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升准备了一下,然后召唤出体内那个...额...红彤彤的元婴,那元婴除了浑身散发着红色的光芒以外,那眼珠子里居然诡异的闪着邪魅的光芒,在上官升的指挥下伸出胖嘟嘟的小手,牢牢的把【山河图】抱在怀里。
“炼”上官升那元婴两只小眼睛凝重的看着手中的【山河图】双眼中闪烁出紧张的锋芒,嘴里轻轻一喝,然后双掌喷吐出五彩斑斓的灵力把那【山河图】紧紧的包裹住了。
周围瞬间变得寒风凌冽了起来,伴随着呼啸声不绝于耳,天空中浓郁的乌云也随之翻滚而来,场面极为壮观。
阳光穿透过浓郁的乌云,带着一点淡淡的金茫照耀在上官升手中的【山河图】上,吸引着周围如潮水般的灵力疯狂的涌入到里面。
上官升无暇顾及周围的天地异变,嘴里急促的念着一些驳杂的咒语,听起来晦涩难明,突然,一道红色的亮光在【山河图】上面一闪而过,在上官升狐疑的时候,一道红色的闪电从乌云里落了下来。
“卧槽”
上官升眼看无法躲闪,只能硬憾着那道闪电,劈在了自己脆弱的元婴之上,顷刻间一股跗骨之痛让他的元婴的眉头紧皱,脸色也变得很痛苦一般。
“小子,不要动。”器魂的声音适时的传了过来,上官升赶紧稳住身形不敢在有丝毫的异动,强忍着那痛苦继续熔炼着面前的【山河图】
感受着照样下来的阳光让那【山河图】发着怪异的光芒,上官升顾不上理会,然而天空的乌云居然翻滚的愈加的厉害,没过多久就又又几道红色雷电劈了下来...
上官升赶紧抬头,看着那汹涌的乌云渐渐的变成红色,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轻声的呢喃道:“这...这忒妹的是要干死我啊!”
风声更甚,甚至于吹得上官升白袍都猎猎作响,周围远处的树木也都随着狂风左右摇晃不已,紧接着密雷如蛇般蜿蜒而下,直接顺着上官升的头顶游走到脚后跟,让他的皮肤瞬间也变得焦黑无比了起来。
此时,上官升赶紧咬破手指,随后抛出一滴血液打在【山河图】上,然后看着山河图在慢慢缩小的同时,自身承受这巨大的痛苦,那痛苦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脚下的大地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已经碎裂开来,狂风如利刃般愈发的凌厉了起来,上官升却不能躲闪,也不能分心,只能全力的控制着那灵力死命的往【山河图】里灌注。
持续了一个时辰以后,上官升终于精疲力竭了,然而那【山河图】却也诡异的化成了一个指甲般大小的模样,上官升毫不犹豫的把它吸入到口中,红色雷电这才停止,此时的上官升模样看起来也早已经是狼狈不堪了。
顾不上自己,上官升当即就激发起体内的【山河图】开始做最后的融合。
器魂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说到底还是要看上官升自己的造化,只不过现在已经到了最危险的地步,那【山河图】从上官升体内爆开以后,化为一个个碎片消失在上官升的血液里,然后神奇的化为点点星光跟他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
“轰~”
脑海里如惊雷炸响般的声音响起,让上官升直接连反应都没有,就昏迷了过去。
身子也直挺挺的往悬崖谷底坠去,器魂赶紧托起上官升的身躯将他放在地上,然后严阵以待的守护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醒来。
沉迷后的上官升眉头时不时的拧在一起,好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一般,这痛苦让他就连在昏迷中都很不好受,身上的汗孔也因为疼痛而不停的往外渗着汗渍。
皓日灼灼,风劲如鹰。
山峦高低不平,跌宕起伏,山脉深处的河流奔停不歇,激流猛进,仿佛凯旋而归的战士般气势不凡,锐不可挡。
虽然天气闷热,但是却有一个粗布烂衣少年随意的叼着一根野草懒散的依靠在大树旁侧。
那少年体型并不高大,虽然稍微显得有些瘦小,但是整体身形,倒也算得上匀称。
少年面目刚毅未散,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却焯耀生辉,仿佛九天之上的星海一样深邃无比,隐约间偶有古朴沧桑之息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那瞳孔深处仿佛被拓印了龙纹浮雕般充满了诡异和绚丽。
他偶尔抬起头透过枝繁叶茂的树叶缝隙看着头顶的穹顶,心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周围,水声悍天,九丈高的瀑布仿佛银色的蛟龙径直俯冲而下,冲刷着岩石荡起一阵水花,如闷雷般的威势声传百里。
周围山谷阴热而沉闷,偶有鸟鸣,蝉鸣之声不绝于耳。
面前那瀑布前有一颗百年老树,树荫下却遍布鲜花野草。正值炎热百花却争艳绽放。
泥土的芬芳夹杂着花草树木的甘香弥漫在这片小天地之间,恒久不散。
“……”
他就是上官升,距离上次突破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前几天他刚清醒,清醒以后,他一直都在感受着身体的状况。
自顾自的抬头望向天空,仿佛他对周围的一切都仿若风淡云轻般漠不关心。
过了良久,或许是周围太过于燥热,上官升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尘,“嗖”的一声纵身从树上跳落在地上,随后无所谓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那一瞬间他的身形仿佛灵猿一样,身手矫捷,丝毫不拖泥带水。
轻轻的往地上一点,脚尖一旋,五彩灵力激荡,身轻如燕的往前面飘然而去之余,只见上官升也不转身,径直往前方走去。
山谷外,天空白云淡淡,远处青山绿水,近处土木花香之地有一条曲折小路仿佛蚯蚓蜿蜒曲折。
那小路旁不知名讳的花草在这闷热的空气里丝毫不显萎靡之色,径直向前蔓延开去,若不是周围炎热,躁风沉闷,身处其中之人定然以为自己身临天堂。
然而上官升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流连之色,毫不犹豫的离开了。