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不喜欢活蹦乱跳的人,也不希望他养一养就能回来。”
王晓峰的身影虽然消失了,但是他的声音却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三个人听到了这里,就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做了,所以笑的更加的邪恶。
但是实际上,这些事情也不完全,都是王晓峰指使他们去做的。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的人,有时候面临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如果不找一个发泄口的话,那岂不是太亏了。
而且就以他们的身份地位,也不可能这么横着走,但是王晓峰就不一样了,无论是家庭背景都是高他们一筹的。
虽然王晓峰平常也喜欢他们,但是大部分的事情都不需要他们亲自动手。
再加上他们得到的资源,也因为有王晓峰在,好了不少,所以,这几个人自然很乐意效劳。
“哎,你小子命不好,怪就怪在,你竟然得罪谁不行,非要得罪这位小少爷。”
一个弟子幸灾乐祸的开口说道,但是他虽然说的是同情的话,可是语气当中丝毫没有同情,反而有一丝的窃喜。
“和他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快动手回去吧,回去之后还得吃大餐呢。”
另一个人开口说道,他可不想把这些时间,浪费在这么一个废物身上。
要不是因为这个人得罪了,王家的少爷,放在其他人眼里面,根本就没有办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好吧。
“他是王家的少爷,自然有王家的人护着,但是你们有谁护着呢?你们可别惹祸上身。”
江华这个时候可以开口说话了,他一想到自己刚才不能开口说话,就是被这些人给使了绊子。
一想到这里,他就一肚子的火,可眼下他被三个人紧紧围住,而且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没错,这三个人在把江华拖回来的时候,便用手点住了江华的穴道,使其不能动弹。
所以江华就像是定在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管我们怎么说呢?这些年我们也不是没有做过,只不过是你是我们另一种方式的第一位。”
“应该感到庆幸,不是吗?”
一个弟子开口说道,看向他的眼神充满着怜悯,同时又带着厌恶和寒义。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你算是走了狗屎运了。”
另一个弟子紧接着开口说道。
说完之后,三个人便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因为江华的话而有任何的改变。
因为,江华所说的话,在他们的眼里就好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在这里可不是什么规矩,都能够让人遵守的,也不是什么规矩,人人都会遵守。
江华看着三个人就知道今天的自己在劫难逃了,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傲骨,任由这三个人捏板搓圆。
想到这里,江华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你倒是有一些骨气,既然如此,那我们下手的时候会轻一些的。”
三个人对视一眼,觉得眼前的江华还有两把刷子,让他们还高看一眼。
如果现在江华对他们磕头求饶的话,没准儿他们做的还会更过分,毕竟男人们都看不起怂包。
三个人很快便动起手来,只听嘎嘣嘎嘣几声将,腿和手就全部都被折断了。
但是,江华宁生生一声都没有吭,扛下了这所有。
“对了,你还有一样东西要给我们。”
其中一个弟子猛然在手中凝聚起了灵力,然后用力地打向了江华的丹田之处。
江华那么疼痛都没有吭一声,却在这个时候叫了出声。
丹田可是所有灵力的汇聚之地,它是一个人修行的根本,更是一个人跨越界限的权威。
但是就在刚才,他的丹田很显然已经碎裂了,由于外界的原因,他的丹田碎了。
江华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原来是灵气充沛,但是现在竟然化为虚无。
江华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一个失去修行能力的人。
江华的整个眼神都变得空洞了。
“敬你是条汉子,剩下的事情我们就不做了,希望你有命活着回去。”
三个人看了看江华,然后转身离开了。
既然已经断了对方的丹田,那么这个人从今往后便不能再在修真界立足了。
毕竟他们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废了丹田之后,还可以重新修炼的。
既然如此,至于他的根基早在打碎丹田的时候,就已经被伤了,毕竟一个有了丹田才会有根基。
一个连丹田都没有了的人,根基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所以,众人并没有太过在意,三个人变这样离开了这里。
留下了满身伤痕的江华。
就好像他们刚才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在掰几枝花而已,就那么轻松自在,丝毫没有把一条人命放在眼里。
但是江华忍受了疼痛之后,眼神当中变得灰暗了,他以后就是一个废人了,一个废人,又怎么可能会得到家族的重视。
又怎么可能会昂首挺胸的回去,他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修行了。
所以想到这里,江华活下去的希望便渺茫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三个人,竟然会把他的手脚全部都给折断。
把他的手脚全部折断了不算,竟然还毁掉了自己的丹田,就算是手脚被折断了,那么自己也是会寻遍天下名医为自己救治。
但是如果丹田被废了,那么他这辈子就全完了。
他又该如何回家?如何面对父母,如何面对以后的人生。
想到这里,江华整个人都变得灰暗了,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今后的路又该如何走。
而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躲在暗处的陈师兄,看到眼前的这一切。
当真是得意极了,果然王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出手的利道就是比他强。
这样一来省去了自己多少的麻烦,李不语失去了这么一个左膀右臂。
那么之后又该如何呢,两个人已经成功的解决掉了一个,那么剩下的那个人岂不是更好解决了吗?
想到这里,陈师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