不把那个阿狗的母亲带回去呢,李不语可不相信他们不知道那个女人还活着。
也许人家只是不想进去,或者是不想回去也说不定,或者里面有人并不想让阿狗的母亲也回会。
看来这一切又和自己想象中的发展过去了,那么接下来这一帮人已经平静的解决掉。
下一帮人就等着他们来了,但是只要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毕竟自己在这里也生活过一段时间,他是不可能看着那些土匪再去祸害别人的。
更何况他也看得出这个,赵家村是有秘密在的,不然的话那些土匪,怎么可能对着赵家村寄予这么大的亏探。
至于这个赵家村里面有怎样的秘密,他并不担心,也并不想知道。
有时候这些人该说的时候会说,不想说的时候再怎么追问也没有用。
所以保持沉默,便是对这个秘密最大的支持。
李不语看了看下面的村庄,然后转身向山上走去。
而山里面的人都各自的待在家中,不敢出来,害怕极了。
因为现在他们如履薄冰,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知道那帮土匪多会儿来,或者是说他们会不会放过自己。
自家的男人没有了,现在就剩下他们这些老弱妇孺这些,土匪看见他们不跟老虎看到肉一样凶猛吗?
可怎么办呀?他们走在这个山上又能躲多久?这山上面的食物都是有限的。
“你回来了?”
阿美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下面,她非常担心阿天能不能够平安的回来。
但是远远的她看见阿天走了过来,心中的心终于放了下去,然后大声喊着阿天的名字。
“阿天。”
李不语远远的就听到阿美呼唤他,然后冲着阿美笑了笑了。
等到李不语早上去的时候,阿美一把拉住了他,满眼都是担心。
“你有没有受伤呀,你哪里有没有不舒服,或者是身体上伤口有没有裂开?”
阿美着急的问,满脸的都是担心。
“我没事儿。”
李不语微笑的说道。
“赵叔,在不在,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他商量一下。”
李不语问着阿美。
“在,在,我爹爹在里面。”
阿美着急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阿天一回来就急着去找爹爹。
但是他们一定有重大的事情,现在外面的事情还没有解决,随时随地他们都可能会失去生命。
所以阿美忙带着阿天走了进去。
“爹爹,阿天回来了,说是有事情要和您商量。”
赵富州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了阿美拉着李不语。
“阿美,你去做饭吧!”
赵富州对着阿美说道,见阿梅走了出去,他又和李不语开口说。
“外面的人都走了吗?”
“外面的人已经走了,他们过来就是来接阿狗的,看他们那个架势,应该是一些大的家族里面出来的人。”
“而且他们的实力都不弱。”
李不语缓缓开口说道,然后两个人坐在了椅子上面。
“你是怎么想的?”
赵富州一边倒着水,一边开口问的。
“现在阿狗已经走了,可以说这个内忧已经消失了,暂时性。”
“但是外患还没有来,那些土匪应该就会在今天晚上行动了。”
李不语接过赵福州递过来的水,然后接着说道。
“我决定带着剩下的一些青年力壮的下去,不一些陷阱,让这些土匪有去无回,彻底的把他们给解决掉。”
“不然的话就算暂时的把他们给放了,或者是这些土匪暂时不过来找麻烦,对于你们而言,还是存在着巨大的风险。”
李不语平静的说道,他考虑着这一切。
“毕竟大部分的男丁都已经被杀了,剩下来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妇女儿童,他们是没有办法抵抗这些土匪的。”
“所以无论如何也必须这一次性的把这些土匪给解决干净,要不然就是后患无穷。”
因为这些都是他们现在所面临的巨大的危险,更何况这个土匪,他们可比这些村民们要强上很多。
“既然的话已经解决了,那么我们也要想办法把它解决掉,这些土匪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我赞同你说的。”
赵富州非常赞同李不语的想法,因为他也明白这些土匪可都不是好糊弄的。
更何况人是阿狗杀的,他们找不见阿狗,自然就会把这些都报复赵家村的人上面。
更重要的是他们赵家村世代守护的秘密,已经被这些土匪给予了一代,他们将这个秘密透露给那些大家族的人,那么他们村子就更在不下来了。
无论如何,这些土匪都不能再留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次性把他们解决掉,为了村子里面以后的安稳,也为了这些年守护的秘密。
“但是我害怕剩下的人胆子小,不敢和你一起去。”
赵富州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毕竟没有人敢拿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