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瑶并没有刻意阻拦俩孩子出去,而是凶狠的瞪着夜冥天。后者的眼神盯着孩子们走远后,这才涎皮赖脸的凑上前,“瑶……你要真的气不过我这脑子太笨,要不,你打我几个解气。没事,你想打多少就打多少,我不疼的。”
这平时冷漠的一汉子,这会儿却凑过来让你主动的打。人家说的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白之瑶这人外冷内热的,哪里会真下的了手。正要嗔他,却看见夜冥天暗自松了口气的样儿。
“啪啪……”这一耳光,不受控、制的就落在了夜冥天的脸上。
一时间,屋里静极了。只听到墙角还有蛐蛐儿儿在那啾啾的叫。
除了呼吸声,便只能听到小蛐蛐儿我的清脆叫唤声音。
白之瑶也挺懊悔的,这手,咋就没管住呢。好好的事件事儿,原本只是想要拿捏一下夜冥天,可……
现在想啥也没有用,没有哪个男人真的会被自己没过门的媳妇又打又骂的。她,这是犯了大忌了。
转身,她为这段爱情还没来的及结果而自嘲。只是,脚步还没挪的动呢,手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握紧,“啪啪……”
“打吧,打吧,嘻嘻,人家老话不是说的好么,这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算爱。我家瑶儿的爱情比较另类,夜冥天这个人又嘴太笨,所以我很乐意被瑶瑶打嘴巴子呢。不过,只能关起门来在屋里打,在外面,我一大老爷们的,你可得为我保留点儿自尊哩。”
夜冥天说着,又牵着她手往自己脸上煽去。
看着他这傻傻的横样儿,白之瑶的鼻子莫名的就泛酸了。
拽住他手,一口咬在手背,“你这个……蠢蛋啊……”
夜冥天嘿嘿的乐,“嗯,我是蠢蛋,还不是一般的蠢,就跟天天说的那样,咱在你面前啊,就笨的啥也不会思考,也不会再算计了。平时的聪明劲儿,一遇到你,啥也没有。我……我以前在外面的时候,就没和女人在一起这么相处过。这个……瑶你表生气,我以后可着你来……”
一个男人,可以迁就你的小性子,还能在她打了你以后,再哄着你。这样的男人,白之瑶没有理由不嫁。
抬头看着他被煽红了的脸蛋儿,白之瑶很不好意思。她平时,真不是这样的蛮横无理的人,只是今天……夜冥天不正常了,她似乎,也有点魔怔了呢。
抚着他脸,白之瑶有些心疼也有些羞愧的询问,“你呀……说你是个蠢的,你还带了傻。这又是蠢又是傻的,让人看着就急。下次我要真的发火了,你离我远一点儿。要不,我这急躁的性子上了头,啥也不认的。还疼不?”
她纤细的小手抚触在脸庞,虽然因为常年干活,训练的原因,她的手掌并不怎么细嫩,相反的,这手心,还略有点茧子。
抚在脸上,感觉有点割手。但夜冥天却觉得,她的手好温暖。
把她的手用力的按在自己脸上,“嗯,还疼呢,怎么办?”
他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挥啊挥,脸上更是配合着做出一幅痛苦的样子。
原本就内疚不已的白之瑶,被他这一皱眉,那心也就更内疚。
“那……我帮忙吹吹!”
看着那二红红的手掌印,白之瑶咋舌,这刚才,怎么就这么下的了狠手啊。
太狠了点呢。
“嗯,吹吹,我媳妇儿帮忙吹一下,咱就不疼了。”夜冥天笑的咧开了嘴。
看着白之瑶的眼神,亮晶晶的仿佛能把人融化一般。这样的他,看的白之瑶心儿一热,明知道他有装傻买萌的嫌疑,但白之瑶还是依言老实的惦起脚尖儿帮他吹……
“呼呼……天天可以,你别挡着我啊,这到了关键时刻呢,蕊蕊没看够了。”
夜冥天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怀里女人的嫣红嘴唇,正是全身绷紧的时候,却听到了外面小毛孩子们的声音。
白之瑶的动作就半僵在那儿,夜冥天也急红了眼。
“天天……”白之瑶气的爆吼一声。
夜冥天也跟着补上一句,“这孩子太淘了,得打一下屁、股才行。”
俩人一前一后的撵将出来,只看见俩小小的身影就跟离弦的箭一样的,跟的那速度哦……要说是的光速,还真的不差。
俩小家伙一溜儿的跑到了老顽童的屋子里面,还在独自喝着小酒的老顽童,一看见俩慌张跑进来的孩子,当场就噗的乐出声来。
“蕊蕊……”他拖长了声音叫蕊蕊,后者嘿嘿一笑,“师父,我们是来……陪你解乏的,怕你一个人太寂寞,所以我就拉着天天哥哥一起来陪你解闷儿了呢。”
老顽童一听,笑的呦,那满脸的皱纹,就跟那菊花儿盛开一样的,纹路绷提有多浓。鲜明的……啧啧……
“是啊,我们来陪师父你老人家,哈哈……”天天若无其事的往他面前凑。
老顽童则把眼神在俩人脸上扫来扫去,听着不远处白之瑶的爆吼声,脸上的笑意更浓,“今天,又犯着咱们家城主大人了呢!唉,现在咱这天天都听话的憋在屋里,可全是你们城主大人的命令。我这儿……可护不住你们咩。”
这俩小子,一犯了事儿便会往他这跟关闪。
哼哼,他也不是一次二次的帮忙挡灾。今天,一定要拿捏住了。
蕊蕊的眼睛骨碌碌一转,一把扑进老顽童的怀里哇哇就哭了起来,“呜,师傅,我们……我们就是淘了一点,然后,不小心的就进屋去听了一点妈咪和未来爹地的情话,然后,看了一点不应该看的事情。再然后,听到了一些有关于他们要怎么进行未来大计的很重要的事情。师傅,咱妈咪好象不乐意了。现在要收拾教训我们呌咩。
师父你是最心疼蕊蕊的,蕊蕊更是最爱你的,你不要让妈咪打我们屁、股蛋啊。蕊蕊好怕疼的,再说了,我这么大的闺女了,再被妈咪打屁、股,这会让人笑话人家的啊。还有呢,我,我这过几年就得嫁人了,要是被人说,蕊蕊十一岁了还被人揍屁、股,呜……我会没有人敢要的呢。”
一说完,蕊蕊是伤心的哇哇大哭啊。天天鄙视的看着她放在桌下面的那只手,内心很是郁闷:这丫头,掐这么重,就真的不怕疼啊?唉,好歹的,这大腿肉也是有神经的呢。掐着,也是极疼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