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若潇一觉醒来就觉着浑身十分酸痛,骨头似乎快要散架,看着身旁的独孤钰还在熟睡之中,想起昨夜的狂野她不禁偷笑起来。
伸手轻点着他的鼻梁,用手指勾勒着他的嘴唇,却迟迟不见他醒来,拿起床边衣服披身,掀开被子,柔~滑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用手轻轻挠着他的胸膛。
独孤钰察觉到一阵轻痒,睁开眼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调皮,身上衣服都没有系起,看到她耸起的丰盈上~下~抖动着,挑~起一番火。
一手抓住她按在自己胸前,丰盈紧贴在他胸膛之上,挤压变形,夙若潇想要反抗,独孤钰抚摸着她的发:“你现在是穿着本王的衣服在干嘛?”
夙若潇一听,她随手套起的衣服竟然是独孤钰的,暗叫不好,昨夜她的衣服明明就他撕~碎。
“没……没做什么。”
独孤钰勾唇用手撑着头颇有意味地看着她,她眼中的惊慌一扫而过,夙若潇不自觉拉紧衣服,被看的不自然起身准备找出新衣服穿上。
独孤钰起身将她拉回榻上,夙若潇略为紧张:“殿……殿下,我们还是先穿上衣服吧。”
独孤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本王的衣服在你身上,那本王穿什么,是不是应该还给本王?”
夙若潇紧紧抓住身上的衣服,本想着独孤钰会有所动作,没想到独孤钰只是环她在自己怀里,安安分分。
独孤钰将下巴搭在她肩上,舒服一哼:“若潇,就这样,让我抱抱你就好。”
夙若潇逐渐放松下来,被他拥在怀里,感觉也不差,双手覆上他搂住自己的大掌,两人十指交叉着,独孤钰将她的手抬起,细细看着上面的纹路,夙若潇也学着他的样子观察着他的大掌,独孤钰看着她:“若潇,可有看到什么?”
夙若潇摇摇头,抬眸望向他:“那你呢,看到了什么?”
独孤钰将她手指放在自己唇上轻吻,女子发香弥漫在空气里,这让他第一次醒来觉着安心,没有战事的打扰和纷争,只和自己心爱的人呆在一起,便是最美好的时光。
他忽然有些嫌自己贪心,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就怕一辈子也太短,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流逝地太快。
看着她闪闪的眸子,他握起她的手,眼里放起温柔:“你想知道?”
“嗯!”
“本王偏不告诉你。”
夙若潇气气地转过头,独孤钰抚上她的发,他在她手中看到了什么,这恐怕要让他用一生才解释得清了。
手中传来他的温度,温暖覆手,夙若潇在他怀中低着头,看着两人相牵的手,突然有这么一天,虽然让她措不及防,索性也让她体会到了穿越的好处,少了一些人情冷暖,多了一个守护她的人陪她去看世间百态,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七七,多想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贪恋你手掌的温暖,让我从此无法再离开。
……………………
狩猎进行的第二天,夙若潇腰酸背痛,还要跟着独孤钰到处乱跑,双腿已经无力了,幸好独孤钰一进入到万灵山中,就会将她抱在马上。
看着她的样子,他感到愧疚,明明她这么累了,自己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对她这样。
“若潇,对不起。”
夙若潇一愣,偏离他的怀抱:“殿下若真觉得愧疚,那就……请你……”
“请我什么?你说,本王尽量答应你。”
夙若潇鼓起勇气,又有点害羞:“请你克制一点……”
夙若潇摸着腰,真的好酸啊,独孤钰笑着摸上她的腰,夙若潇蹙眉,独孤钰却是替她按摩。
“你这个要求,本王很难做到。”夙若潇一阵紧张,还是不要要求他了,不禁转移话题问他:“七七,这都第二日了,今天你还是什么都不猎吗?”
七彩麋鹿就不用说了,几天都见不到身影,万一连大一点的猎物都没有,岂不是很丢面子?
独孤钰勾唇问她:“你在担心我吗?”
夙若潇点点头:“有点,因为你可是七殿下啊,万人敬仰的七殿下。”
“你说错了,本王现在只是你一个人的,你说我什么都没猎到,本王不是猎到了一只小猫吗?”
夙若潇垂下眼睛,心里暗喜,自从两人有了亲密接触后,独孤钰说话越来越撩人了,又想起玉面卷入了他调查的案件中,自己的身份迟早会被他识穿,‘鱼儿’姑娘倒没有什么,但若是知道她就是萧若,独孤钰会不会生气?
独孤钰抱着她骑着马,又是与之前两天不同的景色,天边斜阳的光穿过云层照射下来,树林斑驳影子投在地上,宛若佛光普照着芸芸众生,一片安详又静谧。
小鹿从林间穿过到溪边汲水,低下长颈贴水而汲,树林上栖息的鸟儿被一阵声音吓得四散逃开。
看着西南方的鸟雀逃离,独孤钰眼里一亮便带着夙若潇骑马朝西南而去,那里必定有大物出现,说不定是头熊呢。
鹿角发着七色光芒,麋鹿在溪边踱步而来,优雅至极,它轻轻舔着自己的皮毛,迈入水中,周围的动物都被它的气势吓走,整片林子仿佛它的拥有物,视察一般随意走着。
马儿在树间停下,两人看着拥有七色鹿角的麋鹿悠闲在溪滩上闲逛,不由得紧张起来,夙若潇看着他凌厉的眼神,不知道他要怎么做,那麋鹿看起来并不像其他动物那样,而是一片灵气,他能猎到麋鹿吗?
独孤钰扫视着周围,麋鹿周围不止他和她两个人,还有人隐藏在这里对着麋鹿虎视眈眈。
气氛一下子变的安静下来,风吹过落下几片叶子,一人卧在溪岸从边,等了两天一夜,总算是被他等到了,目光直直盯着那麋鹿,手中摸索,等待时机。
山中人都看到飞鸟而出,独孤玺射中一只狐狸,勒着马:“随朕到那边看看。”
随行几人捡起狐狸也驾马而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